不明道:“希望沈道友待会儿还能如此——精神健足。”
沈清刚想刺他一下,却被体内蓄足了力的一撞猛地撞散了话语思绪,只留得咿咿呀呀不成调的呻吟。
这个混蛋,他竟然直接就着顶到头儿的姿势狠命往里钻!
“你咿呀你属猪吗,就就这么爱拱人呃啊”
“安某经验尚浅,嗯沈道友这处实在是紧了些,不拱开实在是不好动作。”
沈清咬碎了一口银牙,原先勾着的腿被撞得慢慢下滑,被安舒竺福至心灵的拉折在胸前,正好将两团肥乳压挤在中间,两点被吮吸胀大的乳尖在腿间阴影处若隐若现,如此沈清只消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花穴被操弄的景象,那一片艳红浊白仿佛要将她烧起来,她红了脸不肯去看,却听见安舒竺在上方讲道:“沈道友这处倒真是美极,早些年听俗世人说女子这处若是无毛发,那便是顶级,加之沈道友这里又嫩红的可爱,倒真是修为连带身子都是顶级的了。”
沈清怒目而视,羞道:“闭嘴!”
沈清心里微微后悔。这修行怎么能跟这种事比,这人怕不是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就在这儿等着她呢。
安舒竺掐着沈清两只腿,被蹂躏得通红的媚肉随着柱身后撤而翻出穴外,仿佛是雪地里开出的一朵娇花,蜜液被粗大的茎身堵在体内,来来回回许多次后仿若蜜壶般发出晃荡的水声,“叽咕叽咕”听得沈清两颊飞红,后庭一朵小小的菊穴饱受爱液浸染,一翕一合着好不淫靡,将安舒竺都看热了眼,埋在沈清体内的巨柱也再次胀大。
“嗯你怎么你怎么还能变大你属驴的吗!”
安舒竺小腹微紧,敏感的顶端顶着沈清花心使劲儿碾转,将她未出口的话悉数逼退回去,“沈道友此言差矣,若你是我,便会觉出这许多妙处嗯——”
他只觉体内夹着自己的媚肉一紧,险些就要将自己榨出精来,连忙微微抽出些许想要缓一缓,沈清却夹紧了肉穴将他锢在体内。脑子里方才一闪而过的念头让她情动不已,恨不得自己有那物什现在直接开了他的后庭,“你嗯,休得胡言哪来这么多淫词艳语?”
安舒竺闻言微微一哂,将人托臀抱起,就着一走一插的姿势移到桌边,“自上次在客栈被沈道友吃干抹尽后,安某回去可是做足了功课呢。”说着,他看着桌子上的面眼睛一亮,将沈清上身放倒在桌面上,伸手取了面碗,用桌子上的筷子夹起细细长长的一根,打着圈儿将沈清胸前两枚莓果圈住,活像是盛着面条的乳肉容器。
沈清只觉胸前一凉,有什么东西黏黏痒痒地放在自己胸上,扬起头一看,差点脸颊冒火,羞恼道:“你,你做什么?!”一边说一边要伸手去拨掉胸前的面,却被安舒竺一把拽住了手撑在小腹上一阵乱顶,直将人顶的红唇微张再不能开口才停下,“沈道友晚饭吃的太少,恐怕待会儿体力不支不能尽兴,不妨就让安某喂你些面。”
他缓缓抽动着茎身,低头先将左边的莓果含入唇间细细啮咬,小心翼翼地将面条的一端含入口中,接着如法炮制的又去含了右边的乳尖,顺带着将一整条面都含在了嘴里。他向前俯身,将嘴里的一端面哺喂给沈清,后者无意识地嚼动着嘴里的异物,连带着将安舒竺的唇舌都含入了唇齿间,两人就着这一节面你来我往,好半天才吃完。
沈清累的气喘吁吁,摇着臻首,语音里犹带着点点求饶的哭意:“不要了不要吃了”
“不要了”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不要脸”,听得安舒竺一阵闷笑,连带着埋在沈清穴内的龙首都在颤动。沈清此刻敏感至极,只消这一点点的顶撞她便再一次尖叫起来,雪白的小腹猛地抽动,原本被肏开的肉穴瞬间变得比最开始时还要紧窄,夹得安舒竺“咝”的一声将人连臀托起,像是抛皮球般将人顶至半空,粗长的柱身在这个时候不情不愿的抽出一节距离,在龙首即将离开肉穴的瞬间又被狠狠颠下去,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道撞击着花心,发出浪花拍岸的巨大声响。耳边有“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沈清脑子里一片空白,还在高潮的肉穴敏感至极,这时安舒竺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她被着数倍于先前的力道撞得哑了声音,修剪圆润的指甲硬生生在安舒竺背脊上划出道道血痕,反而激起了后者骨血里隐藏着的暴戾,骨节分明的十指深深陷进弹性十足的臀肉中,红着眼将人一下一下死死按在身下撞击,感受着女体两团软肉一颠一颠地在自己胸前颠动着,终于双臀一紧,抵在沈清微微开合的子宫口射出微凉的浊白。
安舒竺从没有如此放松过,仿佛许多年压在自己身上的石山在此刻都土崩瓦解,他闭着眼,无意识地将渐渐疲软下来的玉柱在被肏的糜烂的肉穴中缓缓抽送,借此又射出去几大股白灼。
沈清暗道终于结束了,勉强回过神推了推安舒竺,后者将人抱去床上,倾身又压了上来,边亲边道:“沈道友,长夜漫漫,不若再来一次。”
沈清:完了,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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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提前发文喽
沈清:一夜N次郎,我要无了
作者:4000+,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