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乳儿在掌间揉搓着,另一只乳儿被猛地松开,自半空中“啪”地弹了回去。
这般一张一合的作态让沈清咬着唇闷哼一声,细细喘道:“你,谁教你这么干的?”这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
安舒竺舔了舔唇,似是回味无穷,看得沈清老脸一红,身下不由得流出潺潺蜜液。他俯身在沈清耳边笑道:“当然是在卿身上,无师自通——”
最后四个字他说的轻慢,仿佛上好的酒液般浸入沈清肌理间。她本想反驳,却突然想起来初九夜间失去意识的瞬间看到的安舒竺,她瞬间赫然,“你你个登徒子”
安舒竺将人压到柜中,一只手悄然滑落到她的腿间,在腿根处慢慢摩挲着。他俯下头用牙将沈清颈后的绳结咬开,含糊道:“不及沈道友。”
绳结滑落,腰后的那处安舒竺却没再管,任由这片布料松松垮垮吊在她腰腹间,大口吸着她白腻的乳肉,发出“啾啾”的淫靡声响,落到沈清耳中直接就让她软了思绪,伸手抱住他梳好发髻的头,将那硌着手心简朴的木簪一把抽出,一头仿佛上好绸缎的青丝便倾泻在沈清胴体上,黑的白的,交杂成让人眼红的色彩。
安舒竺动作未停,摩挲着沈清腿间的手被她紧紧夹住,他的手便顺势滑向了腿心,那里嫩滑若凝脂,有潺潺春水沾湿他的指尖。他手指微微一动,拨开两瓣充血的肥厚唇肉,施施然按上了一点肿胀若石子的花蒂揉捏。
“啊——”沈清细细尖叫一声,放在安舒竺脑后的手猛地一蜷,揪住他的发丝将人狠狠压在了自己的乳球上,“放放开那里那里好奇怪”
安舒竺闷哼一声,鼻间浅淡的馨香中夹杂着奶香气,他并不觉得这是个不美好的意外,反而很享受这种投怀送抱的感觉,闷声道:“怕甚,上次你就很享受。”
沈清似是被惊到,挣扎的动作顿时一僵,安舒竺趁机往蜜洞中探入一根修长的指节。蜜洞内经过长久的淫水滋润早就变得绵软无比,轻轻松松就含好了这根手指,利用层层紧致的肉褶儿套弄着粗长度都不够的指节,朝他叫嚣着更多。
沈清也是眯着眼动了动腰身,眉间紧蹙,显然是被身体内的情况弄得有些发昏。安舒竺抬起头盯着沈清绯红的脸颊,侧了侧身,并起中指、无名指在层层叠叠的褶皱间快速穿行,大拇指不动如山的死死按住小花蒂揉捏,眼见着女修朝后扬起了脖颈,狭小的空间不允许她大幅度动作,她只能努力扬起身子在安舒竺身上蹭动着来求得些许解救,动作间活像只求偶的白天鹅。
“你呃啊不要太,太快啊啊啊”
沈清眼前里有炫彩的线条花纹扭曲着,麻痒感在身体深处、手指达不到的地方逐渐积累,被摩擦得隐隐发疼的花蒂上传来敏感至极的快感,她忍不住想蜷起身体,却被身上压着的安舒竺紧紧禁锢住动作,像条脱水的鱼在柜间来回尖叫着摇头。
安舒竺抿着唇不发话,手下动作愈发快速,直到肌肉都传来酸痛感才敏锐的感觉到蜜穴内传递而出的阵阵绞紧力道,同时有女声细细的尖叫在耳边陡然升高:“啊不行不行要到了不行——”安舒竺眼神愈发幽暗,有温热的水流激射在他的指腕间,他抽出手拉下裤子,将先前插在蜜穴内的手放入沈清口中,另一只手扶住怒昂的柱身抵在她身下犹在抽搐的蜜穴口,轻声道:“沈道友,我这便要进去了——”
沈清还没缓过劲儿来,只觉得口中多了两根带着腥甜气息的指节在搅动着自己的唇舌,身下陡然一颤,她蓦地睁大双眼,摇着头夹着腿想要把腿间的东西挤出去,却被身下一插到底的柱身捅的失了禁般流出大股大股花液。
“这便又去了?”
安舒竺微微挑眉,停下动作等她适应,两根修长的指节夹弄着沈清绵软的舌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她唇齿间来回摇动,轻声笑道:“看来沈道友很喜欢自己的味道呢。”
沈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绵软的舌尖瞬间推拒着唇间的指节想将它驱逐出去,安舒竺顺从的抽出手指,在沈清开口的瞬间低头封住她的唇舌,劲瘦的腰身微微后撤,待撤到圆润的头部将将好卡在蜜穴口后再慢慢挺身,一寸一寸往里压进,将里面所有负隅顽抗的褶皱都碾压至绵软合度,成就专门定制般的套子来回抽插。
沈清只觉得整个人仿佛都要被推平,来回数次,穴内的瘙痒不减反增,欲望层层堆积,她忍不住摇了摇腰身,想要身上的人动作快些。
安舒竺将肿胀的柱身推至底部,深深抵住穴内的花心,缓缓将两人黏合的唇齿分离,看着那一丝丝淫靡的线条,他微微喘气,“沈道友似乎不太舒服?可是安某伺候的不周到?”
沈清咽下唇齿间混合的津液,冷凝的双目如今风情万种,直直盯着安舒竺,咬牙道:“怕是嗯安道友力不从心,这般慢可满足不了我呢。”
安舒竺一窒,险些失笑出声。
他倒是忘了,这位沈道友是位非常独特的人儿呢。
不再回嘴,他腰臀一紧,却是沈清将两条白嫩的腿儿紧紧交叉盘在了自己身上,安舒竺顺势握住沈清腰身,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