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咋舌,他毕竟还年轻,没有主见,也没有经验,合同上甲乙两方的义务和责任明文规定,竟找不出一点破绽,没有办法找律师解决。
于是他想自己给自己创造机会,私自去见了传说中的制片人,那个男人年纪和傅知伸相仿,只是脸色苍白,透露一股颓靡气息,看起来Yin深深的。
岑仑本身也是搞艺术的,他知道有些人靠着各种方式激发自己灵感,有的人嗑' 药,有的人酗酒,有的人抽烟,也有人在刺激的性♂行为里寻找。所以岑仑并没有在意。
在致幻剂的药效发作之前,他被经纪人寻到,他的经纪人将他带回傅知伸身边,那时他已经失去了大部分意识,傅知伸把他丢到地上,看他蜷缩着痛苦着。他看着傅知伸在他身边走动,动作中带着些气急败坏,然后他就被泼了一杯冰水,傅知伸拧起他的下巴,Yin恻恻地说:“你知道那是什么人么,那是个携带HIV病毒的S/M爱好者!”
岑仑回想那人拿着针头靠近他时的恐惧,就差一点,他就要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
第9章 chapter9
张远对于他大半夜被保镖从被窝拖出来塞进车送到傅知伸酒店套房那边是很不满意的,他甚至产生一种自己即将失去私生活的恐惧感。
假设,他出去约个炮,和美女或者美男滚床单的时候,傅知伸有个病痛发烧感冒什么的,他的保镖是不是也直接撞门闯进去,分开纠缠的两个人,用被子将他一裹,像古代送去帝王寝宫侍寝的妃子一般,将他运到傅知伸房间里?
张远恶寒了一会,保镖以为是空调低了,又往上调高一些。
半年前得知岑仑离开傅宅,他还以为这辈子再也不用见到他了,然而他还没过多久,又被大半夜抓去给岑仑治病了。
也不是说讨厌岑仑什么的,说实话还有点喜欢他,比起傅知伸之前那些狗仗人势的情人,岑仑那是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要礼貌有礼貌,还特别懂事!哦除了他总是三更半夜生病这一点让他很不喜欢之外,一切都很OK。
听保镖说是岑先生生病的时候,张远嘴巴都张大了,被拖上车时还在纠结他们俩不是分手了么什么时候傅知伸也吃回头草了?
傅知伸把手从岑仑额头上拿走,不再想理会他,这个人应该是他最不喜欢的,心思重,心机深,掌控不住。
岑仑热得难受,头晕得想要死掉,意识却很清醒,应该是清醒的,至少他知道傅知伸陪他坐了好一会,还能感受到他把手抽离。
以前他也生病过,他身体很虚,小时候夜里常常盗汗发烧,他母亲工作很忙,她一个人要赚够母子俩生活的钱,还要给岑仑富足的生活,供他学钢琴,别说照顾岑仑,她连自己身体都顾不过来,否则怎么会得了ru腺癌多年才察觉。
岑仑有时候熬着就过了,有时候自己去医院,自己排队挂号取药打针,又自己回家,他清楚自己家的情况,也不敢要求母亲照顾自己。
刚和傅知伸生活那年,夜里他常常被傅知伸摇醒,那个男人Yin沉着一张脸,表情是睡梦被扰乱的不悦,然后嫌弃地披上睡袍进入浴室洗澡。
傅知伸有洁癖,而岑仑总是时不时在夜里出冷汗,不分季节。
而他也没有分房睡的想法,晚上抱过岑仑后就睡了,但总会在岑仑出一身冷汗后把人摇起来,岑仑从梦中惊醒坐起来往往一脸茫然,睡眠一直都不好。
久而久之岑仑也知道傅知伸不喜欢和自己保持肌肤相亲的姿势睡觉,在傅知伸睡着后才轻手轻脚往床边挪。
他没穿衣服,房间里开着空调,也不敢多扯被子,只用一角把自己勉强盖住,蜷成一团。
傅知伸夜里醒过来见他睡在老远的地方,不悦地把人拉回来,岑仑的体温较常人要低一些,抱起来一臂尺度,十分合适,虽然大半夜总是会被岑仑弄得一身冷汗,又大费周章跑去洗澡。
傅知伸不知道为何岑仑明明体温低,却常常流汗,直到一天晚上岑仑发起高烧,三更半夜把傅知伸烫得醒过来,打电话让人请医生。
那时候给傅知伸当私人医生的还不是张远,是张远的父亲,中西结合的资深老医师。他给岑仑看了病,打过针吃了药,观察一会就问傅知伸岑仑夜里是不是盗汗。
傅知伸点点头,让他继续说。
张老就说岑仑体虚,Jing血不足,积郁成疾,需要从根底调养,而且要节制。
最后那句是看着傅知伸说的,傅知伸被他看得眉头一挑,不以为意。他是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欲望强烈,平均一天一次对他来说已经克制,何况自从蒋冬明离开,他身边就剩岑仑一个,难道养着而不能吃不成?
岑仑既然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情人,这就是他的义务,即使自己并没有厚待过他。
张老对傅知伸的自大十分不满,留下一味偏方,摇摇头就连夜回自己医馆了。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傅知伸还是让人按药方抓了药,买了砂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