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间深厚的感情所动容。
而这一世,父皇的蜀汉没了,原本早该被孙权设计埋伏,让吕蒙偷袭杀死的关将军还好好活着,死于手下叛乱的张飞整天跟在父皇随身保护他,刘禅很懵,而子龙伯,因父皇畏惧在江陵城练水师的孙夫人而领职保护南郡的任务,时常出入江陵城。
蜀汉没了,上辈子自初茅庐之后再无一天好觉,日夜为蜀汉Cao劳的相父又回到了隆中,高高兴兴娶上媳妇,还请了张华做证婚人。
刘禅瞪视张华,心里别扭,不知该喜还是该悲伤。
都是他,改变了一切,害蜀汉夭亡于摇篮中,父皇甚至都没有考虑称帝!
也都是他的影响,让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刘备低头,见刘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华看,有些忧虑,生怕他跑去叫张华阿父而不要他。
他对刘禅说道:“今日宾客众多,人员散乱,阿斗不可随意离开我的身边,待孔明前来敬酒,你乖一些,他以后或许会成为你的先生。”
刘备自己不会教孩子,此前就有问过诸葛亮,诸葛亮并没有拒绝,况且隆中悠闲安宁,将阿斗送来也安全,还能将他与张华隔绝开来。
刘禅一听,果真严肃了表情,心里头乐开了花。
诸葛亮在招待宾客,却是有人靠近了刘备,来对刘备敬酒。
“玄德公,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徐庶举着酒杯,洒脱又从容。
刘备惊喜抬头:“元直!”
刘禅刷地抬头,张大了嘴巴,面前之人,可不正是上辈子父皇求而不得的谋士徐庶吗?
徐庶笑道:“一别经年,没曾想再次见到您竟是在孔明的成亲宴席之上。”
刘备忙举杯共饮,眼框已是红了:“当日一别,你劝我去拜访茅庐中的卧龙,我都听了,从此得诸葛亮鞍前马后,却不想世事难料,原以为此生再无机会与你相见,今日却让我得到了这个机会。”
徐庶笑着点头,与他捧杯:“玄德公身体健朗,看样子并无消沉之意,如此,我也放心了。”
刘备看得很开,要说他的野心,也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此后成就霸业的机会就此被戳破,刘备虽然遗憾,但也就那样了,他总不可能在天下安定之初再掀杆而起的,百姓们需要安定下来,更需要和平的世道来休养生息。
领职做南郡郡守,这职责虽不如一州之牧来的有权有势,到底能在力所能及之下守护一方,为这天下百姓出一分力。刘备还算满足的,至少他要回了自己嫡长子,两位义弟也都还在身边,比起倒霉的孙权,他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刘备与徐庶聊着,石韬左看右看,发现徐庶眼睛都黏在了刘备身上,而刘备还企图挖他墙角,想让徐庶去南郡跟他做事!
石韬有些不高兴了,也跟着敬酒,他对刘备说道:“玄德公,我是南阳郡郡守,位居襄阳城,与您就相隔了一条河流,日后我们同僚之间,还需好好想处,一起为将军治理荆州出力。”
刘备温和有礼接下他敬的酒,与石韬也客套了两句。
徐庶一见石韬的样子,就知道知己好友在暗暗生气,他回想了一下此前刘备说的话语,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刘备虽想挖他走,他还不想走呢!
不久,诸葛亮前来敬酒,他一身大红色喜服,脸上轻松的笑容豁达开朗,刘备让刘禅唤他先生,诸葛亮也应下来了,想来是心情非常好的缘故。
刘禅怔怔的,这样的相父,还真是他两世以来第一次见。
此后,刘禅被刘备送到了隆中,随诸葛亮给他启蒙学习,诸葛亮教导之下,发现这孩子一点就透,早熟聪慧,但思维沉乏,缺少孩童应该有的想象力与创造力,于是天天带着他在院子里玩这玩那儿的,瞎捣鼓。
刘禅:“……”您上辈子与父皇一齐压着我学这学那,这辈子倒是转了性子了。
大将军张华前来征辟诸葛亮,都被他拒绝了,诸葛亮说道:“我不过一介布衣,才学疏浅,如何能担任大事了?还请将军收回此言,不必再提起让我前去做官的事情了。”
诸葛亮觉得,张华这货太坑,太邪门,他还是敬着点,远着点才好。
一个月后,黄月英要启程回襄阳了,诸葛亮收拾了一番,将自己和刘禅打包带好,屁颠屁颠地跟着夫人进了张华的大本营。
却说关羽这头,他接受了张春华的任职,将他封了个校尉,让他前去接触吕玲绮。
他听闻吕玲绮嫁给了张文远,于是看张辽的目光包含着审视。
张辽感到非常莫名,吕玲绮也是,不明白为何有赫赫威名的关将军会一直来找他们。
关羽观察之下,发现吕玲绮与关银屏并不相似,疑惑极了,在确认她确实是吕布女儿后,他没有再去打扰他们,转而去再次问起了张飞。
张飞喜得长女张星彩,抱着粉雕玉琢的小棉袄不撒手,他稀里糊涂地回答关羽道:“其实我也已经不记得了,就是觉得那女子怪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