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杂书看的多罢了,”薛静风笑道,“我并不是贪心之人,只不过我有一位故人受了伤,需要七色堇救治,所以想请七堇你给我一些花汁。”他虽然说得是请字,但是语气却不可置否。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七堇沉默一会儿,借着木荆的枝条将手掌划破,用两个空碗接了一些花汁。他将两个空碗分别推给薛静风和叶君竹,有些虚弱地对叶君竹笑道,“我记得你也需要。”
叶君竹微微一怔,随后笑道,“多谢。”于是他将碗里的花汁倒进一个小瓶里,扔进了储物戒。
木荆黑着脸扶着七堇去客房休息了。木清左看看又看看,也跟着离开了,临走前拿了一瓶酒。
解决了心头之事,三个人类心情放松了不少,便继续饮酒。宁青阳多日来的Yin郁散去,一高兴多喝了两杯,然而他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前世那个千杯不醉的身体了,这具身体从未饮过酒,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晕晕乎乎。叶君竹便带着他去客房休息了。
薛静风坐在桌子前继续独自饮酒,有没有人陪无所谓,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独饮。
极西之地没有黑夜,叶君竹担心日光晃眼,便将床幔放下来了。他给小徒弟把外衣脱下,将被子掩好,也和衣躺在旁边,闭目休息。
宁青阳隐隐约约地看到旁边躺着个人,半眯着眼仔细辨认半天才想起来这个仙修师父。他看着叶君竹俊美的侧颜、一身白衣衬托出的禁欲气息,忽然想起来那天这个仙修自撸的事情,于是宁青阳迷迷糊糊地伴着香艳的回忆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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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室内一灯如豆,幽幽的烛火里床上那人青丝散乱,白皙的身体在微暗的光亮中更显诱人。宁青阳像是着了魔,伸出手便抚了上去,掌心温热的体温直接熨帖到他的心底,脑子一懵,他眼神迷离地呢喃道,“师父......”
叶君竹似乎有点惊讶,却没有分毫鄙夷与抗拒。伸手抱住宁青阳的肩膀,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宁青阳心神一晃,忽然被反压在床上。
叶君竹趴在宁青阳身上,邪魅地笑了一声,低头吻了吻他,低声道,“青阳......”
宁青阳脑子里一团浆糊,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本能地配合起来叶君竹,修真之人对上下的问题并不看重,只要爽就行了。
(于是关灯拉帘,大家该干嘛干嘛去。)
宁青阳猛然一哆嗦从梦中惊醒,他转头看到闭目养神的叶君竹,愣了愣身体微微一动,突然感觉裤子里有些粘腻的感觉,他脸色一黑,大爷的,本尊居然被一个梦吓得尿了裤子。
叶君竹并未睡熟,察觉到小徒弟的动静,便坐起俯身问道,“身上可有不适?”长长的墨发落在宁青阳的脸上。
脸上的瘙痒让宁青阳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梦,身体忽然有些异样,他将奇怪的冲动压下去,脸色突然变得又黑又红,心里有些羞恼,这个仙修,一大早的就勾引本尊!
叶君竹看着呆愣愣的小徒弟,以为他宿醉之后脑子不清醒,便下床给他倒了杯水。
宁青阳神色复杂地接过水,喝了一小口,这个仙修一直都对本尊如此殷勤,莫不是早就喜欢上本尊了?要不是昨天那个梦,本尊居然还不知道这个仙修对本尊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不过看他一直以来对本尊还不错的份上,本尊再考察一阵再考虑要不要答应和他结为道侣吧。
(“喂,魔尊大人,你做春梦关人家什么事啊?好强词夺理”......谁说的这句话?现在你已经被魔尊大人杀死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莫名其妙地进入了鬼考察期,叶君竹看着一小口一小口喝水的小徒弟,微微皱眉道,“可是头疼?”
宁青阳摇摇头将水碗还给他。
“青阳,等我们回宗里,为师再将七色堇的花汁给你,这里不方便闭关。”叶君竹将衣服递给他道,“你现在起来吧,我们尽快想办法回去。”
宁青阳点点头却没有动。
叶君竹敛眉道,“身体不适?”
宁青阳抿了抿嘴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只好干巴巴地说道,“师父,你先出去吧。”
叶君竹微微一怔,忽然有一种儿大不由爹的心酸感。他将衣服放在床边,便起身离开了。做到门口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和小徒弟从来没有见过外,更别提穿衣服背人这种小事了。想到这里他脸色一变,难道小徒弟受伤了不想让自己担心?
刚掩上门,叶君竹又急匆匆地将门推开,正好撞见换裤子换到一半的宁青阳。
“......”
“......”
师徒俩默默地对视了好久,叶君竹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说道,“为师只是看你有没有受伤。”
宁青阳羞怒地满脸通红,这个仙修当真迷恋本尊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居然不择手段地想要看到本尊的身体!
叶君竹尴尬地准备退出房间,一眼瞥到被宁青阳仍在一边的内裤,上面还有一些白色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