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进胸腔靠近心脏的地方,吸一口属于她的发香,嘴唇摩挲着她耳廓,喃喃重复,
“不会再让你走了。”
我舍不得,明知道接下来凶多吉少,但已经再没有勇气和力量,再把你从我身边推开,从心脏里生生抽离。
宝宝,他的爱。
短暂的生死分离,让他突然有无数的情话想对她说,rou麻,却因为是对她,就充满了甜丝丝的蜜意。
“心肝儿,宝贝儿~”
倪妮耳朵一阵酥麻,颤栗的麻痒从耳廓一直电到小腹,酸酥得她身体都软了。
她讶异他露骨的情话,不禁后仰了上半身看他。与他甜蜜满足又微微羞赧的眼睛对上。
那一丝羞耻被柔情甜蜜化去,浅浅的笑窝加深,薄唇轻启,
“宝贝儿~小情儿~宝宝……”
她不知道自己眼里泛起了动情的水光,娇羞和难为情地躲开了他的露骨rou麻,却满足了男人的示爱,颇有成就感地笑出了声,早已黏在她唇瓣的视线热度更高。
逼仄的过道里,他们的呼吸早已纠缠在一起。
她扶着他的手臂,右腿高挂在他臂弯里,萋草茵茵下,shi润的花瓣里插着一根粗大的rou棒,伴随着“嗞嗞”的进出声,泛着油光水亮的棒身见证着这一场性爱的契合。
他们上下相连,发麻的嘴唇逃不开他的炙热。站立的左腿绷紧,最后不得不踮起脚尖,抬高腰tun躲开他顶得极深的硬物。
他却霸道地往外一拖,掐着她的腰肢迫使她下滑坐在挺起的胯上,重力和迎合地撞击,让那粗长的rou棒插得很深很重。
倪妮呜咽一声,眉尖蹙起,xue里娇嫩的窒rou被顶得酸涩发麻,汁水滑腻,腰更软腿也立不住了。
高泽文把她整个抱起来挂在腰上,插得耻贴耻、毛缠毛的深入让他舒服又满足地从喉间逸出喘息的呻yin,
“喔~宝宝~”
他薄唇红润,泛着殷红的水渍,追逐着她被插得太深又太胀而张开喘息的嘴唇。
爱怜地舔舐,又蜜意地在shi润的嘴角啄吻,下身却一次次挺胯,把粗长的狰狞硬物次次深埋进她身体里。
“啊~嗯深~太深啊~……”
她扶紧他的臂膀,腰tun紧绷往上抬,快慰的酥麻却让她又次次虚软着往下滑坐,眼角shi润shi漉。
一紧一缩间,绞得高泽文呼吸粗重,狠狠吞噬她蚀骨的呻yin,要得更急更狠……
再回到书房时,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高泽文嘴角放松,泛着健康光泽的唇瓣表征了他餐足的放松。
“怎么样了?”
“我们现在的处境还是很严峻的,当年季家高楼轰然倒塌,在所有人都风声鹤唳,四处溃散,人心无着落时,我们迅速崛起,大范围招兵买马,成为取代季家第一个高头。”
“人马和地盘膨胀式扩张,但根基未稳,忠诚度和约束力都大打折扣……有底蕴的老旧势力反应过来之后,不会任由我们坐大。”
“是我们太过急功近利,现在还能有一片喘息之地,也都是当初老大你带着我们稳扎稳打控制下来的老地盘。”
“我们以后都听您的!”
“是,您怎么说我们怎么做!要是没有你,我老胡的命早没了!”
“老大,你说,我们怎么打?!看我不把那些鼠辈打得屁滚尿流!”
八个分堂主一个一个脸红脖子粗的抢着表态,除了在女人上老大犯晦气,其余方面老大完全值得他们追随,把命都交到他手上,都不怕没了,就算洒了热血,也完全信得后背!
修正世界(二十)
修正世界(二十)
高泽文不知道,在他紧急布署的时间,外面已经达成共识,把他当成一块谁都想咬一口的唐僧rou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嗤笑一声,眼底却更加慎重。
“他娘的!一个一个单挑,谁敢来!一群怂货!”
骂骂咧咧声中,也不乏有堂主沉着思考,
“也不用太担心,外面风口紧,我们又十足警惕,他们心思各异,成不了大气候。”
“那可不一定,造成混乱只需要一瞬间的时间,到时候若是警力配合拖延,就有够我们受的了。就算我们在混乱中占了上风,这里是我们的战场,警力及时及赶回,我们也吃不到好处。”
在‘配合’‘及时’四字上重音,一个分堂主说完后看向高泽文。
高泽文一直敛目沉思,此时终于抬头看向所有堂主,点点头后沉声道,
“说得没错,我们不能一直处于被动,警力那边不可控,”他算是肯定了这次与警方的合作并不友好,
“现在外面非要打下我们,有警力反而会绝了最后一条生路。”但当初若没有警力变相‘保护’,他们也没有布防的喘息时间,只能涚因时而异。
高泽文十指交叉身体前倾压在办公桌上,无形中给所有人一种严正以待的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