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恶霸的脸做什么表情都像是要吃人。
妻子又去求神拜佛了,有个劳什子用!
可想到那夜妻子身上的痕迹,王铁柱眼珠子都红了,凶狠的瞪着,厚嘴唇紧紧抿着。让他知道谁碰了妻子,剁碎了喂狗!
这么一走神,眼前就出现了一道不知羞耻的身影。
倪妮这具身体原是个扬州瘦马,经历也是波澜起伏,最后倒看破了,卷了主家银钱就跑到这边陲之地安生。
她长得只算是清秀,但那身子确实是弱柳扶风,胸前紧绷绷的,勾人得紧。
“这刀破了。”
只这一句就没话了,站在旁边抠手指甲。
送上门的生意没有不做的道理。
王铁柱却也稀奇地看了她一眼,往日都喋喋不休没话找话纠缠,刚还在对面直勾勾盯着,现在是换招数了?
王铁柱知道她对自己有想法,她有想法的人多了去了,这地界叫得上号的男人几乎都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王铁柱不屑。
倪妮察觉,眼皮撩起横了他一下,
“看什么看,赶紧做,我还要去拜佛。”
她改了口吻,
“庙里来了一个大官人,又高又俊,等着吧,你不稀罕,有的是男人稀罕人家~”
王铁柱“哐哐”干活,对她娇娇媚媚的话充耳不闻,待她走后,却是如梦初醒般,扔下铺子里的活儿,飞快奔上了寺庙。
趴在门缝上看到的倪妮,懒洋洋直起腰身,心情美极了。
走来走去这么久,她都有些喘了,不过原身这身子也没多好,她上身后有这样的状态已经很好了。
倪妮迫不及待地等着完成任务。
王铁柱失魂落魄地走回来,他从未见妻子那样的神情,和那位随从能带刀的贵人一样的,说不出来的从容自信,高高在上的那种。
再了解到贵人几时出现的,王铁柱不愿承认也只能接受。
妻子身上的痕迹,还有只面对贵人才出现的娇羞表情,那个男人,呼之欲出……
这个买来的妻子,怀过他孩子的女人,就要走了吗?
王铁柱仰头闷酒,前后桌又有男人闷酒聊黄,谁谁抱在一起了,谁谁进了玉米地,谁谁带了绿帽子……
绿帽子,绿帽子……
王铁柱大吼一声,掀桌而起。
大闹一场的王铁柱,虽然人高马大、力能扛鼎,可他理亏闹场的又是后台绝对硬的酒馆,到底也被围攻挨揍了几个拳头。
倪妮等到他时,看到的男人又熊又壮,偏偏丧得很,如丧家之犬般。
倪妮扑哧着笑了,灯笼下,那嘴小,牙白,皮肤细白,眼睛清亮。
刚开始只顾笑着,待发现他看过来,那眼睛就变了,跟带钩子似的,王铁柱也不知怎么回事,被勾得跟着走了……
倪妮心里暗爽,臭男人,让你讨厌原身,还不是乖乖跟了上来!
装模作样拿着鸡蛋给他脸颊上的淤青滚了滚,她凑得极进,灯光下那脸上的皮肤细白,樱桃小嘴,最勾人的是那双眼睛,水光潋滟,黑白清透,丝丝媚色飘飘袅袅。
暖暖的呼气扑在脸上,隐隐约约的暗香从她身上传来,王铁柱眼珠子瞪大,看人直楞楞的,显然已经醉得差不多了,耸着鼻子直往她身上嗅。
倪妮看着他凶狠的表情,心里也打鼓,转身就去熄了灯,勾着男人的脖子爬到他身上时,勾唇笑得满意。
果然,关了灯都是一样的。
香软的女人勾着脖子爬进怀里,哪个男人能忍得住?没喝醉的王铁柱能凶悍地叫她不得近身,现在……
倪妮惊呼一声被他压到了炕上。
脖子上落下男人粗糙火热的唇,吮着、舔着,辗转往下。那双粗糙带着厚茧子的大手也不委婉,直接覆在鼓鼓囊囊的胸前,大力抓着揉捏起来。
倪妮呼痛出声,这力道,不是受虐体质受不住啊。
还好男人听到就放轻了力道,大手宽厚粗大,钻进她衣里,抓开丝滑的肚兜就直接罩在嫩滑白软的大nai子上。
“唔疼~……轻嘶轻点啊!”
倪妮狠狠揪住他头发,有多痛就扯多大力。
男人唇舌也流连下来了,吮住柔软多rou的白嫩,吸着红通通的nai尖就大口吮弄咂摸起来。
“嗯~啊~……好热~嗯~……好会吸啊疼~……”
倪妮挺胸,男人的嘴又大又热,嘴唇丰厚有硬皮,大手力道重,又有粗糙的厚茧子,她被又吸又啃,又揉又捏地弄得舒服又难受。
这具身体早年被细心调教,又经历过无数欢爱,早已敏感多汁,此时她就已经磨着双腿,感受到那股子强烈的瘙痒和空虚,热流汩汩流出。
幸而醉得醺醺然的男人也猴急,大手火热,一扯裤头就把她亵裤扔掉,掰开她的腿儿,一手揉蜜xue,一手解裤腰。
摸到满手滑腻腻的汁水,男人急得血气上涌,
“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