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的快感。
“姐姐,给我,再给我一次,我想插小穴。”
“刚才是谁说,就要一次,就一次的?怎么现在又要了?”
“嗯~姐姐疼疼麟安吧,再给麟安一次,麟安想要,好想再插插姐姐的逼。”
“小小年纪,就是一只淫魔了!”
她凌空跨坐到他腰上,扶着勃起的鸡巴塞进了自己泥泞的小穴里。
“啊…又插进姐姐的逼里了,好舒服好舒服…”
周永康挺着腰肏了几下,就动不了了,他本就有伤,又大力折腾过一回,现在实在使不上力,他急得脸上全是无助的泪水:“呜呜,姐姐,麟安没力气了…”
周宸夕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他湿漉漉的眼皮子,有些宠溺的道:“别哭了麟安,姐姐不动,就这样放在姐姐穴里。”
他抱住她,还带着点哭腔:“不动我好难受,我想动,我想肏姐姐的穴,我还想要。”
“真拿你没办法。”
周宸夕为了不压到他身上,蹲跨着,起起落落的吞着长鸡巴,满足着他的欲望。
蹲跨很费力。
五十下以后,周宸夕就感觉吃力了。
她又用同一招,将周永康的精吸出来。
身心满足的周永康拉过她的手,放到脸边蹭了蹭,幸福的昏睡过去。
周宸夕走出大牢,天已经黑了,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一日之间,好像什么都变了。
她回到侯府,府门口站着她院子里的几个小厮丫鬟,好像早就在等她,看到她很开心。
芳华道:“夫人回来啦。热水早就烧好了,这大牢里脏的很,咱们快回院洗个澡吧。”
周宸夕神色紧绷起来。
芳怡忙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夫人在大牢?”
芳华嘻嘻笑道:“侯爷回府没看到夫人,便出去寻了一会,后来回来,听他身边的小厮说,在大牢门外看到了夫人的马车,猜想夫人定是去探望永康少爷了。”
周宸夕暗暗呼出一口气,下一刻又紧张起来:“侯爷他…”
芳华:“侯爷眼下正在书房呢吧?夫人,奴婢这就去将侯爷请过来。”
“不要去!”周宸夕厉喝,随即又放低声音:“你说的对,牢里腌臢,还是待我先沐浴更衣后,再请侯爷回院。”
沐浴的时候是芳怡伺候的,她一脸担忧和紧张:“夫人,这些印子被侯爷发现了可怎么办啊…”
周宸夕泡在热水里,闭着眼睛,声音里带着疲惫:“熄了灯火,他看不到的。”
派丫鬟去请赵斐的时候,周宸夕已经爬到了床上,她前一晚根本没睡,今天又和周永康厮混了一日,累坏了,甚至都没等到赵斐回院就睡着了。
这一觉,周宸夕睡的又美又甜。
再睁眼,已是第二天的傍晚。
芳华守在床尾,低着头道:“夫人,永康少爷在牢里畏罪自杀了。”
周宸夕一脸呆滞,她似有些没听懂:“你说什么?”
芳华重复了一遍:“夫人,永康少爷没了,尸身已被周二爷买了回去。”
析产分居(周宸夕)
官府的文书送下来的时候,是由赵斐新纳的姨娘芳怡送来的。
她脱去了丫鬟装,上了妆,戴了一套纯金的头面,也有几分飞上枝头的贵气。
相见无言。
周宸夕接过来,往旁边一搁,她还在收拾行李,院子里摆了近百个箱子,东西还没装完。
十年,百箱哪里装的完?
慢慢来吧。
除了一纸文书,百箱行李嫁妆,她还带走了两个女儿。明儿和幼子是男丁,老侯爷,老夫人还有赵斐这其中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轻易答应由她带走的,所以一开始和老侯爷谈判的时候,她提都没提两个儿子,只要女儿。
面对强势霸道专制的老侯爷当然是一场恶战,但她并非无依无靠柔弱可欺的林熹,老侯爷纵有千万种办法拿捏她,可这拿捏的前提,得需她心甘情愿。
老夫人派人来请了她数次。
周宸夕没搭理。
事已至此,她没必要再去捧着这老太太了。
一箱箱的装马车的时候,老夫人冲了过来,一把将长孙女涵儿抱住:“你要走你自己走,我的孙女不能跟你走!”
周宸夕神色淡淡,召开丫鬟,吩咐道:“去请老侯爷过来。”
老夫人急道:“你让丫鬟喊他来做什么?不准去!”
周宸夕道:“娘若是不多加阻拦,儿媳可以不请爹。”
老夫人走到她跟前,指着她鼻子:“你可知涵儿馨儿留在府中,便是镶了金的侯府千金!你将她带到乡下田野间,沾上一身穷酸,以后如何找婆家?”
周宸夕用眼神让丫鬟先将两个女儿带上马车,然后才不急不缓的道:“娘,涵儿馨儿年岁还小,嫁人之事言之过早。”
老夫人急出了泪花:“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