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心不在焉的听着,眸子落在林熹的腿上,喉结一阵滚动,扬手制止林思没完没了的述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林思霎时滚出泪珠,哀声哭道:“赵大哥,现在让我回婆家,我岂不是死路一条?公爹婆婆怪不得妹妹,岂能不会迁怒?必是要搓磨死我呀…”
赵蕴不耐听这些琐碎:“行了行了,届时带上你一道就是了,下去。”
林思止住了泪,心跳加快了些,赵蕴要带上她?她产生了些遐想,连走出厢房都是恍惚的。
赵蕴用一只手合上厢房门,视线紧盯林熹,看着她露出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在他眼前晃荡。
林熹停在了澡桶旁,弯腰探了下水温。
他眸光发亮的走过去,大手极快的撩高她空荡荡的袍子,一对被他揉的发红的小屁股露了出来,她竟什么都没穿。
林熹涨红了脸,转身挥手扇向他的右脸。
很清脆的一巴掌。
赵蕴怔怔的松开手,袍子掉下去,把她赤裸的身体重新遮掩起来。
他抿了下唇,目光晦暗:“你…清醒了?”
解毒 (上)
齐老爷虽也有妾室,可这么多年来,膝下唯有正妻所出的一子一女,他除了贪财之外,心思全在儿女身上。
眼下天色已暮,还无一丝消息漏出来,怎能不担心呢?
背着手来回的踱步,转的齐夫人头都晕了,道:“老爷,莫心急,留宿一夜就算不成事,妾也能坏了她的名声,叫她只能入我们齐府的门。”
齐老爷瞥她一眼:“你懂什么?!来福回禀道是衙外多了一支巡视的侍卫,只怕这赵蕴已经回来了…有道是没消息不一定是好消息,也有可能是坏消息!夫人,我们即刻去寻婷儿,鲁儿兄妹回来。”
齐夫人教他说的也开始紧张起来:“老爷,那赵蕴还能行私刑不成?”
齐老爷攥紧夫人的手:“怕就怕这个。”
一阵兵荒马乱的备马,齐夫人踏上马车之前犹豫道:“老爷,若他们兄妹安然无事,我们这般闯了去岂不引人侧目?”
齐老爷冷静的道:“夫人安心,我们作为林大人的亲家,不管多晚,去关心一二是应该的。”
如此,夫妻二人一道乘马车赶至县衙前门口。
一眼望去,衙前戒备森严,阿四领着带刀侍卫以五人为一队,分成两队来回巡视。
齐老爷叫夫人在车厢里等上一等,然后挤出一团小脸迎上去:“军爷好。”
阿四手持大刀挡住他:“干什么的。”
齐老爷拱手道:“小人姓齐,与林大人是亲家,白日里小人有些要紧事需亲自处理,来不及赶回来,适才回府一瞧,小儿小女还有我那好儿媳都还未归府,小人心中担心,便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是林大人还未寻到?”
“哦,齐员外?”阿四意味不明的望着他:“没什么忙需要你帮的,回吧。”
齐老爷脸色不变,往阿四手里塞了一锭金:“烦军爷进去通报一声。”
阿四嗤笑一声:“打发叫花子呢?小爷我没见过金子?”把金子扔回去,像赶狗似的:“去去去,这么晚了你能帮上什么忙?后院女眷都歇下了,你一个男人想进去干什么?不添麻烦就不错了。”
齐老爷回头大喊:“夫人!夫人快下来!快过来!”而后好声好气的道:“军爷,这么晚了小的一大老爷们自是不方便入后院,可夫人无碍啊!”
阿四盯着齐夫人看了眼,突然邪笑了一下,用色欲的目光上下打量齐夫人,看的齐夫人害怕的躲在了齐老爷身后。
阿四还坏坏得道:“夫人想进去也不是不可以。来,小爷亲自送夫人进去。”
齐夫人哪里肯跟他去,连齐老爷也变了脸,一双老目沉沉的望向后衙的方向。
此刻后衙确实是一片沉寂,只有几间厢房亮着微弱的烛火。
其中一间厢房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一下子被推出了门外,男人脚下一个踉跄,站稳抬头,吃了一个闭门羹。
男子在原地立了片刻,改而转身倚靠在门上。
隐在夜色里半张轮廓刻着不甘心。
一门之隔,里面的洗澡水声教男人遐想联翩,热血贲张,冷风怎么吹都吹不熄。
她会怎么洗澡?会先洗nai子还是先洗逼?
一幻想她自己在nai子或者小逼上打皂角,胯下就胀热的难受。
他初尝情欲,一时之间根本冷静不下来。
下人房中也燃着烛火,金甲正往桌上的两盏茶水里倒药粉,茶水则哆哆嗦嗦的站在离他三步远的位置。
气氛诡异。
搅匀之后,金甲Yin沉沉的道:“茶茶,把这两盏分别送到林思和齐婷的房里去。”
茶茶年岁小,都快吓哭了:“金哥,不行,不行的…”
金甲:“你只需送进去即可。”
茶茶:“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