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shi漉漉的小腿心,再次被男人扒开来埋头舔的啧啧有声,粗粝的大舌头重新试着往xue缝里钻,舌尖在rou壁上左勾右舔,甚至还伸长了往xue深处戳。
yIn毒蚀骨的身子敏感到受不住一点点的挑动,被一根灵活的大舌头舔的欲仙欲死,她崩溃的揪住他的发冠:“求求你了,进来,再进深一点,都插进来…”
他已经是整根舌头插进去了,她还不满足,还在渴求。
赵蕴直起身体,猩红的眸子里闪着熊熊欲火,右手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下腹移动,按在尺寸惊人的rou棍上:“妹妹是想要这个进去…”
同时左手分出两根手指噗通一声插进流水的小xue里,搅动了几下:“…插进这里吗?”
她已经被欲火折磨的香汗淋漓,几欲昏厥,双手握住男人炙热的性器不放:“求求你了,救救熹儿……”
赵蕴看了眼澡桶,忍了忍移开她的手:“乖,再等一下哥哥。”
他用最快的速度净完身出来,林熹正自己将纤细的手指插在粉红色xue洞里抽动,一进一出的,sao透了。
初Jing 微H (男主视角)1400字
男子甚爱比大小,营兵凑在一起吹牛,多是说自己胯下粗长,夜御数女不说,还常常cao的女人欲仙欲死云云,更有甚者,吹嘘自己太粗,每每cao的女子出血。
去年征的兵中有一莽汉,直接说熊腰虎背不为过,此人一心求死,时刻冲在最前面,就跟王青若的拼劲一样,瞬间引起了赵蕴的注意。
闲时听他自述,原有段伤心事,因他身下孽根粗长可怖,洞房花烛之日,一没有经验,二控制不住情欲,生生cao死了新妻。
人都有好奇之心,一次野外深潭共浴,赵蕴故作无心的瞥了一眼。
与自己的相差不大。
赵蕴垂眸看向自己已经深红勃起的rou棒,尺寸确实过于粗长了,缠绕在棒身之上的青筋血管,和高高翘起大gui头,无一不在显示它的“可怖”
他给自己做心里预设,他又不是那等不知怜香惜玉的莽汉,他虽无经验,可自己定力十足,必能收的住情欲。
赵蕴扶着大rou棒下压,硕大的gui头陷在濡shi的xue口轻戳着,心中微一迟疑,到底是不敢轻易插进去。
饱受情欲折磨的她却是等不及了,高抬起屁股,鲁莽的吃下他的庞然大物,细缝瞬间被大gui头强势撑开,一点点细微的疼痛在蚀骨的痒面前根本不足一提
赵蕴浑身一个激灵,紧的不像话的xuerou紧紧绞住了大gui头,吸得他尾椎腾升出一阵阵酥麻,蔓延至四肢百骸,这是他二十二年来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难怪那些兵总说欲仙欲死。
他努力集中注意力,抵抗这陌生的情chao。
偏她还在持续抬腰吞吃着他的棒身,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两人性器的尺寸极不匹配,那小小的细缝一寸一寸的将他的大rou棒吞了进去,xue口被狰狞的大rou棒撑出了个圆洞,丝丝处子血丝与yIn水溢出两人的交合处。
yIn荡的视觉刺激得赵蕴的眸子更加猩红,他感觉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瞬间崩了,情难自控的掐住她的纤腰,彻底忘了之前的心里预设,重重的一记顶进了深处,里面又shi又热又紧,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着棒身,他蹙着浓眉发出舒爽到极致的喘息,舒服,真的好舒服…
“啊—”深入骨髓的瘙痒被大rou棒一次强悍的捣干抚平,林熹本能的索取着这种能抚平小xue瘙痒的动作,她手撑着桌面,仰起了艳红的小脸,shi漉漉的青丝贴在鬓角,水雾迷蒙的眸子望向两人的交合处,移动着小屁股,想把xue里的棒身吐出来,然后再享受一次刚才的深捅。
才抽出一截棒身,就立刻被更深的一记蛮干给撞软了腰,重新瘫回了桌面上。
男人惩罚般的打了一下她晃动的nai子:“谁许你躲了,这里…”他也不抽出来,只知道挺着大rou棒往小xue深处死顶:“…这里就是要含着哥哥的鸡巴的,就是要给哥哥干的…这里就是哥哥的…”
“啊—”
不知道触到了什么地方,她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花xue疯狂的收缩起来,被强行捅开的小xue含住棒身一阵死绞,嫩rou自四面八方嘬吸着大gui头,强烈的刺激叫赵蕴绷直了背,下一刻花心深处喷出一股温热的yIn水冲刷上敏感大gui头
这一次,他再难忍耐,彻底溃败,gui头上的马眼一张一松,初Jing喷射了出来。
射Jing的快感宛如置身天堂,教赵蕴半天没回过神,找回神智后,又有些羞恼,自己竟这般快,一下子就丢了Jing。
可再一看身下面颊chao红,张着一张小嘴呻yin的林熹时,心中莫名的添了一股亲密。
他们已经做了这世间上男女之间最私密的情事了。
他弯腰把柔若无骨的林熹抱进了臂弯里,郑重的在她汗shi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伸出舌头舔走她嘴角来不及吞咽而流出的津ye
炙热的呼吸密密的喷在她chao红的面颊上,她微微动一下头,两人的唇瓣亲密的贴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