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来,也不意外,甚至还展颜一笑。柳婉玗抖了抖不说话。
“在哪个箱子里?”语气温和不似逼问。
柳婉玗动了动嘴唇还没开口就被沈修宴堵住了话“要是夫人记得不太清了,我也可以自己一个个的翻。”
半天柳婉玗憋出一句话:“郎君,这是我的嫁妆。”
苦兮兮的小惨音让沈修宴心里一颤,别过头勉强让自己硬下心肠。
最后,沈修宴还是找到了一个蓝色包袱,打开一看,心中了然。没管那些书,反而向柳婉玗走过来。
声音不由自主的严厉:“夫人你不是说只有那一本吗?”
走近了,勾起她的下巴,一怔又有些失笑的说:“你又在委屈什么。”
“我没委屈。”
用手拂去她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泪珠说:“那这是什么?口水吗?”
柳婉玗看了眼他手指上的shi迹有些不快的说:“对,就是你说话的时候喷到我脸上的口水。”
沈修宴叹了口气,似乎是拿她没办法缓声说:“这种东西你还是要少看点,要是以后再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将人的头塞进自己怀里继续说:“还有,柳阿俏以后你可不能再瞒着我了。”
柳婉玗等着他下文,就这样?没了?沈修宴脾气也太好了吧。
抵在他胸膛上闷闷的嗯了一声,就听他胸腔震动,“不过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藏了这么多,为了惩罚你欺骗我,我决定没收你这些书。”
闻言,柳婉玗在他怀里抬起头问:“那你会看吗?”
把她头摁下去,“看心情吧。”微挑眉问道:“怎么会比你放在书房里的那本更”他想了会修饰词才接着说:“露骨?”
柳婉玗不说话了,露骨也只是一般的露骨,她更追求的是二者兼得的香艳。主要是里面还有好几本龙阳之好的,她当时也只是好奇男子之间是如何行那档子事,就买了一本。结果写书的人将二人描写的神采饱满,引人入胜,使人欲罢不能,她就又去买了第二本。结果到现在积累的是越来越多。
一连几天柳婉玗还保持警惕,但见沈修宴一直没来问她书的事情,就觉得沈修宴可能只是吓唬她的,他可能根本没翻开过。
但其实是沈修宴把书搬到书房里后,秉着更好的了解夫人的心态,一本本打开看了的。最后按照类别给藏到书案下的柜子里锁好。
手持毛笔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满脑子的恩爱故事,把笔放到笔架上,揉了揉额角,为什么夫人喜欢看这些东西?呆坐在书房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才起身想着,夫人她年纪小就早早嫁人了,对这些东西有些好奇,也不足奇怪吧。
但是这些书不能让她再看了,简直伤身!
没了册子的干扰,柳婉玗彻底放宽心在府里“养胎”,每天吃吃喝喝,玩玩睡睡也挺好。不过沈修宴这几天又开始忙了起来,甚至已经好几天都没见过人,每天早起她摸那边被窝都是凉的。
她原以为沈修宴都没回来睡觉,问了门房才知道是半夜回来了就去书房里休息了,说怕吵醒她。
但柳婉玗敏感的很,一听这话,先想到的是,果然书被发现后,人前说的好看,人后还是心里有疙瘩了。
不过她错在前,又怎么好意思怪别人?
不过这倒是冤枉沈修宴了,他这几天一直在和石凡走的近,朝臣中凡是有眼的都瞧得出来,这沈大人怕是准备反水了。
他这举动算是在往皇帝脸上扇巴掌,皇帝自然最近上朝的时候越来越喜欢刁难沈修宴,但每当皇帝要开始讽刺的时候,总会被靖王一党的大臣截下话。靖王最喜欢看皇帝下不来台,气的一脸通红还要维持为君者的修养,他们作为效忠的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不过却苦了沈修宴,几乎每天上朝的时候都会被莫名其妙的提名,然后置于水深火热之中,但下朝后又坚持不懈的和石凡走到一起。
有些机敏的官员马上嗅到味道,拦住了太傅遮掩着问道:“太傅大人,这沈大人最近好像和石大人走的近啊”
太傅笑着打哈哈“榜眼和状元当然有的话说,再说他俩年龄也相近,话题自然比我们之间多些。”说完便脚底抹油般的走了。
留下几位官员面面相觑的站在原地,这老匹夫这么多年了还是个滑头!
“沈大人还真是与我一见如故啊”石凡好似只是随口打趣般的说。
沈修宴毫不避讳的开口:“我与大人志向一致,自然是一见如故。”
石凡听后是仰头大笑,然后笑说:“志向?什么志向?”接着神色不明的低声说:“沈大人指的是给人当牛做马的志向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今天短一些呢?因为我想要把前面的修一下
好吧,对不起,因为我今天脑袋里空无一物,实在不知道写什么,都是垃圾作者的错,给所有看到这里的读者道歉(虽然我并没有几个读者哈哈哈哈),但是你们放心我绝不会坑的。
然后是一个好消息:我有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