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老管家觉得,夫人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大宅子的地形和各个厢房啊!
觞无狱正埋头仔细看着账本,感觉有人进来把茶水端到桌边,正按照程序倒茶。他以为是老管家,头也不抬地就说:“你去黎铺一趟,把那店铺里的另一本账本拿来。”
我的动作顿了顿:“你什么时候开的店铺?”
听到是我的声音,觞无狱很惊奇,毕竟像这类型的事情从来都是老管家做的,这么久也习惯了。怎会想到今天为他换茶的人正是他的夫人,况且在他的印象中,这样融合的关系越来越少。
觞无狱扬唇:“有些年头,铺子不大,不过是开着玩玩,好歹做为家主也不能成天无所事事。”
我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要知道觞无狱和我在魔教的那段时间,他不就是过着无所事事的生活。教里该打理的事,也就自己和苏傲阡两人担着。
反正主角要怎样,歪的都可以变成正的。
觞无狱询问我的意见:“夫人想帮忙吗?”
我揭开杯盖,淡淡的香味溢出:“我可不想插足,你的事自己做好就行。”
“我晓得夫人不是势力之人,我只是想和夫人一起罢了。”
我吹吹有些烫的茶水:“你知道就好。”
觞无狱要过来抱我,撒娇这招他总是百出不厌,说句实话,我真他妈受不了一个大男人撒娇。
我皱眉:“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夫人。”
我冷漠道:“你想用茶烫死我吗?”
由于他的不慎,那被碰到的杯子,溅出几滴茶水落在我的手背,立刻红了几点。
觞无狱自责,要给我揉揉,我抽回手瞥他一眼:“得了,你趁热喝。”
他执起茶杯,抿一口,我无意中瞥到他摊在桌上的账本,翻开的那一页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字,还有的用红墨画出两三个圈。光瞧一眼就觉得头晕,不仅是认不得那跟甲骨文似的字,更多的是压根看不懂。
我突然发现,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我还从来不知道这里的文字怎么写。
觞无狱笑眯眯地说:“夫人泡的茶很好喝。”
他习惯性地拦住我的腰,凑到我耳边说:“以后都由夫人来泡好不好?”
我呵呵,得寸进尺是吧臭小子:“想得挺美,想想就好。”
“夫人这是拒绝吗?”
我挑眉:“你认为呢?”
觞无狱夸奖:“难得发现夫人手艺竟如此好。”
“少拍马屁。”我说,“你想好去哪儿吗?”
他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我指的是出去游玩一事,觞无狱品着茶:“我们去陵城如何?”
“陵城?”虽然我并不晓得在哪里,“随你便是。”
觞无狱笑道:“夫人真贤惠。”
“这可不敢当。”
我再次给他沏一壶茶,沏到一半,小腹的一股真皮莫名开始动荡,我的手一抖,差点又被烫到手。
我怕觞无狱发现异样,沏完茶就走了,走前他还问我晚饭想吃甚么跟老管家说,我说了句没胃口也没看他什么表情。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门从里边锁上,小腹那股刺痛越来越明显,我的双腿开始发热,十分难忍。
我不清楚这究竟怎么回事,忽然就跟要死了似的,外边那能皮rou仿佛被剥下来,凌迟般的痛苦。
我感觉我外边的皮rou在迅速坏死,里面的血rou却又在迅速新生,难以接受的速度,生长毁灭再生长再毁灭。身上的蛇鳞一点一点浮现,脸庞是诡谲的痕迹,细长仁眼痛苦地盯着上方。
我看着自己的手,上边有一层薄薄的东西掉落,像是一层皮,一层极薄的蛇鳞。
我的双腿瞬间变成一条蛇尾,不安分地摇摆着,而那条原本银色的鳞片蒙上一片死灰的颜色,十分丑陋。我的嘴巴都被咬出血来,背上的皮大块大块的往下掉。
不是一般的痛,奇怪的是,那掉下的皮后面,是更为柔韧白皙的肌肤。我大概猜到什么,蛇都有蜕皮期,我恐怕是在蜕皮。
可没人告诉我蜕皮这么痛苦,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痛苦。
我趴在地上,吃力地撕掉手臂上的那层死皮,有强迫症的人看了就头皮发麻,蛇鳞被一同撕下,露出里边新生的皮肤。
靠!那条蠢蛇又死哪里去!它在的话好歹能了解了解蛇蜕皮要注意些什么啊!这么直接撕掉会不会有后遗症!
那层爱掉不掉的皮着实凡人,靠它自己脱落我得一命呜呼,我干脆下狠手一股脑把身上还未脱落的气全部撕掉。
衣服散乱地敞着,那获得的新肌肤确实比之前还要好,且躯体也壮硕些,不夸张恰到好处,甚至有种阳刚之气的美感。
我看着自己的尾巴,它正慢慢地从皮囊里蜕出,身上的疼痛依然未减。我翻身,尾巴跟着翻滚,打在一旁的床上,结果床便塌了……
我捂着腹部,头上全是汗水,瞳孔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