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我在做什么呢?夫人……”
觞无狱的眼里还是迷茫,我扬起唇角,鞭子戳戳他的胸膛,近乎命令的口气:“叫夫君!”
觞无狱差点就被那强硬的气息给带进去,他差点就要把‘夫君’两个字说出来,再一转念,他立刻又闭上嘴。
我瞧他不愿开口,鞭子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打着,力气比之前大了许多。鞭子与rou体摩擦出的声音刺激耳膜,那一条条痕迹遍布在觞无狱的皮肤上。一层薄薄的里衣几乎变成零星的碎片,藕断丝连地那么挂着,非常可怜。
谁知那矫健的身躯,蜜色皮肤,好似被凌虐后的模样竟分外诱人。那头长发因‘鞭刑’而凌乱起来,七零八落地散乱在床上,那修长挺拔的身材会让人产生征服欲望。
想要让这个看起来强悍之人,臣服在脚下。
鞭痕层层叠加,很快觞无狱的身上便全是抽下的红痕,有的甚至有些发紫。一系列过程中他再怎么强忍,还是会从喉咙里溢出两三声低yin。
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刻,觞无狱勾起一个充满邪念的笑容。说实话,从前他确实没接触过类似这样方式的行为,他学习能力很强,差不多能摸索出其中的技巧。
他认为,洛是在为自己挖了个坑。
我打累了,不得不佩服觞无狱的Jing力,他一个被打的人看起来还Jing神抖擞的模样,我的手都扬得有点酸。他的耐力可出乎常人的强……
不愧是……欠虐的体质……
我放弃地躺一旁,侧撑着脑袋,眯着眼瞧他一副被虐待后的模样,双手因捆绑的束缚不能动弹。
我心情大好,心想,这臭小子果然欠打!当妻子的就该好好服从丈夫,而不是压制对方。
我愉悦地拍拍他的脸:“夫人这样才乖。”
觞无狱越发清晰的红色眸子盯着我,完全没了刚才的恍惚和迷茫,反而显得Jing明许多。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的脸色顿时很难看,妈的,这臭小子又在脑补些什么鬼……
下一秒,觞无狱轻轻松松地扯开绑住双手,明明是加过禁断术的缎带,就这么轻易的被松开。
他揉揉酸胀的手腕,视线一直放在我身上。
我还在懵逼中,他怎么辣么容易就弄开束缚?
再然后,觞无狱猛地翻身,把我压制住,我懵得忘了反击。
他低沉地说:“夫人玩儿够了吗?”
他的舌尖舔过我的唇角,妖冶的笑意恍花我的眼。
他拾起一缕头发迷恋地放在鼻翼前闻过:“夫人的方法很奇怪。”
我有点紧张:“还……还好……”
他两手撑在我身旁,脸埋在我的颈间:“如果用在夫人身上的话……”
“你敢!”
我跳起来,与他保持一定距离,夜晚的烛光忽明忽暗,映在他脸上异常鬼魅。
他舔舔嘴唇,如同捕猎什么野物,眼里发光。
我退到桌子后,胆战心惊:“你站那别动!”
我的气势一下子全没了,他到是逆转处于上风,完全无视我的话,一步一步慢慢地朝我走来。
尼玛!劳资刚才就不该辣样纸!结果把这小子的狼性给引粗来惹!
我虎视眈眈地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前一步我就退一步,就这样偷偷地挪到门边,我以为可以成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去……
但……我真是想得太美惹有木有!
我推推门,没反应,再拍拍,还是没反应。
觞无狱竟然笑出声来:“夫人,我可是让人从外边给锁了。”
卧槽!什么时侯的事!天要亡我吗!嗷嗷!觞无狱你个jian诈狡猾的臭小子!
一个软软的,蠕动的东西就缠住我的腰把我往后扯,接着我整个人被甩到墙上,我被甩得快要脑震荡……
觞无狱觉得抱歉:“不好意思,没控制好力度。”
尼妹啊!看不出来你还是触手系臭小子!我哭丧着脸,可是……这黑黑的粘粘的东西……真的好恶心……
伸过来另一只触手缠住我的手臂,我看见那团围绕在觞无狱身上的黑雾里,数十条触手正张扬五爪,再就是他的一双血眸。
我挣脱那触手的纠缠,化为蛇仁的瞳孔,接受外界的信息会更灵泛。看到我的变化,觞无狱居然更兴奋。
我骂了句脏话,本想从窗户跳出去,他扬鞭竟活生生把我打了下来。
背上的一鞭很疼,觞无狱用的他妈的是真鞭啊我去!那傻逼是想闹哪样!啊!啊!啊!
他的面目表情变得扭曲,沙哑道:“夫人想跑到哪里去?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洞房你大爷的花烛夜!不要动不动就鬼畜化好吗!倒霉的是劳资!我问候你大爷!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啊呸呸呸!这句话谁说的!谁说的!给劳资站粗来!酷快站粗来!保证不打你!
觞无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