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策愣了愣。
他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然而,看着身下女孩子卑怯中暗含期待的眼神,他油然生出一种冲动,将她抱坐在腿上,蹭了蹭白嫩的脸颊,哑声道:“做我女朋友,好吗?”
祝真的眼睛里瞬间迸出亮光,害羞地点点头,双手缠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柔软的唇瓣。
那天晚上,他们没有做到最后。
他担心进展太快会吓到她,大掌隔着单薄的衣料在她身上揉了又揉,含着甜美的唇品尝许久,把损坏的丝袜脱掉,放进口袋里私藏,接着便克制地将她送回家。
祝真走进小区没几步又折回来,踮起脚尖拥抱他,笑得天真烂漫:“晚安,男朋友。”
江天策深嗅一口她身上的香气,冷漠的薄唇微微勾起。
他们正式开始交往。
他带她进入自己的圈子,参加朋友组织的party。
私人酒庄的宴会厅里,聚满了眉目张扬的军二代、浓妆艳抹的名媛网红,就连端酒的女侍应生也是身材高挑,肤白貌美,相比起来,穿着一袭白色短裙、妆容简单干净、右腿还有残缺的祝真简直是误入虎xue狼窝的小白兔,是与这样高雅奢华的环境格格不入的灰姑娘。
江天策紧紧牵着祝真的手,将她安置在沙发里。
相熟的发小很惊异,对她客气地笑了笑,招呼侍应生上酒,转头就拉着江天策嘀咕:“你不是不近女色的吗?什么时候开的窍?那几个馋你身子的妹妹要是知道你看上这么个……这么个小姑娘,十有八九要气得吐血……还有,权家的大小姐不是对你有意思吗?哥们儿,我劝你一句,玩玩也就算了,结婚还是得找权小姐那样门当户对的……”
江天策眼角余光看见祝真不自信地低着头,脸色也有些发白,低声斥道:“我有分寸,别说了。”
祝真很不适应这里,很快便如针芒在背。
她听不懂男人们讲的荤段子,不认得名媛拿出来炫耀的天价包包是什么牌子,也尝不出不同红酒之间的区别。
江天策倾身过来,附在她耳边问:“真真,身体不舒服吗?”
祝真害怕扫他的兴,连忙摇头:“没、没有,阿策,我去一下洗手间。”
来到洗手间的隔间内,祝真终于放松,轻轻吐出一口气。
几个女人走进来补妆,娇滴滴的女声道:“哎,你们看见江哥带过来那个女伴没?早知道他喜欢那种类型,我就不白费那么多力气了,装清纯谁不会?”
另外一个女人笑道:“娇娇别生气,男人嘛,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哪有什么定性?清粥小菜偶尔吃吃还挺新鲜,天天吃谁受得了?我看啊,还是你这种性感尤物最有诱惑力!”
叫娇娇的女人惆怅地叹了一口气:“算了,江哥年纪也不小了,听说他家里正在给他安排相亲,他那样的人,咱们都高攀不起……”
二十分钟后,江天策过来找她,在门口唤道:“真真,你在里面吗?”
祝真揉了揉红通通的眼睛,抽抽鼻子,从里面慢吞吞走出来。
“怎么回事?”江天策一看她这副模样,立刻变了脸色,显出几分凶悍,“有人欺负你?”
“没有……”她努力忍着哭腔,却怎么都忍不住,白嫩的小手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阿策,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过得很开心……你对我这么好,一切美好得像做梦一样……可是,我配不上你,你没有必要继续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们……我们分手吧……”
江天策看着女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对她的心思洞若观火。
说句有些冷血的话,他喜欢她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
她是这么弱小、自卑,无望且热忱地爱着他,正因如此,她可以满足他所有身为雄性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他轻而易举地掌控着她的喜怒哀乐,视心情恩赐她、宠爱她,抑或是教训她、惩罚她,而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从确定关系的那一天起,他便成为她至高无上的神祇。
“为什么要分手?你不喜欢我了吗?”他的嗓音放柔了两分,伸出手抚摸她嫩白的后颈,像在爱抚一只闹脾气的猫咪。
“不是……我喜欢……很喜欢你……”祝真哭得肝肠寸断,泪水打shi浓密的睫毛,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好了,我不该带你来这里的,是我不好,别说气话。”江天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旁若无人地从面色各异的人群中走过,带她来到顶楼的露台。
露台很安静,巨大的透明玻璃映出暗沉沉的夜色,蓊郁的花木中闪烁着无数灯笼造型的小彩灯。
他将她放在大大的秋千里,动作有些急躁地拉下她后背的拉链,将女孩子剥得只剩粉白色的内衣内裤。
她光着小脚,在他宽阔温暖的怀抱里瑟缩,小手紧张地攀住他的肩膀,轻声抽噎着,随着他低下头吻向ru房的动作,这种声音很快转变成娇怯的呻yin。
胸衣的样式很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