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颜射过。
陈佳书胸口大敞地缩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瞪他,细声细气地骂脏话,“小王八蛋,你他妈把我锁床上干死我得了。”
陈渡撑着胳膊跪在她两侧俯身看着她,眼神忽明忽暗,幽幽道,“你死了我也会死,咱们一起到地下做对鬼夫妻,多逍遥自在。”
他声音渺冷,陈佳书看见他眼底疯狂扭曲的占有欲,面上表情竟不似作伪,心头震了一下,“神经病,说的什么鬼话。”
陈渡跟着笑起来,两手一松往下压住她,一口咬上她肩头,缠绵又黏糊地,“好,我不说了,我们多做一点好不好?”
陈佳书叫他做得腿软,来这之后她才真正明白什么叫昏天黑地没日没夜,早上想起来拉伸练腿的功夫都没有,没完没了的性爱,随时随地在高chao。
小xue被干得泥泞不堪,他怪物一样的体力和腰力,耸着根粗rou棍子一直往她里面顶,甬道一次次被捅开,把里面的嫩rou都给捅软了捅乖了,他那根大棍子一插进来就自发地缠上来裹住,子宫壁收缩,屁股跟着摇起来,主动把嫩逼往他鸡巴上送,颠着nai子浪叫,雪白tun尖一片晕晃的红,长发散开铺在床上颤抖摆动着,伸长了脖子,被Cao得欲仙欲死,娇喘连连。
事后她自己都觉得自己sao过了,觉得羞,但也羞不了多久,每每她还来不及细想刚刚那场性爱,他就又插进来了,随时随地压着她开始新一轮火热激烈的cao干,Cao得她喷水喷尿,这辈子没流过的眼泪全被陈渡逼出来了,他一遍遍问她喜不喜欢他,她头埋进被子里,抠着床单,泪眼朦胧,意识不清地应,“喜欢,喜欢......”
他不信,又在别的地方问她,沙发,地毯,阳台,餐桌,问了她很多地方,问了她很多遍,“喜不喜欢我?”
陈佳书哆哆嗦嗦地,被烫得弓着身子媚叫,“喜......啊,喜欢,喜欢......”
“干你你就喜欢了。”陈渡嗤笑,“是上面这张嘴喜欢,还是下面这张嘴喜欢啊?嗯?”腰动得飞快,把她顶得颠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尖叫着chao吹。
sao水喷溅出来,打shi了两人的下体,陈佳书陷在高chao的余韵里半响回不了神,眼白上翻,挺着腰打颤,陈渡啃她细白的脖颈,叼着嫩rou磨,“说啊。”
他很爱问她这样的幼稚问题,又强势,逼着她回答,陈佳书被逼出条件反射,机械地答,“都喜欢......”
“我不信。”陈渡手往前伸,揪住她的两片rou乎乎的Yin唇,两指夹着往外拖,往自己柱身上贴,做个委屈嗓,“你就床上哄哄我。”
又去拧她汁水淋漓的小Yin蒂,“问你你就撒谎骗人,还是下面的小嘴老实,又乖,一捅进去自己就亲上来了,夹着我不放,让喷就喷。”
开黄腔的陈渡仍然让陈佳书感到陌生,但他自己似乎很习惯自己在任何事情包括性爱上的天赋异禀举一反三,顶着一张性冷淡三好学生的脸,多羞耻的话都敢往外说,咬着她的耳朵对她悄悄说,臊得陈佳书这个当老师的都禁不住红了脸,被他发现了,捧起脸一阵狂亲,夸她可爱。
三天激烈不绝的性爱像一场过于香艳的噩梦,陈佳书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干尿,还不止一次,失禁感和快感一样强烈而鲜明,听到陈渡吹起尿哨就忍不住下腹酸抖,从崩溃到习惯,享受他给的极致的性高chao,姐弟间的人lun禁忌与生理隔阂在一次次强制排尿中被彻底打碎消弭。
他们双双溺在这样无度的荒yIn里,气候宜人的马尔代夫成了滋养美梦的温床,这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一天日照时间长得令人昏昏欲睡,神经被拉长拉松,他们逃亡到这所桃花源里,沉湎在富足自由的二人世界,看起来美梦可以做很久。
电话响起时陈渡正坐在床脚边,地板周围放了十几个包装袋,他们今天出去购物,买了很多衣服鞋包,陈佳书在店里试了几套就累了,觉得够了不想试了,但陈渡觉得其他很多都好看,就先买回来,让她慢慢试穿给他看。
陈佳书穿着一条东南亚民族风的深V长裙从浴室出来,她刚走出来那一瞬间陈渡眼睛都亮了好几个度。
她高白瘦,明艳挂的五官,发量又多又密,黑亮亮的,油画一样的质感,倚在门框上像一幅Jing心裱框过的画,完全能驾驭这种浓郁张扬的风格。
“说了好看吧。”当时他要买她还不乐意,嫌花里胡哨的丑,他却坚信她穿上去一定好看,坚持让店员装包了。
他们似乎和其他情侣反着来,逛街没几分钟就失了耐心的人是女方,陈渡这个大直男拉着陈佳书乐此不疲地买东买西,到处逛,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要给她买。
他们又像其他所有情侣一样,手牵着手走在热带岛国的街头,陈渡穿着背心热裤,陈佳书穿各式各样漂亮的裙子,手里拿着同款冰淇淋或者鲜榨果汁,挽着手在海岸线晃悠着散步。
在海边做爱,钻进沙滩边的树林里玩野战,一叠声浪叫得海鸟都羞答答地飞走了,过了好久,天都黑下来,他们带着满脸的红chao和满腹的饥饿去夜市搜罗好吃的,买各种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