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主动亲亲他,柔声道:“阿肃,谢谢你,有你真好。”她摸了摸他的下巴,摩挲着,然后又道:“你可以不要这么迁就我的,如果你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也要告诉我,我会努力去改。”
阿肃笑道:“我没有很迁就姐姐啊。”他咬着她耳朵暧昧地说:“在床上阿肃就喜欢欺负姐姐。”
天阔渐渐爱上了山野里的生活,而且还交了几个好朋友,其中就有阿慎,两个人每天都在翠微山上疯跑,不到饭点绝对不回家。阿肃娘看着小儿子满头是汗地跑回来责备道:“又玩疯了,有空去你嫂子家让你嫂子教教你识字。”
阿慎撇嘴,心里腹诽,那有啥可学的。小星缘正被阿肃爹扶着学走路,胖乎乎的小手在空中挥舞着,小脸蛋玉雪玲珑。阿慎咬着鸡腿奇怪地问:“爹,她长得好慢,怎么还没学会走路啊。”阿肃爹说:“你是狼,人家是人类,和你不一样。”
阿慎蹲下身,盯着星缘粉嘟嘟的脸颊,忽然凶巴巴地“嘿”了一声。星缘本来就有点怕他,被他这么一吓唬,又开始哭了,回身缩在阿肃爹怀里呜呜咽咽地。
阿肃爹一边哄着“不理他”一边抱着星缘回屋了。阿肃娘听见动静过来问,阿肃爹指着阿慎无奈地说:“又把人家吓哭了。”
阿肃娘拍在阿慎脑袋上又骂了几句。
吃完饭,阿慎溜到屋里面又去看星缘,这回他学乖了,只拿手指轻轻戳了戳星缘的小酒窝,自言自语道:“你怎么这么笨啊,还没学会走路。”星缘大眼睛凝睇着他,像是纯净的琉璃,有些可爱,阿慎心里软了一些,双手托起她的小脸端详着:“你长得比阿敏家的妹妹好看多了。”阿敏是山那边豹子兄弟,新添了个妹妹,吹得天花乱坠的。阿慎去看了一次,和星缘差远了。他想起来哥哥对嫂子做的事情,微微思忖了一下,嘴唇在星缘的颊边轻轻“啾”了一下。小星缘大眼睛微微弯起,好奇地盯着他的举动,阿慎咧嘴笑了笑说:“你的脸好软。”忍不住,又亲了几下,最后还是被阿肃爹娘看到了,直接轰了出去。
阿肃的山洞外也有几棵大树,夏日早晨,阿肃就赤膊在树上叮叮砰砰地敲打着,月宜仰起头问他:“你要做什么啊?”
“造个咱们自己的树屋。”阿肃从树上麻利的下来,月宜给他舀了碗水,阿肃喝过笑道,“我知道姐姐喜欢。”
“嗯,会不会很麻烦?”
阿肃想了想说:“还好,姐姐不着急就行。”
抬望眼间,阿慎已经来到了眼前,阿肃娘天天催着阿慎过来跟月宜学习,小男孩儿心里一千一万的不愿意,可还是不情不愿地溜达过来了。月宜拍拍阿慎的脑袋笑着说:“天阔在等你呢,早早学完了,你俩好出去玩。”
阿肃一开始并不开心让月宜教阿慎,因为他只想让姐姐教自己,可是后来来回几次在旁边观察,他发现了一件事,月宜教阿慎和天阔的时候,是一板一眼的,但是语气就真的像是书院里的夫子。可在皖居姐姐教自己的时候,她总是说着说着就脸红了,尤其是后来读到一些男女爱情的诗词,她的语气染了几分娇羞和甜腻。
姐姐待他永远都是不一样的。
他和姐姐说了这件事,月宜轻轻地说:“我怎么没觉得啊,是你多想了。”
“是真的,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好软好甜,和他们说话都不一样。”阿肃侧过身子,凝视着月宜的面容,“姐姐,当初如果是另外一个小孩子跑到皖居你也会留下他吗?”
月宜摇摇头:“不会的,我可能会给点钱,让人把他送下山就好了。”
“那姐姐为什么留下我?”
月宜扭过身子,也对上少年含着笑意的眼睛:“因为你是阿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认准了一般。
阿肃笑道:“看来姐姐注定要做我媳妇儿。”
树屋建好了,他们透过小小的窗户,可以看到天边寥落的疏疏星辰,清幽的星辉好像夏夜最凉的一捧清泉,阿肃说完就低着头在她唇上若即若离地碰触,月宜微微扬起头,渴求着少年的亲吻。少年却就不亲她,故意端详着小姑娘嗔怨的神情。
“你欺负人!”月宜指责。
“哪欺负你了?”
月宜忽然就红了眼圈,声音微哽,侧过脸儿埋怨说:“你有时候就这样,不亲我……你是不是不像以前那样喜欢我了……”昨儿两人夜里亲热,他就这样,下身打桩一样一下比一下狠,月宜嘤嘤含泣,仰起头想让他亲亲自己安慰她。可是少年就不满足她,好整以暇地看着月宜红了眼圈的羸弱模样。
女孩子和男孩子不一样,床上男孩子肆意欺负她,她可以接受,可是她也想阿肃能在欺负她的时候亲亲她,说些好听的话,顾忌一点自己的感受。他每次做起来都折腾的自己要散架了一样,小姑娘还不被他抚慰,有时候胡思乱想觉得阿肃不喜欢她了。
阿肃发现月宜不对劲儿,往常一起说笑,她顶多掐他一下就过去了,可是这次才说了一句,她就开始哭,阿肃立马翻个身将她抱在怀里询问:“怎么了?”
月宜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