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晃就真不同意了。”
梁依童弯了弯唇,清楚他这是同意了,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道:“起来啦!”
说完就想跑,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豫王将人捞到了怀里。
等她起来时,臻臻也已经起来了,小家伙乖乖的,也没闹腾,正跟丫鬟一起拼七巧板。
梁依童过来时,小家伙才放下手里的东西,朝她飞奔了过来。
他生得白白嫩嫩的,眉眼跟梁依童很是相似,若非他头一次出现在豫王府时,梁依童尚未及笄,府里的丫鬟小厮,都怀疑这小家伙是梁依童和豫王的骨血。
这会儿知道他是梁依童的小侄子后,都对他极好。
臻臻却还是最黏梁依童,娘亲出现后,他眼中就只有娘亲了,梁依童带他洗了洗小手,等豫王也出来后,便一起用的早膳。
她吃完饭,便让丫鬟帮着把她在江南买的小玩意拿了出来,梁依童在江南逗留了三日,在街上逛了一日,给亲朋好友买了不少东西。
昨个去武兴侯府去得匆忙,也没来得及归整,吃了早膳她便整理了一下,她给几个舅母、表姐等人买的是江南的胭脂水粉和首饰,给孩子们买的有小木剑有玉佩,给舅舅和表哥也各带了一件东西,老爷子和老夫人的则是补品。
她归整好,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时,就去了武兴侯府,将臻臻也送了回去,因为侯府要嫁姑娘,不仅大房布置了一番,整个武兴侯府都挂上了喜牌,陆锦的住处更是贴了喜字。
虽然府里有些忙,陆锦却很是悠闲,梁依童过来时,她竟是靠在藤椅上,让丫鬟给她念话本,神情好不悠哉,哪有半分要出嫁的紧张感?
梁依童过来时,她也没起身,只是往藤椅一侧移了移,给她让出一个地儿,梁依童也没跟她见外,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两人身材都很苗条,坐在一张藤椅里也不觉得拥挤。
陆锦挥了挥手,让丫鬟退了下去,道:“表妹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来陪陪你呀,明日就要出嫁了,不是怕你紧张嘛,晚上我都不打算走了。”
虽然没什么可紧张的,见她要留下来,陆锦还是很高兴,昨个见面,俩人都没能说上悄悄话,她眨
了眨眼,笑得俏皮,“豫王舍得让你留下?”
她眸中满是打趣,梁依童脸颊有些热,嗔了她一眼,陆锦捏了捏她的小脸,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她肌肤很是嫩滑,小脸紧致又有弹性,摸着很是舒服,陆锦没忍住又捏了一把,“难怪豫王不舍得放你下床,瞧这身冰肌玉骨,当真是天下罕见。”
见她竟什么浑话都敢说,梁依童一张脸几乎红得滴血,“表姐,你胡说什么?”
陆锦笑得浑不在意,促狭道:“难道不是吗?舍得放你下床,昨个会起那么晚?羞什么?丫鬟婆子都在门口候着,这儿又没有旁人。”
就算没有旁人,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出这般话也委实过分,被舅母知道了,一准儿数落死她。哪怕早就知道表姐一向语不惊人死不休,梁依童还是有些无奈。
见她脸颊红得滴血,陆锦摸了摸鼻尖,有片刻的心虚,“好嘛,我不说就是。”
梁依童这才自在了些,过了一会儿,雪梅便回来了,她将梁依童给各房买的东西都送了去,将给陆锦的也带了过来。
雪梅托着礼盒走了进来,笑道:“这是王妃在江南给表姑娘买的礼物。”
她说着便将东西搁在了桌子上。
陆锦眨了眨眼,眸中带了丝惊喜,“竟还给我带礼物了?快打开让我瞧瞧是什么?”
雪梅便帮着打开了,送给她的除了江南新出的一款珍珠粉,还有一个嵌红宝石镂空蝴蝶步摇,这步摇异常Jing致,陆锦一瞧见,就爱上了,“好Jing致的蝴蝶。”
梁依童正是清楚她喜欢蝴蝶,才特意买的这个步摇,她笑道:“表姐喜欢就好,红宝石也喜庆,回门时,表姐可以戴上。”
陆锦欢喜地收了起来,“嗯,我到时戴上,表妹有心了。”
清楚她肯定也给府里其他人送了,陆锦咋舌不已,这么算下来,得花多少银子,“王爷是不是又偷偷给你塞银子了?这么一掷千金,也不怕全花完。”
他平日里确实爱时不时给她塞银子,不提银子,单是那十个庄子的盈利她也花不完,何况出嫁时,老夫人也给了她几个陪嫁铺子,梁依童如今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府里的众人又待她极好,她也就能送点
东西了。
梁依童弯了弯唇,“也没花多少。”
陆锦是长房嫡次女,自幼得宠,自然也有不少陪嫁,她从小到大,见过得好东西数都数不清,尽管如此,依然为她的财大气粗咋舌。
两人待在一起说闲话的时间过得格外快,不知不觉天就黑了,用了晚膳,陆锦身旁的丫鬟又催了催,“姑娘,明天就要出嫁了,您还是试试嫁衣吧,别万一哪儿不合适。”
陆锦却懒得试,“都是按我的尺寸做的,我又没骤然吃胖,哪里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