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怕打扰你们。”
她在这方面其实很注意,哪怕之前在书房呆着,但凡萧岺有要事要禀告时,她都会自觉退下。
豫王总觉得小姑娘神情有些不对,便拉着她回了寝室,在太师椅上坐下后,他便将小姑娘拉到了跟前,“发生了何事?”
梁依童将手中的纸团递给了他,低声道:“今日出门,道路被堵时,雪梅不是去前面查看情况了吗?当时一个年轻女子趁机塞给她一张纸团,叮嘱她将纸团交给我,王爷看看吧。”
豫王已经打开了纸团,看完上面的内容,眉头就蹙了起来,梁依童神情有些忐忑,忍不住问他,“王爷,难道真要打仗了?”
上一世的梁依童,被困在三皇子府中,身边的丫鬟也都是三皇子的人,她知道的消息十分滞后,也记不得究竟何时兴起的战事。
豫王拧了拧眉,不知该如何给她解释。
前些时日,怀王的死无疑刺激了他的两个儿子,他大儿子骁勇善战,本就不是个安分的,打他从封地逃走时,豫王就觉得他会勾结南蛮进攻夏朝,若不能提前将他捕获,再起战事是无法避免的事。
见她小脸上挂满了担忧,豫王只是哄道:“未必能打起来,你先别太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他说着便让萧岺往今日买下的那两个孩子那儿亲自走了一趟,买下他们后,这两个孩子便回家葬母去了,他们的住处并不难寻,晚上萧岺就回来了。
两个小男孩倒是很诚实,基本如实交代了,他们的母亲出事后,因为家里太穷,葬礼都办不成,他们正哭鼻子时,却有人寻到了他们,让他们在文华街卖身葬母。
寻到他们的是一个年轻姑娘,瞧着十□□岁的模样。
她当时便给了他们二两银子的定金
,让他们咬死了必须出高价,还说如果最后没人买他们,她便出二百两银子买下他们。
这两个男孩也不过几岁大,便按对方的要求做的,谁料竟真有人出高价买了他们,那年轻女子便没再现身。
萧岺让小男孩仔细描述了一下她的相貌,小孩的洞察力很是一般,只说很年轻,因为给雪梅传信的也是个年轻姑娘,萧岺便有些怀疑,她们可能是同一个人。
好在雪梅还记得她穿着什么衣服,问小孩是不是穿着一身绿色衣裙时,他们却回想不起来了,只说长相还可以,也没能提供什么重要线索。
如此一来,只能从雪梅这儿查起了,这位传信的少女无疑成了关键人物。雪梅试着画了几次,因画工实在不行,画出来的人物也奇奇怪怪的,梁依童干脆自个拿起了画笔按照雪梅的叙述画了起来。
她简单画好时,雪梅瞧着却蹙了下眉,“眼睛要再大些,鼻子再小些,唇跟雪盏的很像,身上的衣服是丫鬟打扮。”
两人画画改改,梁依童第四次画好时,雪梅总算点了头,“有七八分像了,拿着这幅画像肯定可以将人寻出来。”
萧岺拿到画像后,就让人调查去了。
晚上睡觉时,见小姑娘依然有些不踏实,豫王将人抱到了怀里,低声道:“有我在,不用怕。”
梁依童不是怕,对方字里行间皆是提醒,瞧着并没有恶意,上一世,她之所以死得那么惨,确实跟三皇子和三皇子妃脱不了干系,因重生的缘故,才有所改变。
她介意的是对方的第一行字,让她阻止豫王出征,难不成他出征时,会遇到什么事?哪怕他现在还在跟前,他白日那句未必会打仗,却让梁依童有些不安,总觉得王爷只怕是知道些什么,难不成边境很快就要出事了?
哪怕他骁勇善战,有战神之名,一想到他会离开,梁依童心中也有些不安,他将她抱到了怀里,她没忍住,也伸手抱住了他,小脸贴在了他胸膛上,“你真的会离开吗?”
她早已不是一年前那个她了,那时的她扑到他跟前时,瘦小得活似个小豆芽,如今她不仅个头长了不少,身上也多了rou,趴在他怀里时,胸前的柔软也贴了上来,豫王的身体
几乎是瞬间就燥热了起来。
他顺了顺小姑娘乌黑光滑的长发,颇有种要命的感觉,他深吸了口气,才压下心底的邪念,“怕我走?”
梁依童乖乖点头。
豫王却道:“没影子的事,不必担忧,又不是真要走了,事情未必会到那一步,乖一点,别胡思乱想了。”
梁依童再次乖巧点头,见她这么乖,豫王心中软得不可思议,昨晚的她,其实也很乖,他想亲哪儿亲哪儿,她羞极了,也是伸手在他腰上拧一下,根本没伸手推开他的意思。
温香软玉在怀,豫王一颗心也不由火热了起来,他顺了顺小姑娘的背,将人罩在了身下,再次去吻她的唇,她的唇比花瓣都要柔软甘甜,他怎么亲都亲不够,缠着她亲了许久,他的唇才逐渐下滑。
又是半宿荒唐,哪怕没做到最后,男人火热的唇舌,依然带给了她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入睡时,床单也一团糟,豫王懒得喊丫鬟,自个动手换的。
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