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全给她了吧?
“王爷给了我这么多,还有吗?万一以后用钱怎么办?”
豫王有些好笑,“难不成我只有庄子不成?铺子上的盈利都够我花的,你瞎担心什么?”
梁依童眨了眨眼,按理说一下子得到这么多钱,心中该踏实才对,她却莫名有些不安,又忍不住问了一遍,“王爷干嘛给我这么多庄子?”
见小姑娘又问了一次,豫王便没再隐瞒,低声道:“有了庄子,你也算有了依仗,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有银钱傍身,你过得都不会太差。”
以后两人究竟怎么样,谁都说不好,豫王见惯了今日恩爱,明日就恩断义绝的夫妻,何况边疆一直不甚太平,他肯定还有上战场的时候,谁也无法预料以后,他凡事都习惯了未雨绸缪,因为喜爱她,才想多给她点东西,这样,万一以后发生变故,起码她也有了保障。
梁依童听了他的暗示,却有些想歪了。
不知怎地,她就想到了武兴侯府的大舅母和二舅母,她们虽是正妻,丈夫却都有宠爱的姨娘,连表哥陆行,虽尚了公主,依然有通房,王爷只是不喜女色,之前身边才没人。
他如今对她起了心思,才娶了她,谁又能保证他这份心思能坚持多久呢?他肯定是怕以后万一会纳侧妃,又有了宠爱的姑娘,才想着多给她点东西吧?
梁依童本该高兴的,毕竟他如今正宠爱着她,也确实是为了她好,可是想通后,她心中竟有些不是滋味。
哪怕她早清楚,他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她还是有点不舒服,怕扫了王爷的兴致,她没敢表现出自己的小情绪,只是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谢王爷的赏赐。”
“跟我客气什么?”
少女垂着眼睫,豫王瞧不清她脸上的情绪,他蹙了下眉,捏住了她的下巴,想要抬起她的小脸时,她却躲闪着躲到了他怀里,
伸手搂住了他,小脸在他胸前蹭了蹭。
她撒娇时,就爱搂着他蹭来蹭去的,豫王并未多想,见小姑娘亲昵地搂着他不撒手,他眼中带了丝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梁依童平复了一下情绪,闷闷的感觉才散去些。
他们下午就回了京城,回到王府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这一晚,梁依童便回了清幽堂,豫王也一道歇在了清幽堂。
如今清幽堂早就重新修建好了,不仅多了汤池,还多了一间花房,雪梅和玉琴则搬到了隔壁的院子。
晚上一起沐浴时,他难免又要亲她,之前梁依童总是很羞赧,不好意思被他碰,因为庄子上的经历,她竟有些怕她不给他碰时,他会扭头去找别的女人,所以今晚的她乖得不可思议。
豫王扯她衣衫时,她都没拒绝,只是将小脸深深埋入了他怀里,哪怕没圆房,豫王也算抱了个餍足。
因第二天要回门,他们这晚歇下得还算早,第二天梁依童起来后,就听到雪梅说:“王妃,褚姑娘如今在外候着,说是要给您敬茶,需要让她进来吗?”
褚雪几个月前就被解禁了,解禁后,她也一直很安分,根本没出过云苑,见她今日竟来了,梁依童微微怔了一下,她现在是王妃,若不想见,其实直接将人打发走,她也绝不敢有意见,但是梁依童却想见见她。
毕竟郑晓雅离开时,曾说过,她是勾引豫王未遂,才被禁足的,一个曾试图爬床的女子,哪怕她如今再安分,梁依童也不太信,“那就让她进来吧。”
梁依童说着,便去了待客之处。
褚雪很快就走了进来,她上身是淡紫色刺绣对襟褂子,下身是白色百褶裙,打扮得倒是很素雅,尽管如此,也遮不住她丰满的身姿,她跟柳之蔓是同一款美人,生得很是妖娆,哪怕一张脸算不得最美,也因这极尽风流的身段令人印象深刻。
梁依童是头一次瞧见她,见到她后,梁依童甚至想起了黄妙儿,褚雪福了福身,道:“妾身给王妃请安。”
梁依童眯了眯眼,端起一旁的茶盏抿了口茶,才悠悠问道:“你来豫王府几年了?”
褚雪垂着眼睛,恭敬道:“回王妃,已经三年了。”
三年,时间自然是不
短,她正想再问些什么时,就见豫王竟走了过来,他才刚练完剑,就听说褚雪来了她这儿,这一年褚雪都极其老实,豫王都快忘记后院还有这么一号人了。见她来了梁依童这儿,豫王便蹙了下眉,他对褚雪有几分印象,记得这女人不是个安分的,怕她生事,豫王直接来了清幽堂。
豫王走进来后,便扫了褚雪一眼,目光有些冷厉。褚雪连忙跪下行了礼,根本没敢抬头看他,瞧着倒是安分了些。
豫王扫向褚雪时,因角度问题,梁依童并未瞧到他的眼神,见他竟是先看向了别人,梁依童心中就有些不舒服,有那么一刻,甚至在想,是不是她妖娆的身段吸引了他?
梁依童虽对自己的相貌有自信,但是她毕竟才十五岁,跟十□□岁的褚雪相比,身段肯定是比不上她的。想到豫王很爱把玩她那对白兔儿,她竟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