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一下她的衣襟, 低声道:“都成亲了,还羞什么?嗯?”
容易羞赧似乎是大多女孩的天性,哪怕被他那样亲过, 她依然有些不敢面对他, 可是她也清楚, 他们确实成亲了,她不可能拒绝他的,她红着脸垂下了眼睫,没有按住他的手,分明是默许了他的动作。
她紧张地厉害,等他解开她的外衫时, 她才红着脸,小声道:“你把帷幔拉上。”
见她脸颊红得厉害,豫王并未拒绝, 伸手拉上了帷幔。
拉上后,光线暗了许多,梁依童总算有了一些安全感,悄悄松了口气,少女曼妙的曲线一点点露了出来。
豫王视力好,自然瞧得一清二楚,他目光幽深又火热,被他这样注视着,梁依童根本承受不住,上衣只剩肚兜时,见他还想扯下,她慌乱地按住了他的手,可怜兮兮地喊他,“哥哥。”
她本以为这个称呼会让他仁慈些,殊不知却让他眼眸更加深邃了些,他虽未继续,却再次将小姑娘抱到了怀里,低头就咬住了她的唇。
夜色漫漫,室内很快传来了少女惊慌的呼声,却听到男人好像附在她耳旁低声说:“怎么不喊哥哥了?嗯?”
守在门外的丫鬟虽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暧昧的亲吻声和少女低低的哀求已经引人遐想了。
梁依童不知道这一晚是何时睡着的,她也不知道旁人的洞房是如何挺过来的,他们明明没有圆房,可是她却依然很累,他变着法的欺负人,根本不知疲倦,似乎她是一块可口的糕点,怎么吃都吃不够,想到他甚至吃了她那里,梁依童就羞得想掉眼泪。
男人不知轻重,她如今浑身都有些疼,她都可以想象脖颈上添了多少红痕,不仅脖颈上,只怕身上也有,对豫王来说,她又岂止
是糕点可以媲美的?
少女肤如凝脂,握在手中,几乎能逼得他发狂,他昨晚差点就彻底失控,若非对她的重视占据了上风,只怕就要不当人了,尽管如此,小姑娘依然被他欺负得很惨。
梁依童睁开眼睛时,才发现他依然紧紧搂着她,她的肚兜也早不知被他丢到了哪儿,梁依童只是一动,胸就有些疼,想到他昨晚的举动,好想踹他一脚呀。
她脸颊依然烫得厉害,伸手摸了摸肚兜,才刚摸到,就见男人又收紧了手臂,梁依童只觉得胸口更疼了,伸手护了一下。
“醒了?”
梁依童不太想理他,摸索着将肚兜穿到了身上,见小姑娘抿着唇,豫王摸了摸鼻尖,这才意识到,昨晚确实过分了,他几乎将人啃了个遍,小姑娘脸皮薄,她没翻脸,脾气已经够好了。
豫王翻身坐了起来,将人抱到了怀里,哄道:“别恼了,是我不好,要是还生气,就砸我两拳,嗯?”
梁依童哪可能打他,发现穿衣服时,蹭得更疼了,她才气恼道:“都被你咬破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豫王自然听懂了,他摸了摸鼻尖,有那么一丁点心虚,将人抱到了怀里哄道:“下次就有经验了。”
见他还想着下次,梁依童不由瞪了他一眼,豫王自知理亏,抱着人哄了好一会儿,梁依童哪里受得了他的温声细语,最后那丝气恼也没了,见他竟想给她上药,她才又瞪了他一眼。
少女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瞪人时,小模样格外勾人,豫王没忍住又吻住了她,他像个新得到宝贝的孩童,不知疲倦地探索着她的甜美,直到少女喘不过气时,才松开手。
梁依童靠在他怀里平复着呼吸,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王爷,你不用去上早朝吗?”
“不用。”
昨日毕竟是他大婚的日子,哪怕梁依童尚未及笄,皇上也很是体恤,免了他几日的早朝,回门过后,他才上早朝。
豫王这两日,想带她去庄子上泡泡温泉,便道:“起来吧,该用早膳了,吃完饭,带你出去一趟。”
梁依童乖巧点头。
两人用了早膳,梁依童才知道豫王要带她去庄子上,她惊讶地眨了眨眼,见他已经备好了马车,梁依
童连忙道:“晚一会儿再去好不好?雅姐姐今日要离京,我送她一程。”
豫王自然知晓郑晓雅回京的事,见她如此重视她,他拧了拧眉,“大婚的日子,反倒跑去送别人?”
梁依童吐了吐舌,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就送一下嘛,雅姐姐是因为我才大老远的从黑水跑了回来,我只是送送她而已,又不是要跟她离开。”
豫王依然不爽,傅鸣峻如今也在山东,他同样为了参加他的婚礼,不辞辛苦地从山东跑了回来,他不是一样没送他?清楚姑娘家感情细腻,豫王倒也没真阻拦,只是道:“速去速回。”
梁依童连连点头,她弯了弯唇,晃了晃他的手臂,“王爷真好。”
豫王嗤笑了一声,昨晚不小心咬到她时,别以为他没听到她骂了句混蛋,如今倒知道夸他了,豫王撸了撸她的脑袋,挥手将人赶走了。
郑晓雅如今住在京城一家客栈里,离豫王府并不是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