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浇愁呢?”
谢汀放下酒瓶,直接拎起麦:“浇个屁愁!老娘这是高兴!摆脱一个老男人,千千万万的小鲜rou等着我!我!美少女谢汀!誓要吸干所有帅哥的阳气——”
声音嘹亮, 最后那个“气”字在包厢里720度环绕式回荡。
庄晴:“……”
她身子一闪, 露出跟在她后头人的身影。
谢汀:“……”
卫崧把刚才那句话听得清清楚楚,根本忍不住笑, 阳光帅气的脸庞上扬着,朝谢汀竖了个大拇指:“牛逼牛逼。”
谢汀脸皮厚,也就尴尬了一秒,哈哈大笑着让他们进来,一边招呼卫崧:“怎么是你呀?”
庄晴奇怪:“咦, 认识的?”
卫崧说了一起代言的事情, 庄晴恍然大悟,千回百转地“哦——”了一声,朝谢汀挤眉弄眼。
谢汀翻了个白眼, 去点歌,问:“唱什么?”
“五月天吧, ”卫崧很自然地走到她身侧坐下, “你呢, 喜欢五月天吗?”
谢汀点头,替他点了一首《你不是真正的快乐》,起身去找庄晴。
庄晴给她使眼色:“这个怎么样?帅吧?”
谢汀无力扶额:“干嘛啊!老娘喊你是出来潇洒的,你给我拉皮条?”
“不是看你失恋了么!”庄晴挑眉,“怎样从上一段恋情里走出来?当然是再找一个新的啊!卫崧我很熟的,绝对原装,童叟无欺。”
谢汀横眉冷对,哼道:“什么失恋?老娘根本没恋过!”
庄晴也不去揭她伤疤,笑嘻嘻道:“行,那换个说法,我给你找这个,阳气重不重?够咱们小狐狸Jing汀汀维持原型几天啊?”
谢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眨眨眼,故作暧昧:“那不得试过才知道啊?”
卫崧是个自来熟,性格很不错,三个人玩得也很开,谢汀灌了两瓶酒下去,便有些晕乎乎了,扯着话筒放飞自我,跟庄晴合唱《死了都要爱》,调子那叫一个九曲十八弯。
两个人吼完,庄晴嗓子冒烟,又一杯酒下去,摆摆手说:“哎哟,不行了,喝啤酒就是下得快,我得去个卫生间。”
她出去了,包厢一时安静下来,卫崧探手给谢汀递了张纸巾,自然而然地同她挨着坐了。
谢汀睫毛微垂,瞥见他的手挨在了自己的裙边,手上酒瓶顿了顿,没有动弹。
“你听过《眷恋》吗?”
卫崧本就有一把好嗓子,他微微侧头,故意压着嗓子同她说话她时,更显得好听。
谢汀抬眸,正撞入他眼里。
他的眼神很容易懂,年轻男孩,目光朗朗,里面带着点点笑意,和一丝灼灼的暧昧。
他对她很有兴趣,他是在展露自己。
她一边冷静地想,一边问:“没有。谁唱的?”
卫崧笑起来,他微微倾身,两个人挨得更近了一些,近到谢汀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ye味道:“是我的歌。”
果然年轻啊……连香水都不用的,荷尔蒙和洗衣ye的味道交缠着的青春气息就足够令女孩子上头了。
不像有些人一样……假装身份的时候还不忘了换个不同味道的香水……
谢汀一个恍神,眼帘半垂,瞥见卫崧挨着她裙边的手,因为靠近,无意按在了裙子的布料上,细细的褶皱。
她眉心微蹙,盯着那地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卫崧顺着她眼神看过去,忙抬起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抱歉抱歉。”
裙边还微微翻折着。
谢汀没吭声,垂下手用指细细捋过去,看着那地方终于平展,才微微散了口气。
室内灯光昏暗,她一截手腕却白的发亮,卫崧一眼扫过去,忽然惊讶道:“你的手怎么了?”
说着,他自然而然地抬手,用手掌轻轻托住了谢汀的手腕。
那上面一圈浅浅红痕,像是什么东西下了力气勒出来的。
陌生的温度,倏然贴上她的皮肤,谢汀只觉得头皮一麻,心里重重一跳,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她反应太大了,反倒看起来不像是因为他碰了她的手腕,而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卫崧忙跟着站起来,诧异道:“怎么了?”
谢汀深吸一口气,正想着要怎么圆过去,忽然“嘭”地一声,门被人大力撞开,又弹在了墙上,磕碰声持续了片刻才停下来。
谢汀趁机后退半步,鼻端萦绕的陌生味道迅速淡了下来,她微微侧头,向门口看去。
门口,正躺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撞了门,又硬邦邦直直摔在地上,都没把他摔醒,只朦朦胧胧地呻yin几声,浅的人听不大清。
喝醉了的人,头发丝儿都一股子酒糟味,谢汀往前走了两步,只觉得一股酒气迎面冲过来,她下意识偏了下头,卫崧就从后面追过来,挡在她前头:“这人喝多了,你别动,我去看看。”
谢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