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只手玩弄得软软绵绵,不由伸手环住了男人的后颈,盘在男人腰后的腿也不自觉夹紧。
男人蠢蠢欲动的灼热之物,随着女孩的攀扯,直接顶上了裙下的湿软之地。张缭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用力地闭了闭眼睛,才忽地睁开:“你自找的!”
说着,恶狠狠地将安笙的小屁股一按,就着两人下身紧贴的姿势,抱起人便向隔间走。
短短几步路,安笙被男人饱胀的东西蹭得浑身火热,小洞里的水流得更欢了,像个八爪鱼似的被男人抱着走了却还不安分,小屁股又不甘寂寞地磨蹭起来,红唇轻启,软腻的哼唧一声声刺激着男人的耳膜。
张缭被撩得青筋直跳,一双手差点托不住乱扭的安笙,不由一巴掌拍上那软绵绵的臀肉,咬牙切齿地说了声:“老实点!”便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拉开隔间的小门,将人按了进去。
“咔哒”一声,门被反锁。
张缭随手将外套扔到一边的衣架上,一只手急切地解着胸前的纽扣。盯着安笙的眼神已经半点不见温润文气,眸中毫不遮掩的欲望和短促火热的喘息,无不昭示着他此刻只是一只被安笙唤起了兽性的男人,一个最普通的,心甘情愿被这个妖女操纵着,不分场合发情的男人。
这里本就不是日常办公区,之前少有人来,因此环境倒是明亮洁净。而且内部配置齐全,置物架和扶手,变相地为情热的男女提供了某种便利,更不用说身后半面墙的镜子了。
天时地利人和。张缭又突然这么给力,安笙觉得自己不配合一下,都有些暴殄天物了。
想着,本来好整以暇坐着的安笙,便突然露出一副惊慌失色的表情来,身体也怯懦地向后跌去,“你、你要做什么?”
配上张缭此刻的急色相,活脱脱一场逼良为娼的戏码。
恰在此时,一个男人走到了洗手间门口。
他看着旁边摆放的“清洁中”的提示牌,正要转身离去,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稚嫩的、有些熟悉的少女音。
那个方向……
男人抬头看向指示灯牌。
是男厕吧?
而且这个声音,有些像……
男人离开的脚步一顿,又听见一声不甚分明的男人的声音:
“你……什么……刚刚急着……”
这种情形怎么看都不像是工作人员在打扫。即便如此,若在平时,他也不会在不了解情况时多管闲事,但此刻,心中升起的某种隐秘的猜测和忧虑,让他下意识迈开脚步,走进了洗手间。
此刻的隔间内,安笙正被按在男人的胸前,赤裸的男性胸膛紧贴着少女的娇躯,半露的凶器狰狞地抵在女孩软绵的腿间。
张缭此刻也明白了安笙想玩什么,薄唇火热地在少女裸露的肩颈上亲吻着,粗重的喘息侵犯着每一寸敏感颤栗的肌肤,嘶哑的声线里是满满的情欲:“刚刚勾我的劲儿呢,嗯?这会儿怕了?”
“唔……对不起、对不起导演~我刚刚不是有意的,求您放开我……呜呜~不要……啊~”
女孩的哀求未竟,露肩上衣便被一把扯下,露出如玉的手臂和一整个被浅米色蕾丝包裹着、半透不透的浑圆来。
女孩低呼一声,却根本阻挡不了男人拽下她文胸的大手,只能在男人野蛮地撕下小小的乳贴时,又痛又爽地哼吟一声,软倒在男人火热起伏的胸膛上。
“装什么?乳贴都被你的骚奶头顶得要掉下来了,”张缭双目黑沉,放任心中豢养的野兽破匣而出,话语里却有着半真半假的嘲讽之意,“不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吗?你要的……不就是这个?”
【作者碎碎念】
张缭:(一把按上去,呆住,咽口水)
安笙:就这?
张缭:(恼羞成怒)你在教我做事?(扑之~)
安笙:(眨眼,计划通!)
猜猜来收听的这位是谁?应该很容易猜到吧~
鞭子(h)
宴纪和今天来到《演员计划》节目组,只是提前做一下工作交接。
因为原定的他在节目中的角色安排,是跟三个导演并列的另一个评委嘉宾。想来虽然他不像另外三位一样,最后能给出一个角色作为优胜的彩头,但作为娱乐圈公认的演技天花板,请他来点评这些新手演员的表演,恐怕也没人会有微词。
只是,他一开始拒绝了节目组的邀请,这会儿又主动说要来参加,虽然以他的咖位,节目组欢喜还来不及,宴纪和也主动提出会配合安排做出一些补偿。但节目却确确实实已经开播了,这时候要把他插进来,就必然要在原计划上作出改动。
最终敲定下来,就是宴纪和会作为神秘助演嘉宾,在这30位选手演完第一轮,淘汰掉10位之后,在下一轮表演中,参演到第一轮人气最高的选手所在的那一组。
宴纪和商议完之后,路过卫生间,本来因为“清洁中”的提示牌要放弃进去的打算,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女声从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