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晋成,通jian的jian夫?”
宁纾的心跳已经跳得快破胸而出,呼吸无法自控地急促,冷汗混合着shi漉漉的发丝绕在脖颈,被他炽热的鼻息融化,像是化作了能夺人性命的白绫。
不知羞耻、戏耍对象、jian夫……
原来梁樾心中对她是这么想的。
宁纾无端端来了一股怒气,顶住梁樾的逼人气场,在梁樾冷然的目光下说:“不是你说的这样,我喜欢过你的!”
“喜欢?”梁樾抓住她的话头,他俯下身,视线锁着她的眼睛。
“公主知不知道,你每次骗臣,臣都会为此开心很久?”梁樾的眼睛、声音里都浸满了悲哀。
“公主骗臣说,公主喜欢臣。”
“骗臣说,想与臣赴仲春之会,想做臣的妻子,想和臣多子多福。臣昨日甚至觉得臣这一生能够和公主成婚,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放弃。”
她心里钝钝的,她以为梁樾会发怒,会伤害她,甚至会想杀她,可是,他没有。
他那么骄傲,那么睚眦必报,被当做了“jian夫”,都愿意忍下来么?
他听话地喝酒,发病,然后出船找她,都不像他了。
“梁樾……”
“我爱你。”梁樾拉她的手放置在他的心口,心脏的跳动与温热中,他眸光深邃而坚定:“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不要再跑了好吗?”
宁纾张张口,只发出了一声:“我……”就被拉进他的怀抱,熏香干燥的温热气息将她紧紧包围,耳旁是他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沉稳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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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
宁纾的脑子如今已经因为高热, 烧成了浆糊, 忽地有一种奇怪的想法,梁樾痛诉她把他当成jian夫, 为什么不说是面首呢?
jian夫和面首有什么区别?
她来不及多想, 眼前一阵阵发黑,头疼得快炸了, 她甚至无力去推离梁樾的怀抱,一下子意识不清了。
梁樾抱着她, 因为肢体接触, 体内汹涌澎湃的血气再次席卷而来,想要撕裂、毁灭一切的暴戾情绪一涌而上,他的手止不住地想撕开她,可是理智牵扯他不能这样, 克制与疯狂在他的脑海翻腾。
“来人!”他喊了一声。
寺人典轻轻开门, 躬身而入:“相国?”
“药!”他说。
典抬头一看,只见梁樾面色如纸, 双目赤红, 额头隐隐有汗, 喘气急促, 晓得他依旧还病着, 递上药,但口中还是不由劝道:“相国已经服了很多回了,不能再吃药了。既然公主已经找回,不如……”
“住口。”梁樾抓了药服下, 微微调整了呼吸,低头看着怀中烧得如同红虾的宁纾:“她病了,现在很难受。”
寺人典微微一愣,躬身道:“小人这就请医者来。”
宁纾醒来的时候,头倒是不怎么疼了,只是浑身全是退烧而出的盗汗,黏腻得虚弱,目光也有些恍惚。
床幔下似乎是一片黑暗,隐隐有灯光透入。
她回宫了。
宁纾撑起身体,在帐中坐起,觉得嗓子沙哑得厉害:“卷媪,水。”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起床幔,墨绿的卷质与如玉的手很是般配,宁纾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坐在榻上送水来的人。
“你……”她看了看外面:“天已经黑了,你怎么在、在这里?”
“无妨。”梁樾摸了摸她的发顶,把碗端至她唇边:“即使我今晚留宿,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
宁纾一口水呛进了肺里:“咳咳咳……你,你,你!咳咳咳……”
梁樾拍了拍她的背,慢条斯理:“婚礼的事情已经在着手办了,你要快些好起来,不然成婚那日恐怕身子吃不消。”
身子吃不消?!
宁纾躲开他的手,缩向床头,心底突突突地跳。
梁樾见她这样,唇角不禁微微上扬,笑容明亮:“臣的意思是,成婚那日一整天礼节繁多,公主若是还病着,会很遭罪。”
原来是这个意思,宁纾尴尬了一下,不过还好,既然都已经被梁樾认出来了,她之前各种丢脸都有过,倒也没有纠结。
“梁樾……你为什么?”宁纾咬咬唇还是问出来了:“原谅我了?”
明明她晕倒之前还一直控诉她,现在却一副云淡风轻,挺高兴的样子。
梁樾把水盏搁置一边,握了她的手:“是臣想岔了,臣相信公主喜欢臣。逃婚的事,公主只是年纪小,被jian佞蛊惑罢了。”
宁纾听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