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关心你。”宁纾说。
梁樾睁开了眼睛,里面是幽潭映出了星星,他伸手撩开了她散落在脸上的乌发,触摸她肌肤的温暖,笑了下,又似乎没笑:“你爱我什么?你爱我多久?”
……宁纾卡壳了。
梁樾也没等她回答,反而说:“宫中有传言说,阿姐的孩子并非大王所出。”
砰砰砰……宁纾心脏狂跳,双腿和膝盖甚至全身止不住要发抖,她甚至不敢呼吸,感受梁樾呼出的气息,一纤一毫——母后将会带父王去捉jian梁姬,梁姬的jian夫是一个侍卫,以前是梁国旧臣。叫什么来着,叫……对 !州吁!就是那个她曾经的未婚夫!
梁樾他,宁纾牙齿都止不住要颤抖——他要对母后下手了!
梁樾亲了亲宁纾汗shi的脸颊,感受到她的颤栗,“小事而已。别怕。”
怀中的温软身躯似乎令他不那么冷了,颤栗的感觉令他觉得安心,胸口变得轻盈起来,疲惫消失。
女子性yIn,可却令人沉迷,纤细温顺起来似乎能轻易折断,人尽可夫时的寡情绝义时比男子都斩钉截铁。
阿姐明明说她爱宁王,可是还是忍不住和州吁……不顾廉耻!不顾生死!只为一夕欢愉!
孟季有了梁棠,还来引诱他。
她呢?
梁樾翻身压住了她,十指相扣,俯身吻她,感觉到身下的身躯颤栗化作了躲闪,越发令他想要擭取,想要给予她,想要将她吞食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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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
母后自出手对付梁姬到迅速落马, 不过短短数日。也不知道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宁纾待梁樾一出门,就随意寻了个添置兰花的借口, 叫信差术上门。
术早就等的火急火燎, 得知宁纾主动找他,运来一车兰花就上了门。
与往日一样, 待伺候的人退下后,术掏出了喜的信。
宁纾看都没看, 换成左手捏着笔, 沾了墨,写了一封歪七扭八的信,塞给术:“切切快些交给殿下。十万火急!”
术刚收好,还没来得及告辞, 便听房外呼啦啦来了一群人。
皂靴踏在台阶上, 发出囔囔的声响,不急不缓, 一步一步, 每一声都仿佛踏在了宁纾的心尖上, 连头发丝都渐渐发硬, 这足音——是梁樾!
她冲术使了使眼色, 轻咳一下,高声道:“今日的兰花我觉得都不错。不必挑了,全部留下,你出去吧。”
“喏。”术一凛, 躬身退下,正巧在门口遇上一脚跨入房内的梁樾,他强自镇定地行礼,等候梁樾经过,却不想这个声名远播的梁侯,却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少年特有的纤细单薄身体,因为态度恭谨而微微有些弓,反倒突出他纤长白嫩的脖颈,乌发雪肤的确悦目,尤其是皮肤下隐隐透出的淡蓝色血管,很有种不知死活的青春气息。
梁樾收回目光,转而看向房内的另一人:“你喜欢兰花?”
“呃……对,对,我很是喜欢。”感受到梁樾目光的探究,宁纾莫名心虚,别过脸指着一屋子的兰花,给他介绍起来:“近来天气酷旱,屋舍内再用熏香就更加烦躁了。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用兰花熏屋子是再合适不过了。”
梁樾微微螓首,似是也觉得有礼,神色缓和。
宁纾也悄然松了口气,伸手拉着梁樾的衣袖,将他带向里间:“都说入芝兰之室久,不闻其香,那是因为只知道入,而不知道出。一进一出才知芝兰之味……”
术趁机转身匆匆离开。
看术跑了,宁纾又拉着梁樾出来,问他:“是不是香得很?”
“一进一出?”梁樾重复她的话,捉住她拉自己衣袖的手,感受皮肤的微凉触感,依旧无法消除莫名的烦躁:“既然喜欢,哪里舍得离开?”
宁纾本就是随便说的,既然术跑了,自然不跟他争:“殿下说的是。”
敷衍。
梁樾自记事起便能够轻易感知别人的情绪,洞悉他人的喜怒,她对那个少年的紧张,他一踏进房间便感受到了,待少年离开,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说话也敷衍了。
“对了殿下不是出门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宁纾问,却不期腰带被勾住,她抓住他的手,这大白天的,他不出门了吗?
梁樾松开她,目光湛湛,伸出手。
见宁纾不动,“你腰上的是什么?那个花匠给的么?”梁樾笑yinyin。
宁纾一听,没有回答是与不是,赶紧掏出信:“是喜托人递过来的,说他很好。没想到他贩貨做的还不错。”
梁樾接过信,看了看还给她:“不用和他太热络,你毕竟不是庆。”
季氏不用认,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