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摆着细腰转身烟烟缭缭的走了,徒留两人干瞪眼。
傅恒看那女人走了,也没了取笑的心思,闷头想跑。
“走哪儿去,”言珂拦住他。
“……”有这家伙在的地方,他敢待吗?
见他不吱声,言珂问道,“想不想去看阿禾他们?”
“……想,”他知道今天是十五,言珂一定会去谷里,他只是想过去看看,阿灯他现在怎么样了。
半夜时分,傅恒他们到得谷中,阿灯已经等在那儿,他双目空洞,傅恒远远见到,便能感觉到那渗人的杀气。
言珂侧头观察他的神色,他的脸色不太好,“你感觉到了?”
傅恒心下一片慌张,原来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他能阻挡的了吗?
阿灯将山鬼的心脏交给了言珂,如傀儡般站到一旁。
傅恒轻轻叫了一声“灯灯……”
“……”
“灯灯!”
“……”
他听不到,这次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傅恒的拳头揪紧,他恨不得给站在那淡笑的家伙一拳,“你放过他吧……”
“……”言珂的唇稍僵,他忽的苦笑出声,“我也想放过他,只可惜不能了……”
“……”他说的没错,他没法放过他,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不能,以血饲养,只能以命为饵,阿灯迟早有一天会反噬,而他能做的只是压制。
“回去吧……”言珂对阿灯道。
阿灯身体一转,从始至终没有看傅恒一眼,他一步一步的往院门走,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被人Jing心设计过的。
傅恒正要喊他,下巴陡然一紧,被言珂钳在手中,“阿恒,咱们做个实验看看阿灯会不会回头。”
“什么……唔,唔唔……”艹!他真的要抓狂了,早就说这家伙居心叵测,没想到竟然藏的这么个龌龊的心思。
言珂一碰到那柔软的唇,立刻就如干柴碰到了烈火,这滋味真真是妙不可言。
他的一只手连着傅恒的胳膊一同扣在了身前,使得傅恒连挣动都做不到,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脖颈缓缓往下流转,落到傅恒胸前的两点处,色/情的挑逗着它们。
“你……臭……臭不要脸……唔唔……”
言珂得了乐子,那味道太美,他卖力的吮吸着还在妄图逃跑的某人的檀口,直将他吻得腿脚发软才念念不舍的放过了他。
已走到院口的阿灯蓦地停下来,漆黑一片的眼转到傅恒被蹂/躏的红晕飞起的脸颊上,杀气一闪而过。
“你给我放手!”
傅恒力气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推他,这贱人太过分了,竟然趁他不注意就来这一套,真想削他一顿。
“好了,看也看到了,咱们也该走了,”言珂笑呵呵的松了他,阿灯还是有点意识的,阿灯的心里阿恒的分量不轻……
自那日见过,言珂再也没有带他回过谷里,他有问过,闹过,可言珂是铁了心不打算让他过去,言禾也从没过来看过他,他们就好像在刻意的忘了他。
言珂开始带着他参加各种宴会,他不愿意随他出去,可言珂有的是手段让他心甘情愿的跟着他。
而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对傅恒做些暧昧的,隐晦的动作,那些人哪个不是人Jing,有些特殊爱好那也是正常的。
不久,人人皆知太傅大人独宠一美少年,那少年貌美异常,见者无不惊艳。
中秋节的前几日,言珂破天荒接了阿灯和言禾过来,阿灯看到他时极其激动,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傅恒了,他很想念他。
他来时特意带了几个灯草花环,他想阿恒一定会喜欢的,只是没法将那窝长大了的兔子带给他看看。
带着许久未见过得花环,傅恒的心情很矛盾,不能说不想念,但是他真的不喜欢脑袋上顶着这么个东西,显得他很蠢。
他们这次小住,傅恒很明显的感受到言禾对他态度发生的变化,她面对他时不经意间就会流露出愧疚之色。
傅恒心累,他只是想要护住她的命,可是明显这姑娘是以为自己会向阿灯告密,真的没法沟通啊……
阿灯一来,言珂便时常带着他,傅恒又闲了下来,若是往日,他定会过去陪着言禾,可是既然言禾已经放弃了自己,他再过去贴着她,也没那个脸了。
言珂和阿灯一般回来的都很晚,即便这样,他也会去傅恒的房里坐坐,陪他说说话,可又过了一两日,阿灯过去看他时的脸色都十分的不好,他的话也越来越少,停下来就会盯着他发呆,傅恒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一问他,他又会摇着头说没事。
彼时刚好中秋节,当晚言珂命人在后院摆酒赏月,几人都高兴,难免贪杯,就连傅恒这个一般不让喝酒的人,都品了好几杯。
待一顿饭下来,他们皆踉踉跄跄,傅恒先回了屋睡觉去了,半醒半梦时,听到推门声,他实在太困,躺在床上眼睛微眯着一条缝,嘟囔着问,“灯灯?”
那人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