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截住他的话头。
公仲琛朝她轻摇头,又对涂钺道:“但没有,我没叫人绑她。如果动了她,阿韵两姐弟都不会开心,所以我没有动她。并且我的人,没有我的命令也绝不会擅自行动。”
他把话说的肯定,理由也充分,多种可能也否决掉。
公仲家涉黑,上位者都是斗兽场出来的狠厉份子,培养的是一群恶狗。但直来直往,有做就有做,没有就是没有。
好不容易找到的方向,前路就这么断了。
虽然人没掉进公仲琛这样的人手里,涂钺却没有半点庆幸。
他干脆的从陆家的待客沙发上站起,“我知道了。抱歉,今天是心急才来叨扰,下次亲自设宴赔罪。”
也不等另外两人回应,他来的利落走的更利落。
覃秘书查完事情后,他人已经回到拾月公馆。
月光自落地窗照进涂笙的房间里,明亮的鹅黄色系床单上,高大的男人横躺着,衣服都没换,一身西装凌乱。
他手机里收到覃秘书传过来的视频,外加几条语音消息。
“二爷,我们回头重新查过监控。找到了可疑车辆,是两辆银色别克,可是都没有车牌。”
“那两辆别克在南环山外就一路跟随,似乎早就想找机会下手,但接连的变故导致他们一直到鹭港镇才动手。”
“我给您传了交通监控拍到的视频,别克车最后的踪迹也是跟着白家的车到鹭港镇,之后再没出现过。”
语音自动播放着,最后一条,覃秘书像是越来越心虚,说得很没底气:“兴许,是就近去了鹭港镇的海岸,换成船带人走了。”
过了很久涂钺都没有回音。
覃秘书怕他没空看手机,连忙拨个电话过来,又把事情讲一遍。
他这个做下属的能力有限,最后只能说:“二爷,警方那边已经打过招呼,在尽力找了,您……”
那句别太担心始终说不出口。这都什么情况了,怎么能说得出口。
涂钺瘫在床上,闻到床单上那残留涂笙气味时,在一瞬间心神全盘溃散,挂电话前他只说:“这件事,先不要告诉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