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来讨说法的吗?”
“呵,是。待会弄疼了别哭啊,你知道,粗人一向下手没个轻重。”
“。。。”
“对了,我怎么忘了,你跟着那皇帝这么久,一定早就习惯这种事了吧。”
“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
“你说对了,我习惯了,横竖不过是被不同的狗咬,要来就来吧。”
“你拿我和他比?狗对吧。。。”薛则瑞猛地一贯穿。
钻心的疼痛,凌落眼前一黑,险些直接昏过去。他闭上眼睛缓了缓,还没等他喘过这口气,身体里的那个物什,又猛地向前一顶,几乎要破肠而出。他的意识立刻飘忽了,没过多久,他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他的脸颊,“不是叫你不要哭吗?”语气轻缓温柔,仿佛情人间的呓语。
凌落半睁开眼睛,眼神虚虚实实,如同大海中漂泊沉浮的风帆。“疼。。。”
“疼?我也疼,我这里好疼。”薛则瑞按住胸口,“我们一起疼好吗?”
“啊!!!”凌落猛地一挺身,又落回床上,彻底昏死过去。
薛则瑞只看了一眼,便又继续身下的动作。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停下来的时候,身下的人已经没有一块光洁的肌肤,他整个人奄奄一息地瘫在床上,任凭怎样拍打脸颊都毫无反应,嘴唇也泛着异样的紫色。
薛则瑞这才有些慌了,他扯过一旁的床单将他裹着,然后伸手在一堆凌乱的衣物中摸索着,过了一会才找到一个淡蓝色的药瓶,他哆嗦着手拔出瓶塞,倒出仅剩的两粒药丸,单手扶起凌落,正要喂他服下。
然而,门外却传来了扣门声。
“什么事?”
“将军,魏世子没了。”薛则瑞手一抖,药丸滚落在地。
他俯首看向怀中那苍白憔悴的脸庞,是你吗?为什么你总在我心软的时候,给我致命一击。你让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我若走了,你就真的死生由命了,可是我不得不走。。。
他把凌落轻轻放回到床上,端详了很久,仿佛要刻到心里,末了,在他冰凉的唇上印上一吻。
“再见。”
随后他起身,推开门,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心底却是彻骨的寒意。
“走吧。”
☆、魔怔
“将军,您可回来了。”
“府里情况怎样?”
“老爷与小姐,听到消息就双双晕厥过去,府里现下乱作一团。”
。。。
“不、不好了姑爷,小姐滑胎了!”
薛则瑞闻言,抬步就往厢房走去,去在途中被家仆阻拦,“将军,请您主持大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主上,你这是何苦啊?”
“头儿。。。没气了。。。”
“背着,我们走!”
三年,又是一个三年。对于凌落来说,这样的三年,已然不多了。那日,他被张德隆等人救了出去,回到北郊,呼吸一度断绝了。便是日日泡在灵泉中,也是过了一年才醒。原来七年前,凌肃凌王爷,竟是诈死逃生,他并不像面上那么磊落,也并不是真的疼爱他的儿子,他蛰伏二十余年,便是为了复仇而已。然而此时,至少在凌落的眼中,他仍旧是个好父亲。凌落这两年,渐渐不能行走,为了怕他肌rou萎缩,这位好父亲,便夜夜在他睡下之后,替他揉捏腿部。这对父子,亲密如斯,像极了儿时的苒苒时光。
也是时候,该回皇城了。。。
三年,足以发生很多事。例如,皇帝日渐病笃,储君地位不稳,例如,降将薛则瑞的势力,不知何时已侵蚀整个羽林军,把持京都四大城门。。。而局势的种种动荡不安,更令朝廷对于反贼的肃清□□乏力,自然也就不会提及三年前据说已经的暴病身亡的小小男宠。
这三年,改变的事情很多。
三年暗无天日的生活,自然除了让凌落的病势愈加沉重外别无其他。
“不好了主人,少主又晕过去了!”
“速请神医!”
凌肃赶到的时候便看到这样一番场景,凌落歪倒在滚椅上不省人事,他的手轻搭在一旁的桌上,手边散落着一叠纷杂的纸片。凌肃大步过去,抱起凌落,把他放到躺椅上,盖上薄毯。不多时,神医便赶到了,那赫然便是顾申。顾申为何在此,他不是朝廷的太医吗?这又是另一个说来话长的故事了。只见他俯身听了听凌落的心跳,伸手在他胸口的几处xue位上揉捏几下,没过多久,便听得凌落哼的一声,醒转过来。
“小落!”
凌落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情形,便要坐起来。
“别动,”顾申轻轻按住他,“你狼狈的样子我看得还少吗?身体不好就该好好养着,偏又整出这许多幺蛾子。”
“谁给他看这些的!”
“不怪他们,是我命人拿来的。”
“落儿!你看到了,姓薛的对你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