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哼哼着:“当然是因为你啦~”
“与朕何干?”
“龙本性淫,我被天子的龙根开了苞,当然是被传染了几分~~”
开了苞这个说法,倒叫苏沉辙呼吸一滞,不可避免地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那种极致的、难以自控的快感,确实是从未有过。以至于新婚次日,当他看着顾媛浑身狼藉又疲惫时,居然升起了几分不应该有的怜惜。
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有些松动,顾媛主动盘上男人的腰,将自己凑上去,“噗叽”一声,瞬间填满。
那东西炽热滚烫,如烙铁一般,硬邦邦无坚不摧,哪怕已不是处子,还是让人撑胀难耐,甬道深处更似要胀破一般,隐隐泛酸。
“好粗……好大……嗯啊……”
肉柱被裹紧咬住,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拥而上,无不纠缠在饱胀的棒身上,一吸一夹,硬挺的阳具战栗不止,血液飞速流转,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几乎掀翻了天灵盖,苏沉辙必须承认,她的身子,确实与他非常契合。
酒意上头,连带着也升起了强烈的欲望,他摁着身下的人,同时大力挺耸着腰身,酣畅淋漓地大干不止,似乎要将所有的怒气,都用情欲来发泄。
“你自找的!”
粗大坚挺、微微上翘的肉冠抵着内壁,一次次抽出插入,摩擦着娇嫩的软肉,被填塞充实的巨大满足让顾媛谓叹出声,那龙根炽热而充满强劲生命力,每一次大肆搏动,都将小腹顶的鼓起,酸软酥麻如涟漪一圈圈荡开,久违的满足,让人又是痛苦又是舒爽。
“啊,啊啊……陛下使劲肏媛媛啊……”
伴随着淫词浪语,之前的隔阂恍然淡去,一个用尽力气发泄,一个扭着胯承受,骚心被撞开,内壁被狠狠蹂躏研磨,淋漓的汁水与娇嫩的媚肉不断翻出,略带浑浊的水沫被拍得四下飞溅……
这一肏,居然比第一次的时间还要长,不断翻滚的情潮中,顾媛这才意识到,上次男人多多少少还算怜惜了。
等到最后一次结束时,顾媛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射了几轮,浑身上下都沉浸在无比的酸麻中,连手指头都有些抬不起来。
勉强压住强烈的睡意,她还有一件事呢。
高潮中的快感奔流不息,苏沉辙同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偏巧这还是他很不想承认的事情。瞧瞧屋内的香,再有不到两个时辰又要早朝了。
柔弱无骨的女体紧紧贴着他,她两靥因熟睡染上了红晕,没有半分胭脂,却是姝妍诱人,一句呢喃说得清淡飘渺,似乎随时都能飘散在风中。
“消气了吗?苏沉辙……我爹他,绝非草菅人命之人”
【梦境篇】9.这个顾媛,到底要做什么?!
那晚的满足过后,顾媛想明白了,皇宫早晚要离开,但是两方势力角逐之前,她还出不去。
而这皇宫内,她能睡的也就只有上头那一位了。且根据她以前的经验,今后再想碰到这样天赋异禀的男人,非常难。
既如此,怎可委屈自己,就应该先睡个爽!
想想他苏沉辙不是很拽吗,等睡腻了再甩了他,拥抱古代世界的花花美男,岂不快哉!
可即便顾媛有意,某些人也不是她想睡就能睡的,之前的两次,一次是新婚夜有春药加持,一次是酒醉加着武安侯威胁,想在苏沉辙清醒的时候睡到那龙根,可要费一番功夫了。
不过好在,顾媛别的不说,撩人是非常熟练的,哪怕对方是苏沉辙那样的冷面阎王。
撩人的第一步:反客为主,让他好奇。
————
长长的宫道静寂无声,春日的阳光更是给金碧辉煌的宫殿镀上了一层金光,显得巍峨壮观。
三希堂外重兵把守,满脸肃杀之气的侍卫成排站着,越发衬得对面的人娇小。
“侍卫大哥,麻烦您向陛下请示一下,我家皇贵妃娘娘求见”
“陛下说了,谁都不见”
见对方一副冷硬模样,冬卉拉住神情不太好的香巧,更加柔和道:“我家皇贵妃娘娘亲手做了糕点,一片真心难得,不求您别的,只劳烦帮忙送进去,可以吗?”
“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东西也不送,速速离开,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言罢众侍卫拔出了刀,直接逼得香巧和冬卉后退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香巧忍不了,直接怒道:
“你这侍卫,好生无礼!”
以月离为首的御前侍卫丝毫没有半点愧疚,高昂着头,他们谁人不知,对自家主上来说,这位皇贵妃娘娘可什么都不是,他们越是下对方面子,事后得到的嘉奖越多。
见两方人僵持下来,香巧和冬卉还被欺负了,一直站在亭边台阶处的人笑了起来。
她穿一身绣牡丹的长裙,外罩淡色褙子,鬓边插一只晶润闪耀的玉花鸟步摇,随微风浅曳,灵动又漂亮,此时抬抬手,指着侍卫中领头的那个。
“你,过来!”
月离愣了片刻,没动。
“怎么?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