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不准放开我……我保证不发出声音,你轻轻肏我……不能停,不然我会死的……”
别人能满足她?
陈宇航也被刺激的双目胀红,肉棒被湿热的窄穴缠裹得极为紧密,穴壁从四面推挤而来,像是要把他给绞断了般,那宫心里似乎有些坚硬的肉刺,一下又一下推拒着大肉棒的碾磨。
以前就难以拒绝女孩的胡搅蛮缠,更何况是心中下定某些决心后,一分钟后,陈宇航做出了完全不符合自己原则的事情,他居然一边操着女孩,一边推开里间化妆室的门缝,将粉底液递进去。
忍了片刻,当有处肉刺戳上马眼的马眼时,陈宇航还是耐不住了,就着这个站立弯腰的姿势,大掌死扣住女人的身体,如暴风骤雨般,高速耸动起来。
“哎,粉底液来了,门怎么不打开?宇航你要不要也进来补个妆?”
“唔……要死……嗯啊……要摔了……啊……”
同样呆立如鸡的周元明、肖楷和沈万锦!
这样的姿势,顾媛的身体相当于悬吊着,两腿劈开在男人身侧,浑身无处着力,只能任由鞭挞,随时有种会摔倒的错觉。花穴被撑得饱胀,棒身快速进出间,棱沟生生拉扯着媚肉,龟头打桩似的顶撞花心,满足与舒畅一浪浪打来,让每一根经脉都为之战栗,哪怕竭力克制,还是有呻吟溢出:
白萱萱的声音变得清楚无比,仅仅隔着一扇薄薄的、类似屏风的门,她似乎在说什么“口红的形状画的不够饱满”。
顾媛被这骤停弄得浑身发痒,也来不及想男人在别扭什么,赶紧弥补:“好好好,不叫……快操我啊……继续干……”
这样一个弯腰可不得了,顾媛的身体不自觉后仰了,本来就已经操到宫口的大肉根往上一挑,猝不及防的塞进了子宫里,硕大的伞端狠狠的顶在非常奇特的位置,不仅将她的小腹顶出一个鼓包,还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
那时候,自己就可以尽情的叫喊,让白萱萱知道,她看不惯的女人,肚子里、花穴里,早就灌满了她未来老公的精水,还不止一次。
可现实往往不如人意,甚至更加戏剧化。
只是一句追求刺激的乱喊,却让陈宇航停了下来,他皱着眉,声音嘶哑:“别这么叫”
心中做下某个决定,陈宇航一手拿起粉底液,一手将顾媛重新抱起来,这次边往里间的化妆室走,边用力的干起来,跟之前相比,像是打破了某种桎梏,更加放纵起来。
每当男人迈开脚,两只囊袋都会狠狠拍打在花唇上,又大又烫的长鸡巴一次次挤进子宫里,每走一步都会有数十次抽送,次次带起飞溅的蜜汁,淫水顺着交合的性器“吧嗒吧嗒”向下流淌,在两人走过的地方,蔓延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不,只有他能满足她。
一门之隔,新娘在化妆,她作为伴娘,却四肢大张挂在新郎的身上,骚逼紧紧裹着新郎的大鸡巴,厮磨戳插,那一瞬间,超乎极限的背德快感袭来,冲破一切束缚与克制,让人血液急速奔腾,随时有可能爆裂开的可能。
陈宇航的肉根还插在她的逼里,因为之前干得太兴奋,裙摆早就被腰间的带子缠住了,也就
到了白萱萱的小包前,陈宇航深吸口气,手上青筋跳动,压住想要猛肏的冲动,带着顾媛俯下身取粉底液。
当那扇门打开时,顾媛浑身上下都激动起来。
又酸又涨又麻,大脑的每一寸都像是陷入了某种奇怪的境地,一时间,顾媛张着嘴,头皮发紧,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陈宇航看着眼前满脸春情的女人,她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就像是完全依附于他,完全属于他。可他不过停歇一秒,那挺翘的娇臀就像是发了狂,用力的摆动起来,哪怕即将摔倒也在所不惜,骚水更是多得吓人,他从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
但幻想归幻想,直到门完全关上,顾媛也谨守自己的承诺,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含着大鸡巴的骚逼更紧了,她可不想玩什么捉奸逼宫,就是做个爱的事,屌拔则情意尽,实在没必要惹一身骚。
肉根没有过多的技巧,也没有规律,就对准了窄口猛击,凶悍地刺入抽出,直干的顾媛浑身酥软,媚肉痉挛不歇,灵魂都像是被肏飞起来了,不自觉趴在男人耳边宣泄着淋漓的畅快:“啊啊……痛快……啊啊…好会肏…白萱萱,你老公好会肏…要干死你的伴娘了……”
终于到了门边上,陈宇航想将顾媛放下来,却再次被拒绝了,女孩眼角还挂着因为极致快感而不自觉渗出的泪水,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就在两人在屋里一边走一边大干时,突然,梳妆室的大门猝不及防被人推开了,外面热闹的气息涌进来。来不及躲避的顾媛和陈宇航僵硬的抬头,看见了门口站着的几位男士——
白萱萱越讲话,顾媛的快感就越强,她死死咬着牙,脑海中幻想门被完全打开的画面,让白萱萱看看她男朋友的鸡巴是怎么肏自己的,那鸡巴多凶啊,狰狞威猛,对准了骚芯就是猛干,次次都肏得媚肉外翻、汁水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