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致。应该是同一人所为。”雍禄答道。
听完雍禄的话,司尚书神色变都没变,跑了这么多天,就发现了这么表面的东西。
枉费了自己看在神仙醉的面子上这么用心的教导,司尚书不会承认,自己对这个徒弟,还是有几分上心的。
看着司老头不动声色的模样,雍禄知道这老头定是在考察自己,继续说道:“尸首旁边的断发,应该是凶手为了混淆视听故意留下的。许不是被害人的头发。“
“哦?何以见得?”司尚书竖起耳朵,这小子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线索。
“这几具女尸虽然都是穿着中衣被人弃尸荒野,让人看不清身份,但是这具尸首略有不同,女尸的嘴里竟然含着一颗佛珠。”
“被害者将这颗佛珠含的特别深,几乎都要到喉管里了。所以凶手并未发现,也来不及处理。我大胆猜测,这个死者,可能是个尼姑。”雍禄说着,拿出了搜到的佛珠。
司尚书看着这颗佛珠说道:”你如何判断是指明死者的身份,也很有可能是死者在临死前留下了指向凶手的线索。“
“我回来之后又去停尸房仔细观察了其余几具女尸,好在如今天寒地冻,停尸房更是极为寒冷,所以那些尸体均未腐烂。雍禄不才,嗅觉天生易于常人,这些女尸身上,都有淡淡的檀香。再加上这具女尸身上的佛珠,恐不是巧合。“
“况且散落于尸首旁的头发,似乎有些稀松,不像是二八年华女子的发量,更像是个障眼法,用来混淆众人的视听。”
听完雍禄的话,司尚书想了想自己检查的那几具女尸,点了点头,雍禄的话极有道理。
“不论如何也是个方向,你小子,有两下子。”司尚书开心的拍了拍雍禄的肩膀,看的一旁的衙役胆战心惊的,尚书大人这可是皇子。
司尚书是个胡天忽地的混不吝,眼中只有案子,撅起来几头驴都拉不回来,正因为如此,才能在
“查出这个佛珠来源何处吗?”司尚书问到。
“敬慈庵。”雍禄眼神锐利的说道。
……
醉香楼
“又是敬慈庵,这个庵堂竟然如此古怪?”听完雍禄的话,姜姝一阵心惊。
对于城郊女尸的案子,长安城中流言纷纷,与其听流言传的越来越玄,不如亲自来问问查案的正主。
只是姜姝万万没有想到,这凶杀案也与敬慈庵有关。齐宣千挑万选,为齐琴选这么一个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雍禄同样眉头紧锁说道:“我命刑照带上一些衙役以巡查治安为由搜查了敬慈庵和附近几个庵堂,却并没有查出任何的不妥。到底是佛门清静之地,没有实际证据又不好打草惊蛇,他们便草草的回来了。”
“这便奇怪了,长安城郊庵堂寺庙不胜凡几,敬慈庵的香火也不算旺盛,竟有如此多的秘密。“姜姝亦是疑惑不已。
“不知姜小姐可否先行前往敬慈庵试探一番?”雍禄问到。
“明日?”
会不会有些太仓促了?
“不方便吗?”
雍禄也知道姜姝有些为难,且不说冬日宴在即。
便是这今日的风声,也让各家小姐对长安城郊避之不及。
“这道没有,只不过若是明日前往,我只能够在敬慈庵待上半日左右,入夜便要赶回府中。”姜姝解释道。
“已是极好,姜小姐莫要担心,明日我会扮做你的家丁,护卫你的安全。”雍禄说道。
原来,寿王殿下想要亲探敬慈庵。
……
敬慈庵
“静慧你个死丫头,终于回来了。快去把今日的功夫做了,水缸里的水已经不够了。还有院子里的落叶,也给我扫干净,不然不给你饭吃。“
静慧便是齐琴在敬慈庵的法号。
而说话的则是敬慈庵的大师姐静妙。
当初齐琴在初入敬慈庵时没少折腾,静安师太命Jing妙守着齐琴,很是辛苦。
如今齐琴已经伏小做低,Jing妙自然是要报复齐琴一番。
更何况因为容貌丑陋凶狠而被静安师太任命为掌管敬慈庵刑罚首座的Jing妙,最是看不惯那些略有姿色的师姐妹们。
“师姐,这些活,您还是重新找个小师妹做吧,师妹我今日有些不适,怕是做不动这些粗重的活计。”齐琴直直的看着Jing妙,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惧怕。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怕不是皮痒了。”Jing妙说着就要鞭打齐琴。
“Jing妙!你在做什么?”静安师太突然来到此处。
“师傅!”Jing妙给静安师太行礼:“静慧她不服管教,我在教她。”
静安师太想来不喜欢齐琴,Jing妙当然要趁着现在给齐琴上眼药。
“罢了,我是过来和你说一声。从今往后,这庙里的粗活,静慧不用做了。”说完,静安师太便离去了。
“师傅!”Jing妙看着静安师太离去的背影,眼中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