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故事,比话本Jing彩许多。
齐宣怀孕,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不知道。这下完了,这个蠢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是的,我没有,你骗人,你个庸医。陛下,他定是被姜家收买了,请陛下明鉴……”柳氏有些歇斯底里的说道。
“老臣虽已老迈,但自认医者仁心,没受任何收买。为表清白,臣请陛下宣冯太医及太医院众人给齐夫人把脉。“吴太医跪下说道,泥人还有三分气,吴太医虽然不喜欢惹是非,但是容不下他人质疑他的医术。
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雍庆帝主导事情的走向。
为了太医院的面子,冯太医及太医院众人皆为柳氏把脉,所得结果尽数与吴太医相同。
柳氏面如死灰,突然,拔出头上的银钗,抵住自己的喉咙说道“骗子,你们都是串通好的,都是被姜氏那个贱人收买的骗子。官官相护,我今日便死在大殿之上,让百姓知道,你们如何逼死一个良民。”
众臣这个女疯子……但是如今长安的百姓,个个都在等着看这个事情的走向,这个疯子的威胁,到还有用。
雍庆帝挑了挑眉,似要发怒。
“太医不行,便去民间把上好的大夫都请来。”
就在金銮殿鸦雀无声之时,一个威严的女声传来。
长清长公主穿着朝服走了进来!
“长清给陛下请安。”长清长公主给雍庆帝见礼。
“平身,皇姐怎么来了。赐座!”雍庆帝说道。
“我这把老骨头在不来,姝儿就要被人吃了。虽说宫门鸣冤是国事,还请陛下不要嫌弃我一把老骨头,出来为外孙女撑腰。”长青长公主说道。
“长姐说笑了。”雍庆帝对自己这个长姐还是十分敬畏的,只是长清长公主在公主府里守着瘫痪的驸马,少有出山,众人都忘了,还有这一尊大佛。
“不,我不看大夫,你们都是串通好的。“柳氏的银钗刺脖,想要威胁。
看到柳氏还是这招,雍庆帝一个眼色看了看身边的杨公公。
“齐夫人,杂家得罪了。”杨公公自是明白了雍庆帝的旨意,来到柳氏面前,一个出手,柳氏的银钗落地,手腕也脱了臼。
撒泼打诨也是要挑地方的!
柳氏疼的眼泪直流,说不出话来。
长清长公主有备而来,长安城里有名坊室的大夫都被她请了来,而且蒙着眼睛由宫婢带领,直说是家中有夫人身体不适,让大夫坐着开方。
所有的大夫给柳氏诊脉之后都写下来一纸安胎药。
等到殿审结束,长清长公主才命人除去了这些大夫蒙眼的黑布。
各位大夫方才知道发生了何事,长清长公主命人将他们带了下去,好生送出宫外,毕竟这些,都是最有说服力的传声筒。
看着一张一张药方,柳氏脸色刷白,连撒泼耍赖也是不能了。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之时。
长清长公主又带出一人,交给姜姝,自己便退到一边御赐的座椅之上。
“长安府尹,这个人你认识吧。”姜姝将李大娘子带到长安府尹的身边。
“这位是,齐夫人的姐姐。”长安府尹说道,李大娘子那日长安府前的泼辣劲,他可是记忆犹新。
“老妇人给陛下请罪,老妇不是这位夫人的姐姐,老妇不过是个长安普通的妇人,给富贵人家干活挣口饭吃。”李大娘子带上大殿之后,跪倒在地,将一个承受不住君王威严的普通妇人形象演的淋漓尽致。
“怎么回事?”雍庆帝问到,一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老妇人是这位夫人的嬷嬷,向来是负责照顾夫人饮食起居的,突然有一日夫人找到了我,给了我大比的银两,让我装成她的姐姐,陪她唱一出戏就好。老妇人拿钱办事,这些日子闹大了才知道夫人要诬蔑的是姜家小姐。老妇人打算逃出长安的,却不想,还是被官人大老爷捉住了。”
“为何是诬蔑?”刑部尚书司大人立刻有了刑部断案的敏锐出声问到。
雍庆帝司老头,臭石头,这是金銮殿。
雍禄眼观鼻,耳观心的看着吃瘪的雍庆帝,谁不知道他这个便宜师傅断案高明,不通人情。
“因为老妇人我已经伺候夫人许久了,夫人一直住在长安一个小院里,安逸富足,完全不似她在吩咐我说的一般。”李大娘子低眉顺眼的说道。
“一直是多久。”司尚书继续追问。
“老妇人不知道,老妇人只知自己伺候夫人已经三个多月了,看院子里丫鬟仆人的模样,至少住了不止三月。”李大娘子说道。
“可有其他人证?”
“没有了,夫人在去长安府之前将所有下人都遣散了,但是那院子老夫人记得,在翠竹巷里。大人明鉴,老夫人绝无虚言。”
听到司大人与李大娘子的对话,柳氏脸色更加苍白,蒋小姐不是说,这些下人,她都处理干净了,完全不用担心,怎会有李大娘子如此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