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面干涉了。
再进包间时,她坐到了苏里南旁边,苏里南七分醉,一见阿乌来立即扑进她怀里,满是酒气地低嚷着:“阿乌姐,我想回家了。”看来本人也是不愿意被这中年老男人上下其手的。
阿乌明白,于是扯出一抹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说道:“余制,里南喝醉了。我看她想吐了,我先扶她去趟厕所吧。”
阿乌太不会来事儿了
余制作一听,也没放在心上,于是点头说道:“去吧去吧!这小苏啊酒量实在太浅了。不得行哦,等吐完了回来再喝,女人是自带三分酒量的呢!”普通话夹着方言一起冒了出来。
阿乌便扶了苏里南起身去厕所。
厕所距离门口最近,又因余制作没能防备两个姑娘,所以趁他不留意就开门把人往外扶。
一路很顺畅,那里面的几个大佬没想过会有两个小虾米逃跑。
阿乌一路扶着苏里南下楼,她力气生得挺大的,扶着苏里南都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出了会所。
“你站好了,我叫个车。”阿乌腾手掏出手机。
苏里南小声嘀咕:“直接打的嘛。那里就有。”她伸手一指。
阿乌回:“出租车那表不准。”
“又差不了几块钱……”苏里南就看不上阿乌这副小家子气,几块钱的都总斤斤计较。
阿乌没理她,很快叫了滴滴。两个美女在会所前等车,其中一个又喝得烂醉模样,惹得来往的客人异样视线。
阿乌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但无所谓,表情一惯地高冷。
余制作在包间里左等右等一直等不到阿乌和他今晚就想弄上床的小sao货苏里南。便问陪酒小姐:“这厕所里的人呢?”
DJ回答:“余总,那两姑娘回家去了。”
“什么?!”那瞬间余制作就觉得面上挂不住了!一下子火气一升猛地站起来,“什么时候走的?!”
他这一吼,玩得高兴的杨程安扭过头来,一打听,原来是阿乌带着苏里南走了。
余制作面上挂不住,借酒装疯狠骂着DJ,“我叫你来给你小费是吃屎的么?!那两个丫头走了你怎么没拦住对方?!”
杨程安就觉得这人真是低俗,但另一方面也觉得阿乌太不上道了,把人家的炮友给弄走了。
便掏出手机给表妹发微信:你这手下爱将吴阿乌不厚道,把苏里南给拐跑了。
越成夕隔了半小时才回复:哥,就姓余的那模样还想潜规则我的苏里南?你怕是来恶心人的吧。
看这语气是有些火气大了。
杨程安挑挑眉,就事论事:即便这样,不告而别也实在不会做人。就这样的,你还得好生调教一番。
他其实暗指的是吴阿乌。
就算她要帮苏里南躲姓余的,可也该和他打声招呼吧。若她开口求救,他一句话的事儿能让姓余的不敢哔哔。可是她选择最恶劣的不告而别!这种性格的女人以后谁还找她来喝酒?!
实在太没劲了!
越成夕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只敷衍道:好的,这事我会处理好的,哥。
杨程安收了手机,这面前的酒啊左看右看都不香了。
他也没坐多久,便起身走了。
这场酒宴结局不算好。
**
苏里南喝醉了发了会儿酒疯,嘴里胡乱骂着余制作那个老东西,阿乌把她扶回了房间,确定她不会因为醉酒出事后才回了房。
她的房间是主卧,带了卫生间。拿了睡衣去洗澡。
这一夜,风平浪静。
泰业公司遇杨程安
第二天越成夕风风火火地踩着高跟鞋来了公司,因为苏里南还要读书,只有课后才会到公司来,所以固定在的是阿乌。
“阿乌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越成夕给阿乌打了微信视频。
阿乌放下练到一半的歌曲来到办公室,越成夕的办公室非常简洁明静,现代极简风格中透着低调的奢华。
年轻的零零后白富美创二代,越成夕一身干练的自信气息是阿乌向往的,但也永远也学不会的。
“说说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越成夕把包往办公桌上一放,屁股坐到昂贵的皮质椅上。
阿乌将昨晚的事说了出来。
越成夕点点头,扫了眼阿乌,说道:“这事儿,你应该让我哥出面。这样给彼此都留个面子。”
“是我忽略了。对不起。”阿乌果断承认自己的低情商。
越成夕又盯着同学好一会儿,说道:“你啊,论为人处事还没苏里南Jing明着呢!”
阿乌不吱声。
越成夕叹口气,她这同学这性格日后真难处事。
阿乌离开了办公室,便有相熟的同事走过来打听情况,阿乌回:“没什么事。”就此打发了。
那同事好奇心没得到满足,失望离开前看阿乌的眼神就不友善:“拽什么拽啊,不就是仗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