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如既往的磕磕巴巴,“我……我洗过了……”
董姨娘打开一道门缝,放人进来。
月色之下,佳人粉面含春,肌肤胜雪,半截子臂膀露在外面,犹如瑶池仙子,汉子看得呆呆的,两只长满了茧子的粗粝大手想要伸过来抱她,却又不敢。
“好看么?”董姨娘媚眼如丝,主动偎进男人怀里,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阳刚气味熏得酥倒了半边身子,“你胆子倒大,居然真的敢来。”
刘元响亮地咽了一口唾ye,将雪肤花貌的一个美人儿打横抱起,大步往床帏里走,嘴里道:“姨娘有召……小的不敢不来。”.
董姨娘浑身发软,由着他放在铺着锦被的床上,压了个严严实实。
男人体壮如牛,胯下那话儿硬硬的直戳她纤腰,令她春心荡漾,也不觉得他沉重,佯作生气道:“天杀的,你也不怕我叫破了此事,护院们打杀了你?”
刘元拱到她怀里,用牙齿撕裂轻纱,大手一把扯断肚兜系带,捧着一对儿饱满的蜜桃ru吸吮舔吃起来,直吃得董姨娘yin哦不断,一对小脚乱蹬,方才含着樱珠儿含糊回道:“能这般亲近姨娘一回,死也甘愿。”
寻常和谢韬在床笫之中,皆是她小心侍奉,使尽浑身解数哄他欢喜,何曾像这般被男人粗鲁却热情地揉搓玩弄过?
董姨娘害怕惊动旁人,檀口紧咬着帕子,却压不住喉间欢愉之声,玉手推搡着胸膛,怎止得住腿间春水横流,不多时便被汉子剥得赤条条,雪浪浪,香浓浓,软绵绵,玉体横陈。
男人急色,几下拽开裤腰带,放出粗长乌紫的鸡巴,急吼吼要往蓬门里入。
董姨娘欲拒还迎,口中道:“莫急,你慢些儿……”底下已被他不管不顾地入了个满满当当。
从未被谢韬触及的深处遭到蛮横入侵,她又痒又麻,又酸又胀,愉悦至极地哭了出来,到此方知极乐滋味儿。
刘元举高了两条玉腿架在肩头,腰tun深送,阳物猛捣,片刻之间已是上百抽,直cao得美人儿莺啼玉碎,云鬓散乱,方才腾出空儿调弄她,话语也放肆起来:“小的这鸡巴入得姨娘可爽利?姨娘底下怎么像有张小嘴儿似的,咬着小人的鸡巴不肯放?”
“你……你……”董姨娘语不成句,抽噎不止,下体却极诚实地紧紧吸绞住这不可多得的宝贝,“不成了……我不成了……啊啊啊……”
将美人干得泄了身,刘元搂着她从侧面cao进去,一边玩她nai子,一边吸吮她口中香唾,“啧啧”与“啪啪”之声混杂,不绝于耳。
“老爷平日里都是怎么干你的?小yIn妇这么欠干,一个男人怎么喂得饱你?不若我回去跟几个一同做活的朋友们说说,约他们轮流来cao你?”男人一旦得了手,立刻暴露出粗俗下流的一面,可董姨娘正被他摆弄得欲仙欲死,哪里顾得上拿乔生气?
董姨娘吃他干了大半个时辰,喂进去满肚子的浓Jing,食髓知味,缠着男人不放,娇声道:“好人儿,时辰还早,你再入我一回。”
刘元玩着她被自己干得红肿外翻的花唇,抹了一手白浊,尽数喂到她嘴里,看着美人乖顺至极地吞吃干净,又来舔他手指,不觉起了性,将她摆做马爬状,从后面cao进去。
紧实有力的腰腹不断撞击丰满的routun,他将大手探到她身前,用粗糙的指腹揉捏着鼓鼓的ru珠,另一手探入shi红之处,捉了小rou核不停碾磨,直玩得她哀声求饶,迫她赌咒发誓说些什么“小yIn娃以后夜夜都给大老爷干”、“小yIn娃要给大老爷生个大胖小子,求大老爷多多地灌Jing给我”之类的话,这才深抽几十回合,将第二泡Jing水尽数射将进去。
打这日起,董姨娘常给刘元留门,两个人耳鬓厮磨,欢好了数十回,万幸竟无人察觉。
也是谢韬承蒙陛下恩宠,着他为宫中新建好的摘星楼写词题赋,每日里早出晚归,过来探看董姨娘时,她又推身子沉重,困倦懒怠,谢韬为子嗣想,便不去相扰,转而在正房睡下。
男人恰如爱腥的猫儿,如是旷了些时日,便和一个新进府的名叫瑶琴的侍笔丫头有了首尾,每日里在书房云雨燕好,浑不知董姨娘早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在头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谢知方这边还未收网,那边老爹便收了个新妖Jing在身旁,气得跳脚大骂不绝。
平福知道主子的心思,小心劝道:“爷也别气,依小的愚见,不若哄老爷将那个叫瑶琴的小娼妇抬做姨娘,和东边院子里那位打擂台唱大戏,那才好看呢!”
“你懂个屁!”谢知方作势踹了他一脚,“爷吃饱了撑的看她两个做戏耍猴?耍个一年半载,养出一窝子小猴子来,才他娘的晦气呢!”
平福连忙打了自己两个嘴巴,赔笑道:“是小的蠢笨,竟然没明白少爷的心思。少爷这心结,说难解着实难解,说简单,倒也有个损Yin骘的法子,只不知当说不当说……”
谢知方斜眼瞥他,平福凑在他耳旁如此这般说道一番,却原来他认得个江湖郎中,专会治别人治不得的疑难杂症不说,还会配一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