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
坚持了一周,就不再打颤了,泡澡水也变得清澈起来。
她满心期待的想:大师兄,快再让我偶遇一次吧。
这一次就是香香的我了!
但是万绝像是吃了第一次的教训,再也没在这个时间段来过。
关锁一心想挽回人设的希望也崩塌了。
大概以后万绝一想起小师妹,就是那最难忘的臭气萦绕的场景。
的确,万绝在回去的几天,一直在浮现那个场景。
泡的脸蛋发红的女孩,额间几缕发丝shi哒哒的搭在肩上,长袖被她挽起,露出纤细双臂。
他觉得这小胳膊,一折就要断了。
万绝觉得自己可能是发了疯,直到几天后,才不会一提关锁就想起来。
因为她进步太大了,劺着劲儿练自己,甚至会要求加练。
练完的关锁一身汗津津的,心想:不如以后就让刻苦努力的小师妹深入他心吧。
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她的皮rou在这些时间里,悄然变化着。
宫御将关锁的进度看在眼里,这丫头韧劲的确强,马上就要练骨了。
关锁像往常一样结束了一天的训练,额头上还挂着汗珠的她被宫御喊进了房内。
还顺带喊了万绝一起。
“师傅。”
“嗯,这段时间进步很大,坐下吧。”
宫御指了指床榻上的蒲团,让关锁盘膝而坐。
接着说:“现在我要帮你打一下骨,恭喜你进入一个新阶段。”
万绝立马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当年他通骨的时候,是师母在一旁守着的。
他攥了攥拳头说:“师母放心。”
关锁将背对着宫御,做好了那种女性生孩子十级痛的准备。
当宫御点上她肋骨的时候,关锁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她发现深入骨髓的痛,是她喊都喊不出来的,好像多喘一口气,她就要不行了。
眼睛开始生理性流泪,关锁努力挤挤眼,怕一会会糊的满脸又是汗水又是泪水。
再过一会儿,宫御的手指继续往下走的时候,她就开始意识模糊了,也不想着怕糊一脸了,糊就糊吧。
当全身都在抵抗疼痛的时候,会浑身大汗淋漓,伴随着虚脱感。
关锁感觉到,师傅的手指到了腰部正中心。
就那么轻飘飘一戳,甚至她皮肤都没怎么有感觉。
更强烈的痛意一下子冲上脑子,头脑开始嗡嗡作响。
她一阵颤栗,眼前开始出现星星。
艹!
她好想爆粗口。
为什么每次在师兄面前,都是最狼狈的自己。
眼前那星星点点褪去,变成一片黑。
“关锁,醒来。”
她是被唤醒的,万绝在她要倒下的一瞬间,将元力渡给她一点,她就又痛着起来。
就这么晕过去不行吗。
腰间的巨痛还在持续,她猜她现在一定没什么好样子,头发凌乱,鼻涕眼泪流了满脸,还伴随着时不时的抽抽。
现在的她真哭了。
不是生理性的哭,就是觉得好难堪。
关锁骨子里从来都是个要强的女孩。
哪一个女孩子不会在乎自己的形象呢,还是如此状态下。
她想对万绝说你能不能出去等我。
但是她没力气,也开不了口。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万绝的声音传在她脑海里。
“这个痛,必须得受着过来。
不能晕过去。
你放心,我只是在用神识触探你的状态。”
关锁眼泪糊的啥都看不见,听见万绝的话,只能点点头。
又听到他好听的声音传来--
“我当时打骨通骨的时候,是师傅帮我通的,师母就在旁边。
那时候我刚吃了晚餐,师傅啥都没说,就开始了--
你知道的,胃也会因为疼痛带着抽...”
关锁疼的晕晕乎乎的,却脑补出了那副画面。
她觉得自己没那么难熬了。
主要是,他的声音太好听了。
像醉人的麻药。
*
*
关锁几度疼昏过去,几度醒来。
有时候听着听着,她自己就没意识了。
到了最后,疼痛开始有种麻痹感。
哇,连这也是可以习惯的吗?
‘痛着痛着就不痛了。’
以前她当这句话是放屁,现在她觉得自己像是个屁。
还是个即将疼嗝屁的屁!
她想着,等完事以后,她要问问万绝,后来呢?
他师傅什么反应啊?
熬到腿骨结束后,仅剩了脚骨。
脚骨真是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