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她敲了敲门,“好了。”
栾子觉长发披散,相比方才,神情柔缓许多,他曲腿裹着被子坐在床边,没了往日那几分不符合他年纪的深沉,像个大男孩,乍一看去,还有点可怜。
他喝下孟今今端来的姜汤,暖融融的,连带着心里好受了些。
孟今今想既然都留下了,不差多问一句了,“你吃了吗?”
栾子觉看着她阴阳怪气道:“难为你还记得问。”孟今今模糊不清辩解自己不知道,他放下碗,“没有。”
孟今今已经在山里吃过了,拿起碗道:“那我去给你煮碗面。”
栾子觉裹着棉被下了床,跟在她身后。
她站在门边,制止他,“你别出去了。”
栾子觉从棉被里伸出手去开门,瞥她一眼,从鼻间低哼了声,“不麻烦你。”
这是怨上她了。
孟今今拽住他,抬眸看着他,“…给个赔罪的机会行吗?”
栾子觉移开眼,走了出去,“来帮我打下手。”
孟今今无奈脸,跟着他出去。
说是打下手,但面还是孟今今煮的,栾子觉裹着棉被站在一边看着她,察觉她要看过来时又忙移开视线,啰啰嗦嗦让她少放这个少放那个。
一起煮了面端回屋里,孟今今把他湿了的衣物挂起来,放在火盆边上,水滴顺着衣角滴下,她嘀咕道:“雨很大吗?里衣都湿了。”
栾子觉斜了她一眼,“你可以自己去试试。”
孟今今心虚,抿唇噤言,去帮他打地铺。
忙活完后准备上床睡了,听屋外雨声,雨势小了些,孟今今看了看已经躺下的栾子觉,她想让栾子觉去度堇家睡一晚,但又想起旁边这些院子构造相同,都只有一间睡屋,睡屋也不大,度堇有个小永,在加他一个太挤了,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度堇。
在栾子觉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前,孟今今对他的戒心还是不够大,他安分太久,潜意识里仍觉得他不会再对自己做什么,但他偷亲她的事情同时也在提醒她。
吹灭了床头的烛火,躺进被窝里后紧紧贴着墙壁,蒙上了头。
屋里有个栾子觉,躺下后,孟今今神经还是有点紧绷,露出半个头屏息凝气,听到他气息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她放松下来,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一道惊雷划破夜空,响声惊醒了孟今今,她转过身,屋外又是道白亮的雷光划过,她看到栾子觉站在她的床边,吓得裹紧了被子,“你…”
他语气淡定地说道:“我身子有点烫。”
孟今今爬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困得又躺了下去翻过身,喃喃道:“没有发烧躺回去睡吧。”
栾子觉又站了会儿,等孟今今重新踏入梦乡时问:“地上很冷,我想睡你床上。”
孟今今梦呓了声,栾子觉就当她同意了。
他轻手轻脚掀开被褥躺了进去,鼻间被她的体香充斥,挺拔的身子从床边慢慢挪到她的身后,埋下头凑到她的颈边轻嗅,细软的发丝蹭的他鼻头痒痒的,手悄悄摸上她的腰肢,虚虚搂着。
栾子觉不敢再做别的,生怕弄醒了她。
平行世界现代篇辛出H(正文已更在前头)
孟今今她爸是个炒房暴发户。
后来和姓宋的朋友合伙开了房地产公司,孟今今从镇上被接到城里,还没习惯城市的生活时,她爸已然挤进了当地富豪前一百。
她升学一年,就往前进十位,后来挤进了前叁,他和朋友有了分歧,朋友离开后就停滞不前了。
孟今今以前穷得太惨了,所以家里有钱后与她爸妈如出一辙的出手阔绰,如出一辙的爱享受。
是当地每家会所的香饽饽。
孟今今醉醺醺的从包厢走出,紧跟着一个混血帅哥带着完美的笑容搀着她的手臂扶她去洗手间。
没走几步,旁边的包厢门就被打开了,正确来说是被人撞开的。
撞开门的人躺在会所昂贵的毛毯上,捂着肚子,好看的嘴唇紧抿,长得不错,黑发细软,皮肤白净,皱着眉头的时候,眼里似乎都蓄着水光,看着招人怜。
烫着卷发的中年女人,从里面走出来,细细的高跟踩在他的肚子上,孟今今替这男人一阵紧张,踩错位置就完了。
这时男人发现了她,偏头朝她看来,眼神一愣,水光更明显,随即别过头,咬住了下唇,似乎无地自容。
那一眼看得孟今今感觉心口一抖,反应过来,她已经制止了那女人。
那女人听赶来调解的经理知道她的身份后,忙赔笑的把他让给她了,还说了句他看着好欺负,但不给乱碰。
这叫栾子书的男人被她带回了包厢。
孟今今看着身边安静的栾子书,跃跃欲试,试探地把色爪放在他腿上,他僵了下,随即耳廓红了。
孟今今大多时候认为自己这张脸比钱有吸引力,摸摸下巴,再次感谢她爸妈赐予的她这张脸。
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