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簪子松松挽起,侧着的面容Yin柔美丽,雌雄莫辩。
如果没有喉上的凸起,孟今今就要以为他是女人了,祸水妖姬那种级别。
眼熟,很眼熟。
“要我请你坐下吗?”他慵懒地斜眤她一眼,风情万种,但又带有丝丝Yin气,从她衣领处钻入了她的背脊,都不敢再看他的脸。
孟今今被侍卫推了进去,她看出他身份应该不低,便跪坐在地上。
她没有过问他的身份,她感觉在这人面前少说少问总是对的。
将那天在奉光寺的事情说出,她等待这人的回复。
“挺乖。”他笑出声,不知是在说太女还是在说她,“不想问问凡七去哪吗?”
时隔这么久,孟今今才知道那女子的名字,“想必有事便没来了。”
“她在呢。不过,”他可惜叹了声,“事情没办好。”
孟今今惊了惊,下意识在屋里去找她,最后在角落看到她一身黑衣无声无息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回想他刚才的动作,是他杀了她吗?
“到这来。”
他慵懒开口,孟今今觉得她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刀,强忍恐惧,她自认没有隐瞒,这人看起来也不像是想杀了她。
她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他身侧跪坐下。
衣袖摩挲着地面的毯子,他转身,单手撑着地,斜着身子,细细打量孟今今。
“他是真的,还是装的呢。”他自言自语,说得孟今今一头雾水。
他突然伸出手,长指划过她的脸颊,冰凉的指尖激得她汗毛直立,力道有些重,“皮囊能入眼。”
指尖来到她的颈侧停住了,感受她那处的跳动,孟今今抿紧嘴唇,感觉下一刻就要划破她的动脉。
二皇子见惯了人恐慌的面容和眼神,当即觉得索然无味,抬手摘去她的银簪扔在一边,然后将自己的发簪拿下簪进了她的发髻。
“拿了我的好,你若生了叛心,下一次,这簪子,可就要簪进,”他那手来到她的胸口,轻点了点,“这里了。”
孟今今小小地点头,下意识瞥向了角落的凡七,“想知道她会有什么下场吗?”
她真的不想知道……但这人的眼神让她觉得,她要是敢摇头,她势必不会好过。
于是孟今今又点了点头,他冲她妖媚一笑,“你下回来,本宫便告诉你,她有什么下场。”
小别胜新婚,夜晚,孟今今被魏致压在桌上吻着,他两手隔着衣衫一通乱揉,她尝试挣脱开他的唇舌,“窗……窗……”还开着。
魏致便抱着她转到了窗边,拿下叉竿,直接将她抱起在窗边做了一次。
rou棒进进出出,cao弄得又急又凶,带出的水汁落在地面,几天的分别,压抑的思念之情一股脑宣泄而出。
“可有想过我?”
他喘着粗气,双眸紧盯她泛出媚色的俏脸,细细啄吻她的眉眼,下意识就问出了口。
孟今今抱紧他的脖颈,点了点头,本来想和他说会儿话问问他这几日过得如何,结果他一进门就扑了上来。
他突然慢了下动作,看着她,非要她说出来,她忍不住自己动了动,shi润的小xue含进粗大的rou棒,亲了亲他的唇,“想。”
魏致极喜欢她的主动,他单手摸上她的脸,猛力挺腰。
两人滚到了床上,未褪干净的衣衫一件件丢在了地上,她坐在他身上,扭着小腰,rou棒每每没入都顶到了最深处,深得她眼冒泪花,还是极力的把rou棒吞了进去。
魏致吻着她的下颔,呼吸粗重急促,她越热情他暗自越性奋,速度更快了起来,几十下后她就嚷着说不行,泄了身子。
他正要拔去她的发簪,却看见她换了一只不曾见过的白玉簪。
但此刻,他略一分神就没在深究,拔出了发簪随手扔在床上,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握住她的膝弯,大大拉开她的腿,伏下身去吻她的唇,深深cao着娇嫩的小xue。
魏致要了孟今今两回,事后他餍足的侧身躺在她的身边,拿着扇子缓缓替她扇风。
白皙的背脊被吮出了一枚枚红痕,他一点点掠过,视线落在了床边的白玉簪上。
衔珠云形的玉簪,色泽光润,簪身雕刻Jing细,价值不菲。
“新买的簪子?”
孟今今微不可察地僵了僵身子。
那晚走前,他命她一直带着这根簪子,她说怕引起怀疑,他竟笑语,让她自己想办法。
那人自称本宫,便是皇子了,而符合这个年纪的,只有当朝二皇子。
他和太女一母同胞,怎会站在了她的对立面,也没听过两人有过纠葛,反目成仇。
关于二皇子的传闻又很少,这乖戾Yin邪的性子,和那叫凡七的下场,光是想想就让她心里起了颤栗。
她按下心绪,谎称是度堇因为他帮了忙,当做谢礼送给她的,觉得很适合她。
魏致收回了视线,是他的话他倒不意外,这种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