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频率,见她泄了两三回,便前后一起加速冲刺,再一起放松Jing关射到她体内。
白蘅却是在这样的刺激下又高chao了一回。
“呜……表哥……温哥哥……”
两个男人皆是轻笑,一人咬了她一边耳垂,调笑:“乖蘅儿……叫郎君……”
某种程度上来说,男人也算是小气的生物了。
哪怕不是男女之情,但他们五人如今已然是一体,她叫了柳景郎君,其他人又怎肯落后?
“郎君……”还在高chao余韵里的白蘅乖巧得不行,小脸酡红眼神迷离,随着他们的摆弄嗯嗯哼哼的叫,“韩郎……嗯哼……cao我啊!温郎……啊啊,温哥哥……”
“蘅儿给郎君生个孩子可好?”
“呜……嗯哼……好啊……”
阿景也想要,他们都想要吗?
如果不会惹出麻烦的话,她倒是不介意有个可爱的小家伙。
两个男人又在她体内温存顶弄了片刻,才终于将性器抽了出来。
却不等她觉得空旷,他们已经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面朝温延年,然后两人再次一前一后的顶了进去。
白蘅哎呀叫了一声,仰起头享受两人一前一后的顶撞。
这场性事从正午持续到深夜,当韩意之与温延年最后一次射在她体内时,白蘅已经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
韩意之抱着她回房,半软的性器依旧没有从她花xue里退出来,就这么抱着她侧躺在床上。
温延年施法清了满室yIn靡的气味,也上了床,分开白蘅的tun将性器重新插入她后xue,而后从她身后拥着她闭了眼。
白蘅身子相比起两个男人来说自然娇小许多,便完全被他们抱在了怀中,残余的Yin阳之气相合,将她身体里的余毒渐渐压下。
次日清晨白蘅睡醒时,韩意之与温延年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两根硬挺的性器将她前后两个xue填满,充实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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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挤在她狭小的两个xue儿里(NP,高H)
因为情毒的缘故,昨夜他们射在子宫里的Jingye已经被吸收,她的小腹已经恢复了平坦,但若是伸手摸一摸,便能隔着皮rou感受到韩意之的性器。
“蘅儿这样摸我,莫不是又想要了?”韩意之睁开眼,轻笑道。
“才没有。”白蘅矢口否认。
韩意之便道:“昨夜是为了压住残留的药性,现在药性已过,蘅儿不想要,那我可就出去了。”
“不要!”白蘅抓住他,“表哥……你……你和温哥哥让我不上不下的,不许走。”
“不走的话,蘅儿可不要后悔哦。”温延年在她身后说着,捧着她的tun瓣缓慢抽插起来。
经过昨日激烈的性事,三人现在的欲望都不算强烈,只是舍不得那温存,因此一开始两个男人都很温柔,在她体内轻抽慢送。
但前后小xue一夜不曾休息,内部本就敏感得很,随着欲望的积累,白蘅愈发呻yin,不由得随着两个男人的顶撞前后扭动身子。
自然的两个男人的性器也越发的坚硬,将她前后两个xue都撑得又酸又涨。
韩意之与温延年两人的本钱都很可观,如今同时挤在她狭小的两个xue儿里,时常隔着薄薄的一层rou壁相互摩擦,这让人觉得分外刺激,欲念也就更加强烈了。
这一次不为解毒,只为索欢,两个男人自然不肯轻易射出来的,白蘅既享受又难耐,哭着求了一回又一回,温延年才抓紧了她的腰,狠撞了数回后射在她后xue里。
等温延年抽出去后,韩意之翻身将白蘅压在身下,提起她的一条腿,用力往绞紧的xuerou里又深又重的冲撞,性器如同利剑一般在她身体里肆虐,上百下后才放松了Jing关。
白蘅瘫软在床上,白浊从她张开的腿间流到床单上,有淡淡的猩甜味儿。
直到温延年给她清理干净了下身,又用药抹了有些裂口的后xue,她才懒懒的爬起来,从储物戒指里找衣服出来穿上。
穿好了衣裳,温延年适时的倒了杯灵泉递过来:“润润嗓子。”昨夜加今日早晨,她嗓子都快哑了。
这丫头呵,平日里冷清清的在外人面前连表情也懒得做,一到了床上,哭起来真是惊天动地。若他不是那当事人之一,听这声音只怕要以为是个娇弱的小姑娘被人给粗暴的强要了。
喝了水觉得嗓子果然舒服了不少,见韩意之坐在床边看着她,白蘅道:“表哥,到底怎么了,你和温哥哥该告诉我了吧。”
韩意之轻轻将她抱起放在怀中,头搁在她的肩上,道:“蘅儿应该也猜到了大概,具体的让延年告诉你。”
温延年颔首,在床的另一边坐下来,将白蘅的手握在手心里。——他和韩意之是将她当做妹妹对待的,动了欲念时恨不能狂野发泄,从欲望里抽身后那些宠溺和怜惜又重上心头。
事情说来也不复杂。
中了情兽毒雾,男女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