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几乎她看过去的同时,魏醇也会转头过来,扬着嘴角看向她,有时候也不正经地逗她两句。
“怎么了,摸这儿不舒服?我往上点摸还是往下点摸?”这人跟个痞子似的,把这种温情的时光给搞得像是小黄书现场。
姜恬“呸”了他一下,又怕他把手掌拿走,按着他手说:“就放这儿,别动。”
“行,不动。”魏醇也知道姜恬来姨妈不舒服,手没动,半晌又担忧地看向她,“等你姨妈期过了跟我一起运动得了,这么瘦,小腹捂这么半天还凉着,能不疼么。”
“什么运动?”姜恬抽出一张试香卡,问道。
魏醇就知道这姑娘穿上白大褂就开始心不在焉了,没仔细听他说话,犯坏地混了一句:“床上运动。”
见人家没理他,魏醇横扫了她一眼,回归正经:“平板支撑和跑步。”
姜恬已经又沉浸在调香里去了,听见魏醇说话,勉强分出一点注意力给他,甩着试香卡没抬头:“我不,我肚子疼是吃凉的吃的,不吃冰淇凌不喝冷饮就好了。”
“行,那就别吃了。”魏醇说。
姜恬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吃冰的权利给剥夺了。
等晚上忙完,她哼着歌拉开冰箱抽屉,刚拿出一个甜筒,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给捏走了。
姜恬瞪着眼睛看他:“魏醇!”
“肚子疼还吃,过去了再说。”魏醇把甜筒丢回冰箱,“嘭”地关上冰箱门。
啧。
现在也不叫他男神了,也不嚷嚷着嫁给他了。
惹急了就脆生生的直呼大名,“魏醇”。
有时候还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跟lune踢翻姜恬平板电脑那次的叫猫的语气差不多。
挺凶。
魏醇还记着之前说的话,每天早晨起来都问:“姜恬恬,今天嫁不嫁。”
姜恬睡眼朦胧又冷酷无情,每天都是俩字:“不嫁!”
怀念每天被吹彩虹屁的日子呢,魏醇想。
他也就敢想想,这事儿不能提,提了姜恬一准儿炸毛。
到时候再翻出他当初诓人的旧账,魏醇可太怕姜恬又笑眯眯地给他准备一个牙膏芥末味的三明治,然后跑到法国去。
这会儿不让吃冰淇凌姜恬也不高兴,在外面那股不动声色的高冷在家一点也没有,噘着嘴,高兴不高兴都写在脸上,还挺萌的。
魏醇喜欢姜恬这种对他不隐瞒情绪的亲密感。
他把人抱过来,拎着吉他吻姜恬耳垂:“给你唱歌听?”
姜恬眼睛一亮:“好呀!”
魏醇做歌手时一共就出过五首原创歌,调好吉他后都给姜恬唱了个遍,从《天堂失火》唱起,后来用《早安女孩》做结束。
别墅里的灯色很暖,lune又把它的小女朋友带回来了,两只猫依偎在一起,竖着耳朵也在听魏醇唱歌。
姜恬坐在沙发上,兴奋地跟着魏醇哼唱。
她设想过很多种关于魏醇弹唱的场景,可能是张扬地弯着嘴角,可能是踩着音响,可能眼里带着顽劣和不屑,可能漫不经心,可能闭着眼睛装作深情。
但魏醇都没有,他唱歌时很温柔也很认真,眼底的光像是夏日萤火,不过分刺眼却也明亮难忘。
姜恬脱口而出:“你好温柔。”
“曲子都是江樾写的,唱起来肯定是温柔的。”魏醇笑着说。
“你唱歌时候那种淡笑跟江樾有点点像。”姜恬比划着,“就附中贴的那张照片,很像的。”
魏醇随手拨着吉他弦,又开始不正经:“亲兄弟,不像才有鬼。”
听魏醇这样面对面唱歌跟听耳机里录好的歌感觉不同,姜恬像是才意识到自己的男朋友就是叫“魏醇”的歌手,她愣了一会儿,突然问:“你还想重新唱歌吗?”
“不想,我很忙。”魏醇想也不想,直接说。
“啊?”姜恬没料到他是这样的答案,“你哪里忙?”
在她眼里魏醇每天闲得不行,连OB都不是每天去。
魏醇笑着看向姜恬,手里拨动着愉快的音符:“很忙啊,忙着陪女朋友,忙着等女朋友答应嫁给我,忙着计划结婚,以后会更忙,还要忙着陪孩子们。”
孩子们?!
姜恬张了张嘴:“谁要跟你生孩子了!”
魏醇也不恼,就这么含着笑意看着她:“唱歌本来就是玩玩,以后就只唱给你听。”
“你重新出道肯定很红,很多歌迷都超级喜欢你的歌。”姜恬捧着脸说。
她很喜欢魏醇说这些话时语气里那种狂,很多事情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做,他举手投足间的张扬可能都来自他的底气。
楚聿说过,魏醇也不是天才,学歌那会儿也是请了个老师没日没夜地在练习,熬得嗓子哑熬出黑眼圈,不学不努力哪能会呢。
但魏醇从来不说这些,高兴的事儿还多说两句,这种背地里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