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饭的时候,谢远狐问云蕊,修养了这两天,感觉如何?云蕊说好多了。谢远狐让云蕊伸出手腕来,他号着脉,对云蕊说:“是好些了。双腿还僵软吗?”
云蕊说:“不了。”
“那就好。”
用完早饭,谢远狐让云蕊拿一套换洗衣物,说要带她去个地方。云蕊随口说了一句:“这附近山间有温泉吗?”
谢远狐故作神秘:“你以为呢?”
云蕊说:“我见识浅薄,不以为什么。”
谢远狐笑了笑,和云蕊走到马棚,马棚里只有一匹马。云蕊感到诧异,谢远狐说:“你上山采药时,我放它们两个出去逛了逛,看来只回了一匹,另一个不知在哪儿玩疯了。”
云蕊说道:“那就改天再去?”
谢远狐说:“不如同乘一骑?”
云蕊先是一笑,接着却说:“我们是师徒,不好如此。”
谢远狐揽着云蕊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那我立时把你逐出门墙,再捡你回来,可好?”
云蕊轻笑回道:“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谢远狐笑了,他用臂弯环住云蕊腰身,点足一跃,同云蕊一起跳上了马。云蕊坐得直直的,谢远狐想她往怀里靠,云蕊偏不肯。谢远狐说:“你坐稳了。”
说着,谢远狐猛一扬马鞭,狠狠抽在马屁股上。马儿痛苦的嘶鸣起来,前蹄高高抬起。云蕊没踩着马镫,顿时身子不稳,不禁靠在谢远狐身上,还差点摔下马去。谢远狐扶住了她的腰身,待马儿疾驰起来,云蕊才坐稳回去。云蕊看着谢远狐,见谢远狐那双桃花眼流转含笑,嘴角更可恶地上扬起来。云蕊有些不忿:“你故意的。”
谢远狐笑道:“是你轻功退步,怨不得我。”
“若我就是要怨你呢?”云蕊说。
谢远狐道:“那等到了地方,我向你赔罪。”
云蕊坐在马上,远远看见前方山岭间有一处别竹苑。竹苑外被扎着竹排制的墙,看不到里面情况。谢远狐策马到竹苑前坐下,云蕊下马来,左顾右盼地打量:“怎么附近山间有这样个地方?我采药时都没见着。”
谢远狐说:“这是新建的。跟我来。”
云蕊走到竹苑前,见竹排上的翠色还很清碧,也没什么灰尘泥土,确实像是新建的,莫怪云蕊没见过。
谢远狐往别院里走,云蕊随即跟上。刚进院,就见从竹屋里伸出的一条砖砌水沟,一直建到竹苑外。水沟里流出一溪冒着蒸汽的热泉,从竹屋往外头流淌。谢远狐带着云蕊走进竹屋里。刚一进去,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云蕊只觉脸上的肌肤顿时不再干燥,被蒸得润润的。
水雾弥漫,整个屋子充斥着水汽和热气。谢远狐牵着云蕊,从水雾中找见一架竹柜,和一座竹屏风。谢远狐替云蕊拿着行囊,放到了竹柜里。
云蕊问:“这是什么时候建的?我走了之后吗?”
谢远狐说:“你走后的第三天,我到这附近采药,偶然发现这一眼热泉。恰巧我最近对营造之道颇有兴趣,便手建了这座竹苑。如何?还喜欢吗?”
云蕊听了,有些难以想象。谢远狐砌砖建屋时,会是什么样子?云蕊光是想那画面,都不禁欢欣。可她却说:“真是你一个人做的?”
谢远狐抱着云蕊,轻抚她的下巴,在她耳边说:“你若不信,我再为你建一座竹屋,如何?”
云蕊心里甜蜜,却轻哼一声:“不敢叫师傅Cao劳。”
谢远狐轻轻笑着,将云蕊挽入怀里。谢远狐慨叹一声:“想我已入不惑,又隐居山林,尚能得一红颜知己,老天真是厚待于我。”
云蕊道:“说得好听,你红颜知己多了去了,会少我吗?”
谢远狐敛了颜色,说:“看来你行走江湖时,听了不少我的传闻。”
云蕊意识到谢远狐明显地不高兴了,她将手伸入他衣襟里,娇嗔着问他:“那你生气吗?”
谢远狐握住云蕊的手,接着笑道:“罢了,这种事情,解释无益。我相信你,日子久了,你会有自己的判断。”
说着,谢远狐的指背抚着云蕊的柔白光洁的颈子,接着滑入云蕊衣襟,把她衣服扒开来,露出香肩。谢远狐正要扶到她锁骨上,云蕊后腿一闪,躲入屏风后。谢远狐立刻跟上,只见云蕊自己拉开了腰带。谢远狐赶忙阻拦她:“给女人脱衣服是男人的情趣,不要褫夺了它。”
谢远狐解掉云蕊的腰带,拉开云蕊的衣带,剥洋葱似的剥掉外衣、中衣、里衣,终于让雪白娇嫩的肌肤裸露出来。因温泉蒸汽的缘故,云蕊脸颊和身上都红润了。
谢远狐赞道:“玉肌凝碧雪……”谢远狐的眼向下移,看着云蕊裙间,笑道:“下一句当是‘春色映白梅‘,你说是吗?”
云蕊羞得捶他:“念什么歪诗!如此yIn靡,文理不通。”
谢远狐一边拉开云蕊的裙带,一边在她耳边说:“你衣裳半解的模样,实在美极。我本想说‘清风拂我帐,梅香销我魂‘,那你只会更加的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