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略施柔情,便成了荷花姑娘的座上客了。
云蕊坐在荷花房中。荷花为云蕊弹奏她新谱的曲,云蕊一听开头数个音,当即认出,这是上周目她和白牡丹所唱的《青玉案》。荷花弹了一段,突然凝滞在那儿,弹不下去了。
云蕊伪装成男子的声音,问:“怎么不弹了?”
荷花说:“还没谱成,奴家正头疼呢。公子Jing擅音律,能否指点奴家?”
荷花向云蕊送来秋波。云蕊是女子,晓得荷花是故意示弱,好引男人爱怜。云蕊一时觉得好笑,说:“荷花姑娘琴艺超绝,还用我教?”
“公子实在谬赞。”
荷花坐到云蕊身边,往她怀里贴靠。云蕊怕暴露女儿身,赶忙躲开。荷花姑娘见了,委屈地说:“公子既然瞧不上奴家,何必点奴家作陪?”
云蕊道:“你误会了。我来找你,不是为了寻欢作乐,纯粹是仰慕你的才情,想时常听你弹琴罢了。你若觉得我不碰你是不尊重你,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
“公子!”荷花娇嗔道,“公子未免太正经了。公子爱重我,我高兴还来不及。”
话虽这样说,荷花却斜眼乜了云蕊。云蕊认得那表情,她在疑虑,她觉得奇怪。云蕊再让荷花弹了两首曲子。荷花的琴技虽妙,但有股难言的旖旎,风尘气太重,听听倒还可以。谢远狐怕不会喜欢这样的曲子。
离开旖红阁后,云蕊去妙音阁,换上女装,戴上面纱,抱着【彩凤鸣凰琴】,坐在大厅中央的琴台弹琴。
最初几个音响起时,四周的雅客便将视线投向了云蕊。云蕊早已习惯在旖红阁中被这样瞩目,也不以为意。
一连弹了两个时辰,到了结束的点。云蕊从琴台台阶下来时,一根筷子袭来,掠过云蕊的脸边,射下了云蕊的面纱。
这一切发生在倏忽之间,直到面纱脱落,云蕊才反应过来。她迅速看向筷子射来的方向,只见一个穿着青绸蟒袍的男子,独自醉摊在桌边,猛地饮下一满盏的酒。他的双眼明明因酒迷蒙,却死死盯着云蕊。
云蕊看他的面容,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也与风思危、风思言兄弟有点相似。
这突来的变故,使妙音阁的客人们看向云蕊和男子。妙音阁的保镖头领以为有人闹事,立刻上来看,一见是这男子做的,悻悻地退开了。
云蕊看保镖这反应,也不说话,只当没有发生这回事,匆匆退到后台。
男子把酒钱放在桌上,支撑着站了起来。
云蕊领了今日的薪资,赶忙离开妙音阁。
这男子应该是风家兄弟。云蕊已经见过风思危风思言以及二公子风思诚,只剩老大和老五没见过。看这男子面貌,比风思危和风思言都小一点,只比云蕊大上一两岁,想必是风家的五公子了。
晚上的扬州城很寂静,到了这个时候,大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云蕊照常回家,此时,云蕊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这脚步凌乱,但还是很轻,云蕊相信,若非他喝了酒,只怕她不会察觉到这人跟着他。
云蕊转过头去,风家老五凌乱着脚步,向她走来。
云蕊问:“敢问公子名讳?”
“风思行。”风思行冷笑道,“明知故问……”
说完,风思行快步走到云蕊左近,挥手擒向云蕊。云蕊下意识退一步躲开,风思行立刻进逼两步,抓住云蕊的左手手腕,将她就近拖入一条窄巷。
云蕊没有反抗,风思行必定也将她认作风靖雨,所以要抓她问个究竟。既然如此,风思行也不会伤她。
云蕊随他走着,到了小巷深处。风思行步履一顿,转身抓住云蕊的右手,将她按在墙上,用身躯覆压住了她的身子。
“风五公子!”
云蕊这才慌了,就算风思行将她当做风家小妹风靖雨,也不该有如此亲昵的举动。
话音刚落,风思行吻上了云蕊的唇。云蕊还想说什么,唇齿却被风思行禁锢在口中,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风思行喝醉了,身上酒气太臭,云蕊都不禁皱眉。光只酒气,这倒罢了,风思行喝高之后,显然失去了对力道的掌握。他吸吮起云蕊的下唇,却失了度,咬向云蕊的下唇,把云蕊咬疼了。
云蕊拼命反抗起来,风思行却死死扣住她的双手,双腿强行挤入云蕊双腿间,把她的双腿分开来。云蕊没处用力,原还想同风思行好好解释自己不是风靖雨,此时也管不得那么多。她狠狠反咬风思行的下唇。风思行嘶地一声,这才离开了云蕊的唇。
云蕊刚喘了半口气,风思行又凑上来,这回吻在了云蕊的下巴。又沿着下巴的勾缝,吻到了侧颈。
这是云蕊的敏感点,倏然被亲吻,惹得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风思行抱着她,沉重的喘息不断扑在云蕊的锁骨和耳垂,把这一侧的脖颈呼热了,云蕊甚至感觉肌肤上已蒙了一层温热的水雾。
“放开我……”
云蕊只是小声地喊,毫无威慑可言。风思行更进一步,一只手伸进衣襟,隔着肚兜,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