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被陛下处死的消息,就传到了耳里。
太后大惊,连忙派宫女去打听。才知道,陛下虽被她说服了,相信她和王爷没有私情,心里却将王爷记了一笔。
原来在宴席上,陛下无意间发现了,王爷紧盯着太后的视线。他心下不喜,却也没说什么,之后太后托病离席,没多久王爷便也跟着退席。
先皇已经在心里埋下了怀疑,才会一被人挑拨,就冲到太后宫里质问。之后见太后坦荡荡的态度,再加上当时在御花园中内侍和宫女的证词,所以他相信了太后。
毕竟是他曾经宠爱过的女人,先皇还算了解她的秉性,所以消了气之后,便认为全是舒国王爷一厢情愿搞出来的。
这个舒国王爷欺人太甚,在宴席上大剌剌打量他的妃子不说,还敢跟着妃子到御花园,打算败坏妃子名节。
心里有了疙瘩之后,先皇不由自主想得更深,难道这是舒国国君授意的?否则一国的使臣,怎么看觊觎他的妃子?
不管怎么样,先皇心里憋了一团火,就连舒国送来的生辰贺礼,也被他瞧出了讽刺的意味。这下子还得了,先皇一怒之下,竟然下令将使臣处死。
等到太后知道消息后,王爷的尸首已经被送回舒国了。太后悲恸,大病了一场,再醒来之后,便开始积极争宠。
只是随着她的位置越爬越高,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少。她恨先皇,先是拆散了她和王爷,夺了她的清白,后来冷落了她那么久,最后竟还杀了她的王爷。
她在心里发誓,不管要花多久的时间,她一定要报仇。……
太后的这一段过去,祁煊自是不知。只是樊相和舒国的书信当中,提起了那位王爷,祁煊这才知道,樊相竟是舒国人。
难怪樊相会想造反,原来他竟是舒王许久以前就埋在大祁王朝的钉子。早在先皇还未登基的时候,樊相就已经来到大祁王朝了。
太后把王爷的帐,算在了先皇的身上,却不知道,她心爱的王爷,其实是死在樊相的野心中。樊相虽是舒王的钉子,但是久了也就生出了自己的野心。
他故意煽动先皇,让先皇对王爷下手,使得舒国和大祁王朝就此交恶。另一方面,他在舒王面前还是表现忠诚,只是心里却打算着,将大祁王朝收入囊中。
太后和舒王都不晓得,王爷的死,是樊相为了成就自己的霸业的第一步。太后就此恨上了大祁王朝,舒王也将对大祁王朝的野心摆到明面上。
樊相隐在幕后,乐得看先皇和舒王狗咬狗。不过他心里对于王爷和太后的关系上了心,让人暗中调查之后,结果让他大喜过望。
真是天也要助他,如今失去王爷的太后,可说是一个好棋子。樊相在宫中自然有许多眼线和钉子,他开始注意着太后,发现了太后隐藏在心里的真正用意,便想方设法和她搭上了线。……
樊相的书信中提过太后,却没有细说,所以祁煊不晓得太后为何会和樊相连手?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如今有了这些书信,樊相再嘴硬也没用。
他将楚袭歌递上来的证据转交大理寺,这下子会小法很快就有了结果,樊相罪大恶极,理应处斩。结果呈交堂官之后,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和御史大夫三人共同主持的会大法也即将展开。
另一边,楚袭歌搜出樊相的书信之后,便离开了樊府。樊仲还在为了父亲入狱的事奔波时,这天突然来了许多官兵,团团围住了樊府。
樊府被抄家,所有人都下了大牢,直到这时,樊仲才发现,楚袭歌不知去向。至此,樊府的下场便已注定,果真如左相和太尉所说,樊相再无出狱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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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干爽,左臂的伤口感觉也好多了。他睁开眼,就见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房间里。
环顾了四周,除了他躺的床之外,就只剩下房间中央的一张桌子,和墙边的一个衣柜,就连椅子也只有两把。
他撑起身子,盖在身上的棉被滑落下来,低头一望,身上穿着一身干净的中衣,虽然质料没有多好,却意外的保暖。
“啊,你醒了啊?”就在燕归检查着自己的伤势时,一个姑娘从门外推门走了进来,瞧见燕归醒了,开口惊呼道。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请问这里是何处?”燕归拱手向姑娘道谢,开口问道。
“这里是追风寨,你是老大从山下的河里捞到的。”姑娘豪气一笑,开口说道。
追风寨?燕归皱了皱眉,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因此他换了个方式问,“请问寨子在云国境内吗?”
“不是。”没想到姑娘摇摇头,燕归一愣,就听姑娘解释,“捡到你的地方是在云国境内不错,可是咱们寨子就不在云国了。”
想来也是,若是追风寨中的人是云国人,两军交战之际,谁人还会捡一个敌军回家?燕归还在思考着,姑娘已经走到桌边,放下手中的托盘。
“你已经昏迷了好几日,先吃些粥吧。”姑娘端起碗,走到床边说道。
“多谢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