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骂他:“滚远点。”
“还是记不住教训,忘了昨日`你如何哭着求我了,”他眸色含怒地冷笑,“换句新鲜话说?”
肩膀上倏然凉,腰上扎着的腰带已不知何时没了踪迹。眼睛瞧见他颈下两段清晰的锁骨,肌肤净白。
隔着手上的缚仙索,他是如何把本仙君的衣裳脱下去的,我一时走火入魔地想。
没想出个结果,叫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生疼拉回了神智。我狠咬了牙,勉强没痛叫出声,想攥个什么缓一缓,手腕搁在头顶,什么也握不住,后腰还被他按着,半点撤不开。
喘一大口气,倒觉着疼痛更清楚了,一阵阵漫过来,牵带着后脑也一跳一跳地疼。我憋一口气,闭着眼睛将脸转过了一旁,又被他把脸扭了回来。
“很疼么,”扶霖捏住我下巴,声音在耳边响起,当是轻柔的,可惜我没法集中Jing神,只听着恍惚又烦躁。
那疼痛像是闷在身体里,噬骨刻心的。我挣扎不开,又不愿更没出息地出声示弱,简直喘气也不是,咬牙也不是。我恶狠狠地借着气道:“要么,……你试试。”
“知道疼便好,”他笑了一声,松了手,还十分假惺惺地帮我擦了擦额头,凉声道,“疼也受着。”
他动作很重,我很想扇他一巴掌,又苦于挣不开缚仙索。能动的只有一个脑袋和脖子,活受罪。
“你不知自己昨日的样子,真该叫你醒着,”刚把脑袋撇过一旁,他又握了我的下巴,恶毒地轻声细语。
我顾不上回什么,使劲扭脸也摆脱不了。
老子一定要去冥帝御前说清楚了,拉着这等妖孽灰飞烟灭。我气昏了头,恨恨地想。
他手指按在我下巴两侧,一股酸疼,语调悠悠:“别这般愤怒委屈样子,我不是早与你说,不会放过你么。你走的时候,该想到了才是。”
“你……”我极想骂他,半口声没发出来,狠狠地咬了牙才遏住了痛哼。
“我如何?”他气息呼在我耳边,我却躲不开。
我闭着嘴,攒了好一阵力气:“殿下天赋异禀,与众不同,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对付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仙用那种法子,也不怕冥界众神仙知道了笑话。”
下巴疼得厉害,我不怀疑他是想将我下巴卸下来。迟了一阵,又听他笑道:“你还想说什么,一并说完。我这时候不想听你说话,禁言不疼不痒又有些太便宜你。我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说不准会把你扔地狱里拔舌头,也说不准会拧断你下巴的骨头。”
本仙君低估他了。卸下巴的做法对他来说太善良了。
下`身胀疼得厉害,腿被他弯折着,大腿根要断了一样。虚虚地朝那处看一眼,血迹早涌了出来,模糊狼藉。我移开眼睛,觉得真是兜兜转转破事一桩。
我还想说什么?自己都不清楚。本仙君连这时候他这样做都不知道是为何。是有意羞辱报复,还是余恨未消泄愤。分不清哪一个更多一些。
他没有一点缓和的动作,仿佛专门为了叫我难受。本仙君只痛不快,实在无法觉着这是旧情难了的模样。倒是想起来,他昨日说冥帝不在幽都。若等得冥帝回来之后,还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想法叫一阵细小尖利的刺痛打断,约莫又是身体里头哪寸皮肤裂开。本仙君多虑了,哪还用得着等冥帝回来,他这时候已经够兴风作浪了。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缓过去那阵疼,刚要出口问,他突然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我不及张口,随即又被他翻过了身体,趴在床上,背对着他。
“啊……”比方才更剧烈的疼痛,嗓子里痛苦地冒出半声,后半声哑在喉咙里,成了无声的喘息。
身体里那处本就全是血濡shi的,干涩疼痛,更是叫我痛得脸上冷汗沁凉。
他按住我的腰身,我跪在床上,无处稳力,手腕又被捆着,只能使手肘抵在榻上,勉强不叫自己更狼狈。这姿势其实也好不到哪处去,他若真想是羞辱我,倒该满意了。
本仙君实在没法昏头昏脑神志不清,便还有些想苦笑。怨不得人间凡人说,小人招惹不得。半点不差。
“果真什么都不愿与我说,”他气息乱得很,一手勒住我的脖子,一手把我的脸往后转。
这话说的,好像这时候受罪的是他一样。我不得不顺着他的动作直起上身,咳了一声,忍住喉咙被压迫的呕吐感。
“……有何好说,”我很是艰难地道。
不须多想,他究竟是什么想法,总归是怒了。本以为方才已经很折磨,这话刚说罢便被他按到了床榻边的墙上,还就着方才的姿势。
被他的顶冲疼得眼前一黑。我把头重重地碰在墙壁上,盼着自己最好能碰晕过去。指望不得他留情,这事情本仙君也不愿意真的求他。
“哭了?”他拭过我的眼角,声音低哑,动作竟放轻了些。
老子怎可能哭。许是方才疼过了头,眼睛不自觉渗了泪。
我难受得无力,眼睛睁不开,索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