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世去俯视任何人,我只是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做朋友,我也不懂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
“我的老家不是这的,在这里也没有朋友,我在叶家工作自然不会认识别人,男的,我只认识你,你很优秀我想和你交朋友。”杜爅认真地说:“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叶严之叹气,扭头看窗外,实在不想拒绝,可自从白洁走,他就不喜欢交朋友,感觉除了身体,他的心和魂都跟着走了,对生活和人也没什么热度。
“我知道叶总性子冷,不喜欢与人交集,可我就和陆风一样爱说话,平时和你多聊聊天,也好填充下你的孤独。其实看你每天上班下班看书睡觉,反反复复重复着一样的事,我挺心疼的,我想懂事长他们也一样心疼你。”杜爅扯起笑,倚在门边吹声口哨,“走吗?”
叶严之想想自己确实如此,哪怕有家人他也会感到寂寞,那是因为他心里装的那个人装的太多了,越是想越是寂寞。
他有时感觉自己挺自私的,心里除了那个人他都忽略了自己的家人,可他就是放不下,白洁不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他就是放不下。
他很想问个最终的结果,同时却又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就这么掉着,至少他还有希望。
好像五年了,距离上次出去溜达有五年了,似乎也对,给自己的心放放松,别再想那人了。
“去吧,去准备吧。”叶严之去看杜爅。
杜爅打个响指,“这就去。”
叶严之从办公桌后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休闲装,走到床前把身上的衣服褪去。
他的肩很宽,腰窄tun窄,身上的肌rou也是健美的隆起,不是肌rou男,也不是文弱书生,举止间的动作弥漫着成熟而又野魅的气息。
“那个叶……”杜爅突然跑来,一探头把叶严之的男性体魄一览无遗,尤其是腰际,从内\\裤中露出的体|毛充满了雄性诱惑力。
叶严之提上裤子,又把半截袖套上,“有事吗?”
“哦,没事。”杜爅干咽一口口水,转身走开了,满脑袋都是叶严之的rou体,完全忘记来这是何事。
叶严之下楼后,他正在餐桌前发呆,“杜爅,你到底去不去?”
“去,去。”杜爅连忙起身,又深深地看了几眼叶大少。
太他妈有男人味了,那个白洁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这要是叶严之这么想他,他一定自己洗干净,坐床上等他来Cao。
他吧,不是那种纯受,完全是因人而异。在看这本书时他就幻想过叶严之上他的画面,毕竟叶严之太男人了,让他忍不住发|春,在他身下承欢。
“叶总你看,我准备了很多点心,还有我自己熏的rou,看,还有凤爪和rou肠。”杜爅把一盒盒的美食抱出来,一一装进袋子里,“我从早上就开始准备了,你要是不去都白瞎了。”
叶严之坐在餐椅上,就看着杜爅收拾。以前家人让他跟着出去玩,他都拒绝,有时他弟弟叶宇多说两句,被他再拒绝就不多说了,而这个杜爅却是一直穷追不舍,直到他现在坐在这同意去。
这种感觉不烦,相反有一丝丝愉悦,似乎很久没有人这么坚持要跟他出去。
“呦,这是要出去玩了?”陈姨抱着晾干的衣服走进来。
“陈姨,我和叶总可能明天回来,今晚的饭就麻烦你了。”杜爅装好美食,笑的瞅向叶严之,“我们走吧。”
“好好玩。”陈姨欣喜地道:“严之,也别怪陈姨多嘴,你真该好好的放松心情了。”
“我知道。”说罢,叶严之和杜爅就朝着门外走。
“小杜还挺有本事,挺好,挺好啊。”陈姨自喃。
一路朝南,车开进了一片树荫中。杜爅坐在副驾驶上,趴在窗边愉快地吹风,“这小风吹的真爽。”
清凉的风吹散了他的碎发,把头帘也吹了起来,露出了光洁好看的额头,杜爅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很满意现在的自己。
虽说五官没有叶严之的Jing致,线条却是柔和优美,笑起来透着几分洒脱不羁,活脱脱一个飘逸小伙。
这要是再瘦点一定更潇洒。
“放点歌听吧,这么好的气氛不听歌都浪费。”杜爅去调歌,捅了两下没响,“这个怎么调的?太高级的车不会弄。”
开车的叶严之撇他一眼,嘴角一勾,“我还以为你挺厉害呢。”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能出来散心,拜这小子所赐。
“我可不厉害,我乖着呢。”杜爅嘻嘻地笑。
“你乖?”叶严之哼笑,明显的不信。
杜爅一笑,用手指敲了两下车,“咱们还是听会音乐吧。”
“我这车里音乐不多。”叶严之调出音乐,是一首旋律优美又透着丝丝凄凉的钢琴曲。
“我听不懂钢琴曲。”杜爅是单纯的喜欢听歌,要是唱歌简直鬼哭狼嚎。
“你自己找吧,这个是下一首。”叶严之听那钢琴曲即心烦又迷恋,无其它原因,那是白洁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