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赚钱,没有钱岂止是吃不饱,是连饭都吃不上。”
徐月华本能张嘴,想说她年纪还小还可以再换个工作,却见南浠已经转身往外走,只好闭上嘴,跟上南浠。
路上撞见了冤家黎霏。
小姑娘应该是刚拍完戏,一堆助理跟在她屁股后拿包拿衣服,远远看到南浠,眼睛一瞪嘴巴一撇:“谁让你来的?我家不欢迎你。”
“小霏!”不知何时出现的黎朗疾步走近,厉声呵斥,冷峻眉目隐隐透着愠色。
见黎朗出现,黎霏顾不上和南浠计较,扑上前,摇着黎朗胳膊撒娇:“哥,快把宴会名单给我,我刚才看到了个好帅好帅的男生!啊啊啊我要追他!”
聒噪声塞了南浠满耳朵,她不由加快步伐,却听到徐月华在旁开口:“浠浠,今天来了很多小朗的朋友,年纪都和你差不多,你要是不着急,可以和他们聊聊天再走。”
南浠心说你宝贝儿“女儿”刚说了不欢迎我,你还让我留下,是觉得我有受虐体质喜欢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她没说话,冷淡瞥了徐月华一眼,径直下楼。
喧嚣声被她自动屏蔽。
吊灯拉出一条孤单的身影,极瘦,伴着渐远的少女气息落进黎朗眼底,像兀自飘零的芦苇。
他拽下黎霏的手,眼睛沉沉看着南浠离开的方向:“小霏,进屋,我还有事。”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黎霏说着又缠上他,嘴噘得能挂油瓶。
黎天佑恰从书房出来,打趣:“哟,谁得罪我们家小丫头啦?”
“爸!是我哥!”黎霏立马指着黎朗,委屈巴巴告状,“我哥不肯和我说他请来的客人都有谁,啊啊啊他真的好帅!”
黎天佑诧异:“稀奇,你这丫头不是老说你审美被你哥养刁了,还能有人入你的眼?”
徐月华在旁也笑着附和:“是不是眼花了?我们怎么没看到。”
“有有有!比我哥还帅!比我们学校校草还帅!不不不,比我们圈子里最帅的男明星还帅!”黎霏拼命点头。
黎天佑和徐月华忍不住笑了起来,灯光下垂,映出欢声笑语的一家四口,好不热闹。
一廊之隔,模糊的笑声遥遥传入南浠耳中,“叮”的一下,灰飞烟灭。
黎朗被黎霏缠住,只能无奈停脚,等再抬眸时,那抹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南浠穿过大厅,没走几步,被递到眼前的酒拦住了去路。
“美人,请允许我这么唐突唤你,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不信,但就在刚才过去的0.01秒,上天狠狠打了我一耳光,教我知道,原来这世间真的可以有一见钟情——”志在必得的猎人拿出了如他油头那般油腻的开场白,本以为凭借不错的皮囊和金钱堆出的地位,猎物手到擒来,但,啧,没想到现实还真的给了他一巴掌。
“滚。”南浠看都没看他,径直绕过。
男人的征服欲被彻底勾起,一把拽住南浠,眯眼靠近:“美人爆粗口也是美的,就是不知道,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辣——我艹!”
悉数泼来的红酒堵住了油头臭嘴,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记膝撞。
“我艹你他妈的......”女人下手稳准狠,上一秒还蓄势待发的命根子转瞬间跌进地狱,像被切开油炸又捞出来重新缝合,疼得油头差点儿昏厥,他捂着裆,痛苦呜嚎,刚骂了个开头又疼得张不开嘴,狼狈不堪。
南浠直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红唇冰冷:“你妈没教你学会尊重女性,我教你。”
灯光将她的美勾勒得淋漓尽致,因为刚才揍人幅度过大,她披在身上的斗篷不慎滑落,露出里面纤腰长腿,但比起摄人心魄的外貌,此刻教人不敢直视的,却是她冷意逼人的气场。
油头终于直起腰来,像恼怒又像是发狠地盯着南浠,语气张狂:“婊.子,你信不信我今晚上让你出不了这道门。”说着就欲拽走南浠,准备用强。
但却没能碰到南浠。
“咔、嚓”,一声轻响,清晰传入油头耳中,他还没能从刚才销魂的蛋疼中缓过劲儿,就再次感受了一把手腕几近骨折的痛感,好在来人似乎并没打算真就地废了他的手,不等他挣脱,已经松开,紧接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抹朝南浠走去的温润背影。
男人很高,气质出众,晚宴璀璨的光莹莹照在他身上,如暖玉,一身看不出牌子的普通黑色大衣,却被他穿出了清贵骄矜的质感——那是极其强大的底蕴才能锻造出的气质,教人不敢造次。
他走到南浠身边,先是捡起被主人遗忘的斗篷,准备递给她时,目光无意落到她身侧——纤长白皙的胳膊上,是几道抓眼的淤青,泛着青紫,真实而突兀。
莫铮庭拿着衣服的手很轻地紧了紧,没再等南浠,而是直接将斗篷披到她身上,裹住此刻眉目冷厉的少女:“脚伤没好,就别乱动。”
第九章 (受伤)
嗓音温和,似乎有些耳熟。
但南浠还是本能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