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夜喉间火烫得仿佛被砂纸粗粝磨过。短暂晕厥后迟钝柔软的神经率先注意到的是,有人正含着水,用舌尖推进自己干渴的口腔中。
她本能地追逐清凉的ye体。对方比她高出许多,于是白皙柔嫩,落着印戳般桃色牙印吻痕的颈项扬起,像渴待哺喂的雏鸟。这个动作逐次牵动了颈、肩、背乃至全身,感官也迟来地渐渐恢复。
拉伸过度的酸麻,被外力或咬或握的隐痛……后背紧贴着异性修长而不单薄的火热身躯,腰被箍得有些发疼。当然,存在感更强烈的是在她短暂失去意识期间也还深深插在下体的粗大roujing。
注意到这一点,为了自我保护而关闭的阀门被骤然拉开。就像滚烫的开水瞬间注满塑料瓶,让内壁被烫到皱缩变形一样,被昏迷期间积攒下的快感冲垮了限制。
刚刚苏醒的理智又遭到强烈的高chao冲刷。纱夜呜咽一声,颤抖着身体,只能任由Jingye同时也再次被注入敏感脆弱的小腹里。
想睁眼时眼皮似乎也又疼又肿,数次被逼得痛哭的记忆在她脑海中闪回。
……和两个人同时做还只是第二次。与之前梦境中在仓库时不同,赤司与绿间都很不好对付,而且仿佛达成什么共识般有默契地一致朝向她。
就连回想都不敢,快感仿佛会随着回忆如chao水淹没头顶,或是让自己如烈火上的积雪般溶化掉。
注意到她颤动的睫毛,耳畔隐隐传来说话声。随即含着冰块的唇吻上微红发烫的眼睑。舌尖轻抵薄薄阻隔下转动的眼球,冰凉、舒适又怪异的触感惊得她立即弹开了紧闭的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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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中的景象在晃动不安中逐渐稳定。房间不变,眼前的一切让人想到盛宴之后,余兴未了,杯盘狼藉的凌乱之色。充斥空间的气息yIn靡不堪,却因身处其中少年少女的形貌而并不使人觉得污浊,裸露的身体都染上一层迷离绮丽的霞色。
迎面相对的绿间垂眸看她,秀丽的少年刚含过冰块的唇上透着冷色的红,任何人难以移开视线。
只是一个恍惚间就被吻住。冰雪般的凉意越渗越深,而会主动撬入翻搅她口腔的舌这次却岿然不动,只是软润的唇片间不解渴地轻柔摩擦。
纱夜在混沌中无意识地勾上他的肩膀,努力仰头,以不习惯的方式追到对方口中寻求那道凛冽。
耳畔的呼吸更低了。两种音色环绕着她,仿佛不可逃离的丝绳密密交缠。口中吮吸过来的凉意不止解渴,还让意识进一步清醒过来。
眼前的晃动不止由于她头脑还在晕眩,也因为她正被另一个人握住腰顶得上下摇动。
背对坐在膝上的性交姿势让挺直粗长的性器入得格外深,每一次抽出都翻开xue口红嫩软rou,让细窄的甬道深处愈发紧缩,再于下一次被满满地撑开。不间断的一来一回抽插,让饱胀的小腹深深记住带来疼痛与快感的性器的形状。
简直是闭着眼都能勾勒出来的地步。
喉中的火辣略有缓解,那不仅由于性交中呻yin叫喊的声嘶力竭,更应当怪罪的是在花xue被占据时把口腔当做小xue来抽插的人。被几下顶得收缩下身,才发现后xue也肿痛着。那里被撑开使用过的感觉十分不妙,有shi腻的ye体细细地向外流,失禁般难堪的怪异感受,私密的tun沟间都黏糊糊的。
……宁可在嘴里也不想被用后面。这之后会很难受……不,这是在梦境中啊。太好了。
沉迷深入的吮吻被另一人强行分开。颈后的呼吸沉了沉,握着细弱无力的腰,将她整个被插入的身体缓缓转了一圈。
现在轮到金与红的瞳色占据她全部视线,容貌端丽凛然的少年不容分说地接管了她的唇。
明明刚才还一起侵犯出现在共同的梦中的少女,现在却想要独占,吝于展露她的面庞,只留给队友一片细白的脊背,和被Cao干时颤抖得格外诱人的蝴蝶骨。
纱夜在那一整圈的碾磨中不出意料地再度高chao了,大股水ye被堵塞在本来就胀痛的小xue中。微鼓的小腹和赤司紧紧贴在一起,腹肌的棱角硌得她酸麻又难受。
纱夜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喘息着,一缩一缩的小腹在高chao期间也没得到休息,捣入的roujing简直是要把她整个人自下而上,从内而外破开一样。被Cao开的rou壁抽搐得更厉害了。她之前昏过去好像就是前后xue同时被插入灌Jing,承受不了那么强烈的高chao……然后刚醒来短短时间里又高chao了两次。
身体完全会坏掉的吧。即使在梦里这样也太过量了。
她没有办法地抱上赤司的肩,面前的少年身体在耸动时绷紧,光润的皮肤下蕴含运动员爆发的力量。
“赤司君……”
但是当那双瑰美而魄力强大的眼睛看向她时,纱夜只是摇摇头,没有继续说话,反而难得主动,略有些急切地贴上他的唇。
敏感柔弱的肩胛被咬住,圆翘丰白像桃子的tun瓣也再次被捏住向两边掰开,露出本不该这样被浊白黏ye糊得乱七八糟的红嫩tun沟。
无需问出来,答案一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