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入的水ye将将淌出一半,被反复折磨得苦不堪言,又shi又热,rou壁软紧的后xue就被突兀地插入了。
xue口连塞上那么细的软管都咬得死紧,gui头更是比jing身还粗上一圈,rou冠鲜明的棱角捅进去,由外向内把整个脆弱的内壁都刷了一通。
没有花xue被Cao了之后外面紧贴rou根囊袋的两片rou唇,后xue所有的褶皱都被迫撑开,像字面意义那样是软腻rou洞。内壁色泽比花xue的粉rou要浓,是充血的樱桃红,只有在深色性器抽出时才跟着卷出yIn靡的一小点。
灼热的粗大挤得tun沟大开,挺翘白嫩的tunrou被迫分开一个不小的角度,被撞得不住抖颤。忍耐许久的roujing进出极为粗暴,捅得后面火辣辣得近乎麻木。幸好被三次灌肠已经够shi够软,不然被这么大的性器强插,八成会擦破开裂。
并不是天生用来插的部位。后xue对快感的感知相当迟钝。要将那份古怪难堪的撑胀与羞耻感转化为快感尚且需要些时间发酵。倒是前面的花xue被后面插入的性器沉甸甸重量压迫,细微的抽搐几乎一直没停下过。
纱夜小口抽气。同样是两腿间那道狭密的缝隙,来自后面双tun被顶开和前方Yin户被撑满的感觉截然不同。那根后xue内的rou棒又一次整根顶了进去。后xue的甬道比前面要深,即使灌肠浸过温水也紧得过分,不需要费力撞开狭窄敏感的花心,几乎就是隔着薄薄的rou膜一下下冲撞她的子宫。
在纱夜的哭喘中,Cao她后xue的青峰突然低哼一声,伸臂揽住她赤裸的腿弯,旁若无人地插着把她抱向卧室。
位置的骤然改换让她被插得更惨。悬空的两条软掉的小腿无力地抽动两下,自足踝淌落两注粘稠的白ye。那是跪在浴缸中时就从花xue流出挂在她大腿内侧的,现在被挣动甩得滑落。还残留着自己体内的温热。
膝盖下光滑得跪不住的坚硬白瓷变成了床,频繁高chao后软弱无力的少女一接触到就差点扑倒在那片柔软中。然而只能被迫继续承受来自异性,对本来并不是性器官的位置越来越大力的撞击。
肌rou滚烫紧致的纹理贴合在单薄的后背上。
因为后面被插得太用力太粗暴,她接受赤司冰冷话语打击后压抑苦涩的表情很快转变为一种迷茫的空洞,不禁张开的口腔里淌出浑浊的白ye,缓缓下淌到被蹂躏发红的高耸ru球上。
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爱。
努力想要挣脱下体难以承受的冲撞而向上挺身,胸前两团柔软丰满因此而乱晃,被身后的人重重抓住。
“喂,就算是你也该想明白了吧?你已经无法离开了。”
冷嘲热讽般的低沉声音,仿佛很讨厌她,别说同她说话,甚至都不想和她在同一屋檐下呼吸共同的空气般的语气。
硬热的rou棒生生插开后xue紧致的rou壁,将她的tun瓣大大捅开。
“只能被困在这里挨Cao,不能出去,不能接触别人,更不能再这样骗到任何其他人的感情。无论你究竟利用我们这些人做什么……哼,反正我也不感兴趣。那都已经毫无可能了。”
涣散的目光前又压上一片Yin影。骤然迫近的暗紫色,以及脱出缰栏的大型动物般,仿佛很危险,又仿佛只要耐心对待,就又会乖乖驯服俯首的神态。
靠过来好像只是要撒娇一样。
“小峰仔好啰嗦啊……这时候说什么她也听不到了吧?“
前面还溢着白ye的粉xue被顶开,另一根粗硕的rou棒毫无迟疑地插了进去。
仅仅隔了一层rou壁,对面沉沉的压迫力将两边甬道都挤得更为紧窄,勾起强烈的兴奋和肆虐的欲望。
纱夜被顶得无助地挺直了上身,tun瓣大大分开把平时紧夹的tun沟外敞,Yin户也鼓得高高,私密处完全被撑满了一般,让她失神地仰头。
颈项到肩的线条秀美又单薄,锁骨早就被噬咬出大大小小的红痕。
啊啊……下面要坏掉了。
“利用别人的骗子,沦落到性奴的地步也很合理吧?”
“小藤居然是骗子!说好和我逃跑,好高兴……但出现在那里的不是我而是别人也会这么做吧?对不对?好难过,好美味,好饿,想吃……带你逃跑你也会离开我身边,那就留在这里吧。”
……啊啊。
肠道和花径都无法再装下更多的Jingye了。但粗大的roujing还是一次次插开嫩rou,顶到难堪的深处。无论狭小紧窄的花xue还是本来不是用于性交的后xue,都被彻底开拓成贴合性器的形状。怎么求饶也没有用。越凄惨,越可怜也越可爱。因为无法说出所有人想听到,审讯出的“真相”与“承诺”,少女的口腔只能以拼命口交来表达歉意与“用处”,溢满的一缕缕白浆灌入口中,让她合不拢口,糊满Jingye的舌头只能可怜兮兮地伸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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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夜:我藤谷纱夜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对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人说“不”!
(喂!
攻略是一定会攻略的,黑化是一定会黑化的,成功是一定会成功的,走也是一定会走的(密室逃生倒计时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