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猜测是性单恋一类的心理疾病或Jing神障碍,令你在获得感情回应后马上排斥这段亲密关系……互通了所有人都共同做过的和你的梦境后才意识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和从容少年音平静述说同步回响在宽敞卧室中的,是少女柔软又压抑到极致的泣音。
比蜜桃还软弹的tun瓣被掐着向两侧分开,顺着羞愧得发颤的tun沟看下去,润白中两弯半月形的浅粉汪着黏腻晶莹的水丝,原本藏在娇嫩褶皱内的rou核也被手指揉弄得鼓胀胀,翻在外面。
不管rou瓣、Yin蒂、还是tun沟中泛红紧缩的后xue,随便谁碰一下哪里,都会让她额抵着磨红的手背发出诱人的细腻呜咽声。
“所以,解释呢?”赤司心平气和地单膝压上床沿,柔软的床垫在弹性下微微倾斜,把恨不得头埋入地下的纱夜从她披散到两肩背脊的黑发里刨出。入目的除了纤细的锁骨,还有胸前两只明晃晃留下薄红指印的大ru团,腻手的润白因此看着更令人喉咙发痒。
“什么都不说后果会很严重哦。”黄濑在旁边叹气,把她扯到腰间的衣服威胁性地又拽了拽,“就算梦里你可能什么都见过,换在现实中会更可怕上很多倍。”
顺手捏了下私处红嫩的rou瓣,仅仅这样她都颤得腰一软差点塌下去。
他令人目眩的金色眼睛渲上惊心的暗色:“小纱夜就这么想被弄坏吗?”
半遮半露的衣服失去功能,索性被他几下扯开扣子让出白得发光的腰背。
“再沉默下去就只好‘逼供’了。不过小纱夜你的行为真的很奇怪。”黄濑稍稍偏头,耳钉折射的光刺入她眼睛。随即少年偶像琥珀似的双瞳又挨近了沉沉压向她,毫无偏离的目光中满是认真和探寻:“就算娱乐界有些人的‘集邮癖’也不是这个玩法。同校同学,甚至还是每天一起训练的队友……你有想过最后怎么收场吗?”
他开玩笑地说:“换作我的话,起码也要两个女孩子一个在诚凛一个在海常才敢下手,你到底是哪来的胆子?”
说完那仿佛停不下来,总想在哪儿撩拨一下的漂亮手指又在她粉润的ru尖上拧了一下。
“啧。”紫原在后面补了一句,“黄仔真是个人渣。”
“喂喂,打比方而已。你这不是把小纱夜骂进去了吗?”黄濑吐槽。又继续,“何况除了我友好亲切外,其他几个人分明是把‘不好惹’写在脸上了。正常来说,就算想刺激一把,没有特殊的原因很难想象哪个女孩子会这样……做。”
他简直想说“作死”了。
纱夜在那双应当出现在杂志封面上,美丽的金色眼睛鼓励的目光中张了张口,喉咙仿佛有无形的气团堵塞,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试过了,即使她想把“系统”、“任务”的真相说出来,寻求帮助、拯救和原谅,也无法在有这一主观意愿的情况下表达任何相关内容,无论言语、书写还是绘图。
“没有。”在几个少年面前赤裸着娇嫩白皙身躯的少女低垂眼睫,艰涩地说,“没有任何特殊理由……我品行低劣、道德败坏、自私自利,喜欢同时与有亲密关系的数个异性交往,以玩弄他人真挚感情为乐。无论受何等惩罚、报复,怎样补偿都份属应当。”
这是实话。
她心中确实作此想,自我评价一低再低,一次又一次跌破底线。
说着这样的话,纱夜的内心奇妙地平静下来了。有种既然头已经在断头台上不如破罐子破摔的释然。
雨声激荡在深穹天地间,就连紧闭的窗扉也不能将它完全屏蔽在外。灯光下她裸露的线条柔美又纤细,颈项一段低垂的白。像是被奉上祭台的少女,肌肤的红痕色情又神秘。
可爱、可怜又可恨,既想扫去她身上挥不散的Yin霾,挖开她心中深藏的秘密,又恨不得把人一寸寸咬碎了嚼下去。
然后她马上又抖着声音低呜了一声。本就因为玩弄淌着晶莹黏腻水丝的粉xue被手指深深插了一下,指腹的粗茧刻意旋转着刮开rou壁柔嫩的褶皱。刚才尽管连rou核都被揉大,ru尖也被又吮又捏地弄肿了,可xue口还没被侵入过……大概是不想在没问清她之前就先因争先后打起来。
因此这一下刺激得不轻,纱夜小腹一缩,敏感地裹紧了xue里的手指,shi腻的水ye大概连他手掌都打shi了。
绿间立即从那shi濡紧致中抽离,指节甚至勾着一点嫩rou卷出。气血翻涌恨不得现在就捅进去狠狠插到她说实话。
冷静无波的声音也泛上怒气:“如果你刻意不想沟通,永远没人能理解你。”
“这还问什么啊。都是废话。”青峰忽然在她翘起的tun峰上拍了一把。纱夜伏在床上的姿势本来就不稳,圆挺白嫩的tunrou颤着晃了晃,深色的手掌放上去就像被吸住一样拿不开。
“撩完就跑、概不负责、打死不认……从这家伙嘴里一句真话也撬不出来。喂,不管原因如何,你想着把我们全都骗得喜欢上你之后直接跑路,最后谁也找不到你就当做事情没发生,这总没错吧?”
青峰唇角翘了翘,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