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捞进他怀里。
笼门在他背后关上,纱夜的目光停留在少年漂亮的锁骨前,银链下的挂坠是三枚小小的金钥匙。
“可爱的少女勇者啊,”黄濑一本正经的地念道,露出一个偶像满分的耀眼笑容,左耳的耳钉闪着光,“考验你的时刻到了,能让你逃出生天的,到底是哪一枚钥匙呢?选错了也不要紧,守门的狮鹫如果接受了令他满意的贿赂,或许会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哦~”
纱夜:……以为我瞎吗?刚才你进来根本没用钥匙,这笼门是用魔咒开启的吧?
然而人在屋檐下尚且不得不低头,更别说人在笼子中了,何止是低头,让干什么都得忍气吞声。她只好跟着这个童话剧本走:“我猜是中间那把?”
黄濑摊开手臂,示意她自己过来拿。
三枚金钥匙通过圆环被细链串在一起,纱夜当然不可能硬拽下来。她犹豫一下,还是凑近,双臂环上他的肩,绕至颈后去摸索银链的搭扣,想把它解下来。
她的动作尽可能轻巧,但也免不了肢体接触。摸索时指甲轻轻刮在后颈,带来细密的痒意。黄濑笑眯眯地掐住她的细腰:
“再往前坐一点。”
再往前会坐到什么东西上,她就是知道才费劲地以下身向外,上身向前用力挺的姿势弄项链的……
那双手先于她的意愿把她拉过去,硬热的roujing卡在腿缝中,隔着薄纱顶了顶她。纱夜顿时头皮发麻,薄纱里是赤裸的真空,穿在身上还柔细的纱料,碰到幼嫩的rou瓣就磨砂般充满细小的颗粒感。
这是什么鬼衣服!
她着急地把那条细细的银链摸索了一遍,完整无缺,中间根本没有任何豁口或搭扣,八成又是魔法。但时限已过,被锁住的金丝雀没能取到钥匙打开鸟笼,作为挑战失败的惩罚,自己反而被另一把粗大的“钥匙”直挺挺地插入隐藏的私密xue口。
粉润的小洞比锁孔更忍辱负重,无论匹不匹配都将侵入来者咬合吞下,被撑开填满已经不陌生,但与roujing的青筋和表皮间还隔了一层粗粝的纱,随着她身体被Cao弄得上下颠簸晃动,刮蹭内壁的每个角落,吸饱了黏腻的水ye。
浸shi泡涨的纱线将窄小的粉xue填得更挤,进出时带着说不出是疼是痒,总之让她喉咙冒出细小呜咽的感受。
“嘛,”黄濑给了她一个可爱得会让粉丝们尖叫的wink,“密室逃生失败就会进入惩罚time哦?顺带一提现在是解密环节,你开了笼子就会变成更刺激的追逐战。”
他刚才问出了她的名字:“纱夜酱喜欢玩游戏吗?”
……她现在不喜欢了!
纱夜忍耐着小xue被Cao弄和胸前的ru团被揉搓的快感,终于发现转到特定的位置钥匙才会落下来。那时候她已经经历两次“惩罚time”,被Cao得连腿都伸不直,曾被架在肩上的双足撞在笼子上,打出一条条红印。
这个笼子最糟糕之处,还在于完全不稳定,动作一大就晃荡得像游乐场的空中旋转飞椅,好像是侦探小说中那种随时会掉下来吓人一跳的水晶大吊灯。每次一晃她下面总会惊颤地缩紧,感觉自己就像被拨弄过度的弦一样身心俱疲。
后来的钥匙她又先后拿错了两把,为了将钥匙插进锁孔,只能跪着面向笼门被后入。钥匙在锁孔中旋转的同时,身后的少年也会恶趣味地同方向在她娇嫩的小xue中研磨,粗大的rou棒抽出时,大股大股掺着白浊的透明水ye从笼底滴到黑色大理石的地板上。
身体比正常时的性交敏感得多,高chao来得又快又剧烈,后面已经完全是凭借“有任务要做”的微弱意识勉强撑下来,而且隐约中害怕如果晕在这里,或许又会在什么可怕的场景中醒来,不然早就在这样强度的快感中彻底失神了。
快点醒过来吧。笼子终于打开的时候,她真心实意地祈祷着,再晚一些她说不定就坏掉醒不来了吧!
番外:没用的恶龙和莴苣公主?[综]可爱可怜的纱夜酱(NPH)(薄荷小怪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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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没用的恶龙和莴苣公主
几天后,在人气爆棚的黄濑被兽人祭典上热情的村民们团团围住时,纱夜背着包袱又逃跑了。不得不说,即使在其他种族间向来有野蛮愚笨的传言,兽人其实有相当善良好客的一面,路上她借宿在一户犬人家中,那位慈祥的萨摩耶老婆婆甚至拿出了家里最好的腌rou和腊肠招待她。
当然,在她的身份是“孤身飘零异乡的蜥蜴人小姑娘”的前提下。兽人对异族的反感与排外可比人类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破罐子破摔的恶龙小姐已经不觉得当蜥蜴人有什么丧失尊严的了。
然而当她越过边境,将要进入人类的城市时,却因为没有冒险家协会的证件而被守城卫兵扣下了。
“那他为什么没出示证件就过去了?”无力吐槽的纱夜指着原本排在她后面,现在已经越过她进城的人说。
“缴纳小额的现金作为入城费也可以进城。”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