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不少。那根已经快被身体习惯的rou棒抽了出去,还没等她扭动酸疼的身体让溢满的浊ye排出,赤司就握着那支短权杖的柄,旋转着塞了进去。
金质的权杖造型古朴,没有过多的浮饰,只在托座上有一颗硕大柔润的珍珠,和gui头的大小仿佛,再度满满地撑开甬道。就算珍珠再光滑柔润,还是无法和细腻的嫩rou相比,其上的纹理紧贴着rou壁。
赤司一边擦拭她shi润的长发,一边抽着权杖转动磨擦,让可怜的恶龙小姐备受折磨的身体始终处在情欲煎熬中,破了皮的ru尖被他含在口中舔舐。当她在疲累中浸着热水昏昏欲睡时,赤司从后面分开她的腿,被Cao肿的私处含着半截黄金的权杖,再沿tun沟向后,还能摸到另一处敏感红嫩的小xue……
因为还在龙的发情期中,即使后面没经过细致扩张就被这样插入也没有太大的痛感,甚至流窜过另一股和前面不同的陌生快意。但骤然清醒的纱夜还是眼前一黑,呜咽着抓紧印着蓝花楹的盆沿,咬着自己的一缕黑发流泪。下身的激烈冲撞让她没法好好思考,而插在前面的权杖也在幅度越来越大的动作中捣得更深了。
似乎比龙更像野兽的王子在她白皙单薄的脊背上噬咬,手也绕到前方玩弄从Yin唇间翘起的rou核。硕大炽热的gui头顶进深处,隔着薄薄的rou壁挤压前面含着的珍珠,刺激太厉害,纱夜的眼泪止都止不住。太过分了,就算是龙,这样折腾也会弄坏的啊!
不知从何时起,天已经黑了。龙之巢xue里,那些角落处的蜡烛自己燃起了火苗,每一支都粗大得像棵小树。纱夜空茫茫失去焦距的眼神对上了浴室内镜中的自己,那面镜框雕刻着玫瑰和葡萄藤的镜子是龙在用毛刷清理干净鳞片的缝隙后,照着检查自己一身亮晶晶威风的黑鳞的。此刻只映出被压着侵犯到浑身透出诱人粉色的少女,还有她身后还在Cao干她没有享用够的红发王子。
已经将恶龙柔嫩的甬道撑碾为自己的形状,那根rou棒再次捅到她最深处纵情释放,将前后两个小xue都灌满Jingye。在镜子里,下半身都酥麻得不听自己使唤的纱夜看到他取出那顶金王冠,戴在她头上。
黑龙并不知道的是,这顶王冠原本是要在今夜的舞会上,由王子亲自戴在他所选定的王妃头上。
在镜子中,王冠上那颗椭圆形的变石,果然如赤司所说,在烛光下变成了鲜红,像是浓醇的酒ye。而就像会在翠绿与鲜红间变化的宝石一样,在她昏迷前,看到王子的左眼由红变成了琥珀般的金色。
纱夜是被食物的香气唤醒的。作为一头废柴且宅,别无追求,每天只想吃吃喝喝然后瘫着的龙,她平时的三餐都十分规律。而昨天甚至只吃了一顿就被赶出去,飞了那么远,顶着箭雨抢人,甚至还被抢回来的“公主”压在身下Cao得哭个不停。现在她觉得自己饥肠辘辘,可以吃掉半个果园的草莓和樱桃,一车栗子还有几桶蜂蜜。
但是她醒来却全身都虚软无力,扶着旁边的东西才刚站起来就跌了回去。这才发现那根该死的权杖还插在自己前面的花xue里,因为跌倒碰到杖柄,甚至又撞进去了一小节。顶端的大珍珠戳进深处的嫩rou,让她刚醒来就又蜷缩着抱紧自己高chao了。
那些浓浊的白ye甚至还锁在她的小腹里,让她又酸又胀,寸步难行。
赤司征十郎王子就坐在不远处,铺开龙的一条手帕做餐布(那是她最喜欢的一条,上面还绣着蓝紫的桔梗!),面前是一盆香气腾腾的蘑菇nai油浓汤,熏rou肠上叠着切成薄片的nai酪,还有杏子和桃子的果脯。而王子正在优雅地用一把小银刀切开加了牛ru的白面包,在两面都涂上黄油。
——那都是我囤起来的食物!被贪婪吝啬的本性影响,恶龙纱夜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好像感受到了她的怨念,赤司放下餐刀,过去把她抱进怀里坐下。中间手又不经意地转了转权杖只剩一小节的杖柄,把她撕下来遮挡身体的桌布扯下去扔到一边。
之前她还不能变化形态,当然也就没准备人类女性穿的衣服。现在只能又赤裸着蜷在他怀里。
赤司用勺子舀起浓汤凑到她嘴边,被投喂的龙扭过头去拒绝了:“我要自己来……还有那个,快点拿出去……”
她指的当然是越进越深的权杖,赤司顿了顿,握住她自己都不敢拔的权杖柄,一下子直接抽了出去。他动手太快,纱夜简直觉得自己内腔的嫩rou也吸在上面跟着翻卷出去了。还没等她因突如其来的刺激叫出声,比权杖更粗更热,还盘绕着跳动的筋络的rou棒就又捅了进去。
……反抗无效的龙含着眼泪,咀嚼着喂到嘴里的面包,因为如果她自己来甚至在激烈的快感中拿不稳刀叉。沉甸甸的双ru随着上下起伏颠簸,摇得她有些发痛。
在上面的嘴吃完早餐后,下面也被射入了Jingye。现在她前后的小xue都完全变成了别人的形状,灌满了别人的ye体。赤司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看放在餐布另一边的两样东西。
首先是左边十分显眼的那样,那是一套用她宝藏里的古代黄金璎珞首饰所改造,全套的手铐、脚镣和项圈,连着长长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