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不住文泽才,不如写一张断绝书刺激一下他......
“你别再说了。”
文泽才打断想说什么的文父,“至于你们这次来,就如我刚才所说的,一定也是因为某种原因来找我的,所以为了以后别再有牵连,现在就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吧。”
文泽勇闻言连忙抢在文父前面道,“那个房子!我们找你是因为那个房子!”
“房子?”
文泽才与田秀芬对视一眼,他疑惑地看着文父,“你们即将要拆迁的那个房子?”
文父目光晦涩地看着他,最后点了点头。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那房子自然没有我的份,我也不会让你们分出赔偿。”
文泽才摊开手。
“不是那个意思,”文泽勇急了,“那个房产证上面的名字是你的!你得改过来!不然房子拆了我们也没地儿住,更得不到赔偿。”
这话让文泽才愣住了,文泽勇他们现在住着的房子,居然记着他的名字?
这不是文父和文母能干出来的事儿。
文泽才看向文父,文父干涩道,“是你爷爷。”
文爷爷最喜欢的就是文泽才,可惜他死的时候文泽才只有八岁,那房子原本是文爷爷的名字,后来文爷爷死了,文父也没去查住宅信息,理所应当地觉得那房子自然是留给了自己。
文母也是这样想的,因为文爷爷最喜欢的就是文父这个儿子。
可前几天过来的拆迁队工作人员找过来的时候,点名要见文泽才,和文泽才商量房屋赔偿的问题,那时候他们才知道文爷爷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房子给了文泽才,而不是文父。
文母受到刺激,直接病了。
原本以为能分到一笔钱的文泽娟和她丈夫也气急得不行,文泽勇媳妇一怒之下就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文父和文泽勇没有法子,为了以后的家,为了能得到赔偿,他们便准备设计文泽才,原本文父想和文泽才好好谈一谈,但是文泽才的态度刺激了他。
所以回家后,就和文泽勇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而文母没赞同也没阻止,她一直都是这种态度。
文泽才听完这些事情后简直哭笑不得,他没想到文父他们居然能想出这种馊主意,更没想到文爷爷会给原身留下这么大个惊喜。
“房子我不想要。”
文泽才笑道。
文泽勇与文父屏住呼吸,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确实也不是真的。
文泽才继续道,“但那是爷爷留给我的,那就另说了,不过呢,我又不想和你们因为这房子在往后纠缠,所以名字我可以改,但是我不会白给你们改。”
“你想要什么?”
文父拦住文泽勇,问道。
“按照拆迁款的价格折现给我,因为我们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了,所以我不打折,请按照原价给我。”
文泽才的话险些将文泽勇气死。
“那这房子不给你和给你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文泽才用看智障般的眼神看着他,“想想现在的日子,再想想几十年后的日子,国家正在大力发展,这房子迟早都会涨价,现在你以五十一平卖给我,到了以后,你的房子就会变成几千甚至一万平方,你说最后谁赚了?”
文泽勇一脸震惊,结结巴巴地追问,“一、一万元一平方?”
“十几万都有可能,聊城可不是一般的小城市,”文泽才懒洋洋地回着。
文父比文泽勇聪明些,他按住对方,看着文泽才点头,“好。”
“一手交钱,一手改名,半个月的时间可够?”
文父咬牙,“够!”
文父他们走了后,赵大飞连忙凑到文泽才面前,“师傅,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啊?”
“当然了,”文泽才一脸认真地看着赵大飞和秦勇,“以后的房价高着呢,趁着手里有钱就先买几套房,别吝啬。”
没什么存款的赵大飞和秦勇:.......
“我以为你会放弃那个房子。”
回家后,田秀芬如此说道。
文泽才拿着梳子给她梳头,闻言轻笑一声,“我是这么圣父的人吗?”
“圣父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切以慈悲为怀,不管别人对自己做了多过分的事情,总会笑眯眯的原谅对方,甚至帮助对方,我文泽才自问不是那样的人。”
田秀芬闻言弯了弯嘴角,“这么听来你确实不是。”
“那房子既然是文爷爷给的,我就得为他受着,那是他应得的,时间已经负了他太多,我不能对送上门的好拒之门外,也不会因为他们的关系便宜了文泽勇他们。”
田秀芬靠在文泽才的怀里点了点头,“你做得对。”
文母得知文泽才的话后双眼一翻又晕过去了,文泽勇连忙掐对方人中,而文父一脸疲惫地坐在床边。
答应倒是答应